“秦,真不考虑一下狗歌的友谊?”
硅谷狗歌公司的某间办公室中,拉里佩奇面带遗憾地看着秦林,“我们可以双赢的。”
“算了吧,人与人跟狗歌之间又没什么联系,一个做社交的一个做搜索的,没必要掺和到一起。”
秦林双手接过布林递来的咖啡,说了声谢谢,然后继续说道:“无论是狗歌还是雅猫,想要收购人与人的目的无非就是赚钱。”
“可钱是赚不完的。”
秦林意味深长地看了佩奇一眼,“狗歌有自己的路,人与人也有自己的路,没有必要为了一点利益去勉强自己,不是吗?”
“好吧,如果哪天你能想通,狗歌永远欢迎人与人的加入。”
佩奇耸了耸肩膀,脸上闪耀着让秦林渴求而又嫉妒的金色的光芒,“只要你肯出价,狗歌一定会给你一个满意的价格,你知道的,马上狗歌就再也不缺钱了。”
这该死的氪金的光芒,真是让人羡慕啊!
这就是大流氓家子民的魄力吗?好像有一天也能这么说呀!
秦林深吸了一口气,强迫自己将发红的眼睛转向一边,“当然,我可也是狗歌的股东!”
于是,两人对视了一眼,同时笑了起来,办公室内顿时充满了快乐的空气。
坐在一旁沙发上喝着速溶咖啡的布林看看佩奇,然后又看看秦林,心中突然闪过一丝危机感,不知道为什么,他莫名觉得自己的头上将来可能会出现一道光。
Emmmmm……
“好吧,不提收购的事情。”
布林出声打断办公室中越来越诡异的气氛,佩奇是我的!
“那么秦,你的人与人这次打算融资多少,公司做好估值了么?有没有风投机构报价?”
“怎么,这个你们也感兴趣?”
秦林诧异地看向布林,有些不解,“狗歌又不是投资机构,你们该不会也想参与到人与人的融资中吧?”
“为什么不呢?”
布林笑了起来,“你都说了,无论是雅猫还是狗歌,收购人与人的目的都是为了赚钱,不过既然没机会收购,那退而求其次,我们选择获得人与人的股份有什么不对吗?”
这……貌似还真没毛病。
秦林恍然地笑了笑,然后张开双手,“欢迎,过几天的推介会上,期待狗歌的到来。”
不管狗歌到底是不是这么想的,但既然准备融资,那来者就都是客,根本没有把对方拒之门外的道理。
甚至于,秦林越来越期待人与人过几天的推介会了。
聚会还未召开,硅谷的投资圈却已经风潮涌动,这段时间,不仅仅是秦林,包括王泽云和叶知秋在内,所有投资人和投资机构都在拼命接触他们。
甚至于光是报价秦林都接到了不下几十份,其中大多数都是那种没什么实力,却跟苍蝇一样,试图希望走运碰到一个冤大头蠢货的报价。
万一秦林脑袋一热,就答应了呢?
当然也有靠谱的,基本上都是那些大型风投公司给出的报价,虽然远没达到秦林的心理价位,但至少不是胡乱给出的价格,毕竟这只是前期的试探罢了,连一轮报价都不算。
这其中有一份报价秦林很感兴趣,没别的意思,单纯就是对方给出的报价足够高。
有一个私人性质的投资人,竟然给人与人报出了五千万美刀的估值,是其他大部分风投公司报价的一倍还多。
要知道,哪怕最看好人与人公司的红杉资本,试探性报价也只不过是三千万美刀而已。
“这大概是真爱吧?”
秦林猜测着那位私人投资者的身份,心中却在思考着,该怎样利用这份报价,给人与人争取一个更好的价位。
强行甩甩头,被打击地脑袋有些昏沉沉的秦林回过神来,合上笔记本,决定暂时放弃这种让咸鱼感到烧脑的问题。
秦林握拳,第一次,他似乎发现了重生之后的追求,至于挣点小钱,当个首富什么的,那都是次要的,重生一回,毕竟,不能光为了享受不是?
也许是比前世强十倍,但也有可能是强上百倍千倍乃至万倍亿倍,区别仅在于,自己的切入点是什么,目标又是什么。
除非是真的很有钱,或者是真的很有背景,可以强行插手分一块蛋糕,否则的话,这种捡钱的行为,在秦林真正强大起来之前,是不可能发生的。
更何况,一个更加残酷冰凉的现实摆在面前,如今的秦林,一没钱,二没名,三没途径,四没权!
所以,别想太多。
“所以,十鸟在林不如一鸟在手,当前的关键是怎么捞这第一桶金!”
记忆力什么的根本没有增强,或许唯一的优点就是多出十几年的阅历,能让他在理解能力上比其他同学强点,再加上毕竟曾经学过,还是有点似是而非的印象的。
但是毫无疑问,这并不会给他带来多大的帮助,想因此而考好一点,基本不可能。
当然也不是说毫无机会。
毕竟曾经学过,哪怕忘记了,但是以他多出十几年的理解能力自然能更为轻松地将这些忘记的知识拾起来。
而且哪怕真的被看进去了,恐怕最终的结局也只不过是给其他作者们提供一个灵感,然后人家火的一塌糊涂,还不用付你半毛钱版权费!
毕竟想法这个东西,你没办法给它注册专利。
由小及大,脚下的海天市在最近这几年中,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没人能知道,作为几乎完全被忽视了的五线城市,号称沿海城市之耻的海天市,竟然和全国的大部分地区一样,火速开始给房价换挡踩油门,以F1方程式赛车一样的速度,开启了在高房价的路上狂飙猛冲一去不回头的进程。
“不,不对!不是没人知道!”
秦林嘴角闪过一抹嘲讽。
“在这个时间点的话,那些二代和开发商们应该已经知道了,并且,正在磨着刀。”
于是那一年,推特和油管上出现了一位以疯狂而闻名的“蝗虫”。
他可以用最标准的英伦腔调夸奖下水道工人,也可以用德克萨斯最恶毒的俚语诅咒华尔街大亨。
他可以给路边的乞丐点赞祈祷,也能够给宫里的政客们点蜡上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