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不凡想到这一点,心里面一沉,撇了一眼在地上面躺着大喘气的张坑,就觉得这个家伙应该是没有什么反抗的机会了,于是说转过去对着社长陈浩然说。
“你在这里待着,我给你买几个橘子……不不不,是你在这里面好好看着这个家伙,我先下去去找加菲他们了……”
(我给你买几个橘子,是朱自清的《背影》里面的桥段,是他的父亲对朱自清说的,套用在这里面就不用说了吧)
“哦,对了,你小子现在就不要碰这个家伙,因为你也是看见了那一个姚老爷似乎并没有嗝屁嘛,如果说你现在过去了,保不齐这个姚老爷就直接就一个暴起,咬到你了,那么你就变成了这个家伙这种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
“关键是现在你变成这个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倒也不是什么问题,主要是没准这个东西就像是什么瘟疫病毒一样繁衍开来,我要解决这个东西就很麻烦……”
“好了好了,你别说了,我不靠近就是了,你别像是唐僧一样叨叨叨,叨叨叨,讲个没完没了了……”陈浩然脸都黑了,直接就一下子推开张不凡,打断了张不凡的“吟唱”。
“不过呢说来也是的,现在你下去的话,你确定你还有足够时间到达那一个小山村,这个山路也是比较难走的,而且如果说你是跑过去的话,那么等你跑到那一个小山村的时候你也是没有力气了,不是吗?”
陈浩然低声对着张不凡说道,而面对他的那一个严肃的脸的就还是张不凡那一个嬉皮笑脸,仿佛他并不在意这些问题。
“嘿嘿嘿,没有省力而且安全的捷径,那么我就来创造这个样子的捷径……”看见陈浩然又要被自己所激怒了,张不凡笑着回答道。
然后张不凡指了指后面那一个写着“姚道远之墓”的石碑,笑着说,“这个东西就是我的捷径……”
“等一下,你不会吧……你不会真的是要……这……这也太过于危险了,你这个完全是没有必要啊,这个东西又不一定是真的啊,你完全是没有必要这个样子的啊!”
瞬间明白了张不凡想要做什么的陈浩然赶忙大叫着,脸上所流露出来的就是大写的担心二字,因为张不凡一会要做的东西不是危险这两个字就可以简单概括的,甚至说想出来这个东西的就是一个疯子行为!
“呼……我们没有办法赌,如果说这个东西是真的话,那么就……如果说你有更好的办法的话……”张不凡幽幽着说道,但是呢后面的话不用说完,陈浩然已经是听得出来了。
“哎呀,哎呀,你也不要想那么多了,你要知道一件事情,我可是张不凡啊!普天之下就没有洒家办不到的事情!”
张不凡说完,就过去挪那一个石碑,准确来说是先一脚踹到,虽然说这个东西很重,但是呢并没有想想当中的那么重,张不凡还是可以费很大力气将他挪开。
“OK,OK,我要走了……”张不凡那一个骑上他心爱的小石碑,然后就潇洒离去了,如果说陈浩然是女的,那不就是“一骑红尘妃子笑”了吗?
陈浩然只能是捏紧拳头,然后道一声一路顺风,除此之外他并不能做什么事情。
这个东西也不怪人家,要知道这里面一定要留一个,那么离开的人就只能是一个人。
而对于张不凡那一个方法,张不凡有那一个胆子,但是呢陈浩然并不敢做,所以说陈浩然只能是选择留了下来,看着张不凡离开了……
“秀姐啊,为什么我们还需要待着这里面呢?”姚局长现在已经是接受自己此时此刻的人设了。
就在刚刚那么短短几分钟里面,秀姐就已经是给姚局长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了,大大颠覆了他对于这个世界的认知。
但是呢好在人家姚局长接受能力比较强,在等一会的待机之后,就舔了舔嘴唇,说一句,“好了……”以表示自己已经接受了,成功将自己的思路从表世界转向里世界了。
当然了,完完全全转变怎么可能就现在这么一点时间就够了,现在只能说这个家伙已经不是那一个姚局长了,而是一名普普通通的d级成员了。
这里面实际上就只有秀姐与姚局长了,而月夕早就已经离开了,并不是因为月夕想要提前下班,而是另有其他任务。
要知道此时此刻张不凡所遇到的那一个张坑肚皮上面有什么东西?是不是姚老爷的头颅,那么此时此刻在姚老爷尸体上面缝着的现在掉在地上的那一个头颅是不是就是假的了。
所以说知道了这么一件事情之后,秀姐就让月夕过去帮忙寻找了,毕竟鬼知道那一个头颅会发生什么样子的事情,到现在不要节外生枝就可以了。
不过在这一个时候,萌新姚局长就提出一个问题,为什么我的姨丈的头不是他的,就是一个假货,但是呢我刚刚的攻击还是可以奏效呢?
也亏秀姐现在心情好,要是别的时候,秀姐理都不想理,或者是直接来一句,看书啊!
秀姐首先反驳他的刚刚攻击有效这一点,然后秀姐再向他阐述一个基本概念“同化”。
就刚刚姚老爷尸体上面那一个头颅,就算是假的,已经是被姚老爷尸体给同化了,所以说有了那一种效果了。
同样放在刚刚张坑那一个家伙身上这个理论也是成立的,姚老爷的头颅就在刚刚同化了张坑他自己,于是说变成了那么一个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
“呼,你看看啊,这个姚老爷,也就是你的姨丈都变成了这种货色,那么你的姨丈的哥哥保不齐就已经是有什么异变了……”
秀姐一开始来这里面是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解决这个姚老爷的哥哥,姚老爷只不过是顺手解决的。
对于秀姐来说,这个家伙早出来,她就早干掉,就可以早早离开这个地方,岂不美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