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忘了率土成员逐渐开始都跟杨锐一样,主力尽数折损在关口前的防守上,盛世牡丹开的攻势,也总算开始变得愈加顺利起来。
但这份顺利,也在盛世牡丹开大部队开拔到距离关口八格以后戛然而止,由于流浪军放弃领地只需要十分钟的时间,所以早在盛世牡丹开大规模推进的时候开始,鹤团便已经开始按照杨锐的要求,将后排阵地尽数防掉准备卡免。
一排地那就是一个小时的免战,从盛世牡丹开现在的最前排阵地到关口一环,可是有着足足八格之多,这要是被一直卡下去,岂不是至少要被卡八个小时以上?
而且盛世牡丹开的推进也并不是一路畅通无阻的,忘了烟火的进攻从头到尾就一直没停下来过。
虽然仅仅只有五十人的进攻,在随着忘了率土失去战斗能力,盛世牡丹开可以将更多兵力都安排在防守上以后已经没办法真正意义上打出什么效果,可毕竟还是一个不小的骚扰。
这也正是杨锐想要看到的,你不是想推进吗?那就算我拦不住你的推进,也至少要让你们前进的每一步都难受至极!
反正考城战场安澜丨仁财几乎是以碾压之势疯狂蹂躏烽火丨夏日祭的,那杨锐还有什么事情值得着急?
拖着就完事儿呗!
于是乎接下来整整一个晚上的时间,盛世牡丹开几乎都只能一个小时堪堪前进一步,从最前排阵地到关口一环的这八格距离,看起来好像近在迟尺,可实际操作起来,却仿佛隔着十万八千里一样遥远。
一直到第二天早上七点多钟,考城战场烽火丨夏日祭几乎已经要被安澜丨仁财彻底推平的时候,盛世牡丹开才总算是将自己的手伸到了已吾关口一环。
这跟幽灵一现昨晚规定的当晚直接兵临已吾,差距可是大了不止一星半点,不过一大早的幽灵一现倒是并没有发火,再看到自家总算是挺进到了关口一环,甚至还不由自主地长出了一口气。
“尼玛的,这帮流浪军,一个个好像机器做的一样,离了个大谱。”
同样跟鹤团熬了一整个通宵的幽灵一现,现在除了赶紧去补一觉以外,可真的算是无欲无求了,鹤团的执行力与肝度,也的的确确远远超出了他的预料。
难不成,这帮人都真的不需要睡觉的吗?尤其是那个忘了烟火聚义的成员,一整个晚上啊,箭头就从来都没停下过哪怕半分钟!
离谱,只能说,相当离谱!
而另一边,眼见着对手已经迫近到关口一环,并且开始建立起自己的要塞群,压力总算是彻底给到了杨锐这边。
【鹤团三人组管理群】
六月:@烟花丨三月,怎么说三月,要不要开始集火准备反推?对面已经到关口一环了,如果不推回去,他们怕不是上午就得开始集火破关。
烟花丨三月:集火肯定是要集火的,但是我这边刚才统计了一下,打了一整晚,兄弟们状态都不怎么好,包括我现在也只有三队能动的,怕不是集火不动吧?
汉丨天道:啊这,我现在只有一队还能送……最快也要十点多才能缓过来,丫的昨晚上打的太狠了,没注意控制体力和预备。
烟花丨三月:反正都是要顶着对面一个盟打,早两个小时晚两个小时差别不大,既然兄弟们状态都很差,那干脆就原地休整两三个小时,等十点多或者等他们开始准备破关了,咱们再打。
六月:行倒是行,但是那样的话,咱们可就一点容错都没有了奥,万一关口失守,咱们这些人怕不是都得被打飞。
烟花丨三月:没办法的事情,我倒是想现在就集火,奈何状态根本不够,就算组织了集火,也打不出来什么效果。
而且安澜那边早上刚找到我,他们预计下午开始驰援已吾关口,到时候咱们的压力没准儿还能小一点。
六月:好吧,那就按你说的来呗,我这边兄弟们状态也很一般,刚好也叫他们休整一下。
汉丨天道:丫的为什么这赛季突然打的这么难受啊?我虽然一直脸都比较黑,但是像现在这样竟然会出现预备兵不够用的情况,还是上山以后的第一次哇。
烟花丨三月:很正常,对局的质量早就今非昔比啦,上赛季打t1+的局,咱们一个团正面打一个盟就已经算是在走钢丝,稍有不慎就得溃败。
这赛季打t0,你难道觉得情况还会比上赛季好吗?t0跟t1比起来,那差距大的可不是一星半点,无论是账号的红度还是成员的执行力,都是一个质的飞跃。
汉丨天道:emmm,那咱们这赛季打完,要不然干脆直接拉满个三百八十人的流浪盟吧,不然以后打更牛批的局,岂不是要被锤烂?
【讲真,最近追更,换源切换,朗读音色多,.yeguoyuedu安卓苹果均可。】
烟花丨三月:没必要的事情,本来就是想要打造率土第一团,一百人的团已经是极限了,再多也没有什么意义,而且以后的事儿以后再说,先打好这赛季的。
……
由于鹤团成员们整体状态都已经差到了极致,所以即使盛世牡丹开已经成功挺进到了已吾关口一环,杨锐也并没有选择击敌半渡,而是直接明晃晃地原地休整了起来。
这一手操作,却是直接给盛世牡丹开给当场整不会了,原本挺进到关口一环以后,包括幽灵一现在内的绝大多数管理,其实就都已经做好了要迎接流浪军狂风暴雨一般攻势的准备。
可谁承想,从落地一直到十点多钟已经陆续开始有人要塞成功建造完毕,流浪军竟然始终都没有组织过什么大规模的集火。
从始至终,就都只有那么零星的几个箭头射过来,吃一口就跑。
虽然心里充满了疑问,但现在既然要塞已经逐渐完备,那简简单单眯了两个小时起床的幽灵一现,当然也懒得去继续思考这种没有意义的问题。
上午十点四十分,不知怎的,已吾关口上方的气氛,忽然肉眼可见地变得严肃了起来。
一面是成片成片,一直绵延到山脉以后的要塞群,一面则是遮住了已吾半边天的流浪军主城大阵。
双方加起来超过四百人,就这么对峙在一座小小的已吾关口前,似乎,即将就要大决战,一分胜负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