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道:“奥,我们老家的土话。”
谢玲说道:“好奇怪,我一个字都听不懂。”
我看着前方拐弯处的河流说道:“不懂就对了,我爸和我妈的村子才隔着一座山,也是语言不通的,更何况我老家和你家隔着一个省。”
“嘭!!!”
“吱吱!!!”
突然,一股巨大的冲击力从侧面将我们乘坐的出租车给撞飞出河边的护栏,掉入了河里。
当车子慢慢下沉的时候,我动用法力迅速观察车内情况,发现司机的头撞到了侧面玻璃,已经晕过去,满头是血。
而谢玲则因为没有绑安全带,也因为惯性撞到左边车门,口吐鲜血,同时也晕了。
我的情况好点,但左手下意识抬起护住头的时候,撞到了我和司机之间的金属护栏,骨折了。
说时迟那时快,我继续动用法力,将自己和司机的安全带打开,然后将左右车窗和后左车窗打开,再让自己、司机和谢玲一起飞出车子。
当我们漂浮在水面的时候,附近一艘渔船朝这边快速驶来。
于是我只是运用法力继续让我们三个人仰面漂浮在水上,等待救援。
当然,担心被人看出不对劲,我只能让他们两个闭着眼睛划水...而我自己则单手和双脚慢慢“仰泳”。
很快,渔船上的几名渔民将我们给捞上船,然后送到岸边,等待救护车。
又过了一会儿,两辆救护车赶到,将我们一起带到了安平市第一人民医院。
出租车司机和谢玲分别被推进了手术室,而我则在治疗室换好一身病号服,包扎好左手后,开始做各种后续检查。
因为我的手机进水坏了,期间我也跑到护士值班室,借用他们的电话给爷爷打了一个电话,他刚下飞机,马上打车来医院找我。
在手术室外休息区坐着等谢玲做手术的时候,一男一女两名交警在护士的指引下找到了我。
为首的那名中年女交警出示证件后说道:“我们是交警支队一大队的民警,我叫刘露,这是我的警官证,请问你的身份证带了吗?”
我说道:“没带,但我记得身份证号码。”
女交警打开警务通,说道:“那请你报姓名和身份证号给我,还有手机号码。”
我将姓名身份证号和手机号码报给对方之后,女交警仔细核对了警务通中显示的我的信息和照片,接着说道:“手术室里面那位女士的身份信息你知道吧。”
我点头说道:“当然知道,她是金源律师事务所的律师,金子的金,源头的源,名字叫谢玲,谢谢的谢,王令玲。”
女交警说道:“她的身份证号或者家庭住址你知道吗?”
我摇摇头,说道:“不知道呢。”
女交警说道:“那你能联系到她家人吗?”
我说道:“我待会儿试试吧,不是,你们可以联系律师事务所呀,网上都有她单位电话的。”
女交警说道:“好吧,本来还想省点事的,小王,你查一下谢玲单位的电话。”
一直在边上拿着一个文件夹和一支笔做笔录的那名年轻男协警点头说道:“好的刘姐。”
我说道:“事故是怎么发生的?”
女交警说道:“有一辆大货车在下坡的时候刹车失灵,撞到了过t字路口的你方车辆,然后你方车辆就掉到了水里。”
我说道:“幸好我们福大命大,都被捞了上来。”
女交警说道:“谁说不是呢,要是你们都....我们也麻烦了。”
我说道:“那货车司机呢?”
女交警说道:“他倒是没事,已经被我们控制了。对了,你当时有看到货车吗?是什么行驶状态。”
我说道:“没看到,只知道嘭的一声车子就飞出去了。”
女交警说道:“好的,后续有什么我再联系你。”
两位交警离开之后一会儿,拉着一个黑色中号行李箱的爷爷和一名陌生中年女子找到了我。
爷爷刚走到我身边就问道:“医生怎么说。”
我说道:“我就是左手骨折,其它没事。”
爷爷说道:“你在电话里说还有个朋友一起,叫谢玲吧?她怎么样。”
我说道:“还在手术室,不知道具体情况。咦?我没跟您说她名字啊刚才。”
爷爷看向边上的那名中年女子,说道:“这位是张立静,江正叫来的。”
我对张立静点点头,说道:“张姐好。”
张立静这个时候用鬼话说道:“江正局长跟我说了,说你那个朋友被厉鬼给盯上,让我过来找你,没想到我还是来晚了。”
我露出惊讶的神情,用鬼话说道:“车祸是那个厉鬼干的?”
张立静点点头,说道:“是的,已经在里面了。”
说完,她拿起手上的钥匙扣晃了晃,钥匙扣上,有一个葫芦形状的锁魂壶。
我说道:“审问过了吗?”
张立静说道:“当然,就是谢玲律师办一个案子过程中,间接害死了这个人,然后他的怨念还在,躲起来,想找机会报复谢玲,没想到把你也害了。”
我摇头说道:“谢玲这个家伙,净干这种缺德事,报应来了吧。”
张立静说道:“好了,你现在没事就好,那我回去向江局长交差去了。”
告别张立静之后,爷爷坐到我边上,说道:“医生说你不用住院吧?”
我说道:“不用。”
爷爷说道:“那就好,明天是周一,我们一起去银行吧。”
我说道:“好的。”
爷爷说道:“那你先自己在这里等谢玲出来,我先回你家做饭休息。”
我说道:“好的。”
爷爷打开行李箱,从里面拿出一个手机包装盒,说道:“我路上给你买了新手机,你等下把卡换进去,有什么我们电话联系吧。”
等爷爷离开后,我又等了一个小时,还没见谢玲出来。
而出租车司机已经被推出手术室前往病房,他的家人也过来了。
这个时候,一名打扮非常时尚,年约五十的妇女在一名护士的带领下,来到谢玲手术室门口。
看那眉眼,我就知道是谢玲的妈妈,于是我站起来,朝她走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