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武归来变成了四合院的邻居
傻柱和于莉这对新人正在给大家发着喜烟喜糖,在前院安排的人就跑来通知易中海,请的宾客来了,易中海赶紧叫上傻柱前去迎接。
要说这客人不来他就都不来,一来就扎堆来。
傻柱请的客人除了轧钢厂的领导之外,还有街道办的领导,当然也包括段鸿轩的干妈王主任。
闫埠贵和刘海中从易中海嘴里知道了傻柱要请的客人,这会听说客人来了,易中海和傻柱已经去迎接了,俩人也不敢怠慢,赶紧也起身到中院通往前院的门廊去迎接。
尤其是刘海中这个官迷,当知道有轧钢厂的领导要来,就已经心惊不已,对傻柱有这么大的面子表示很惊讶,但对于人家领导是否真得会来也有点怀疑。
这会看到厂领导真的来了,刘海中顾不得吃惊了,这会儿正激动得浑身颤抖。
他活了这么大,还从来没有近距离接触过领导呢,更别说和领导一起吃饭喝酒了。
刘海中心里不停地想着,一会儿他应该如何表现才能给厂领导留下个深刻的印象,最好能让领导们看到他刘海中身上的领导才能,回头能给他个一官半职的,这种能和领导近距离接触的机会可不多见啊!
可任由刘海中怎么想,凭他的脑子怎么也想不出该怎么在领导面前表现,可这种事又不好问别人,刘海中急得脑门上都出汗了。
闫埠贵没想着能当个什么官,再说了,他也不是轧钢厂的职工,按说不应该这么积极才对,可闫埠贵会算计啊。
他们家老大现在还是个临时工,轧钢厂可是大厂,福利待遇是出了名的好,要是能借这次机会和轧钢厂的领导搭上线,能把他们家老大弄进轧钢厂,那可就太值了。
刘海中和闫埠贵这俩人都在心里打着小算盘,正在中院门廊等着领导们呢,这时许大茂也来到俩人身后打了声招呼,冷不丁地把俩人吓了一跳,浑身就是一哆嗦。
刘海中正寻思着他的当官大计呢,被许大茂这么一吓,差点没把魂给吓飞了。
回过神的刘海中没好气地训斥着许大茂:“许大茂,你干什么?不好好在院里待着,你跑过来干什么?”
许大茂是出于礼貌和两位大爷打声招呼,可从这两人的反应来看,他这一声招呼是把这两人吓着了,这让许大茂怎么也没想到。
天地良心,他许大茂可没想着吓人啊,谁知道是怎么回事,打声招呼而已,怎么就把这俩大爷给吓着了呢?
刘海中这么一训斥,许大茂也很委屈,“二大爷,三大爷,我就是跟你们打个招呼,这不听说领导来了,我过来迎接一下。”
闫埠贵没说什么,刘海中可就不客气了,厉声呵斥道:“许大茂,迎接领导有我们两位大爷就行了,你什么身份?跟着瞎凑什么热闹?
老老实实回院里待着去!”
许大茂虽然没有像刘海中那么的官迷,可他也想上进,也想当官啊!自从当上放映员,他就借着职务的便利,再加上那张能说会道的嘴,又不在意自己就像扮演小丑一样去活跃气氛。
领导又需要有这么一个能在酒桌上让大家能够心情愉快的调剂品,于是每次有招待酒席,就叫上许大茂,许大茂也是乐此不彼,只要有机会能和领导们近距离接触,能让他在领导面前有表现的机会,他许大茂就绝不会放过。
现在厂领导来他们四合院了,这是他许大茂的主场,那就更得好好表现了。
现在刘海中竟然训斥他,不让他有表现的机会,那怎么行。
许大茂一直都看不起刘海中,这个官迷院里人尽皆知,可就他这水平,一篇发言稿都读不利索,更别说让他写了。
四合院开大会,他刘海中除了会打几句官腔,狗屁都不行,要不是占了年纪的便宜,又住在后院,后院又实在没什么人物,四合院的管事大爷也轮不着他刘海中来当啊。
就他刘海中要文化没文化,要水平没水平,除了会打个官腔之外,再没什么其他能力,就这还整天挖空心思想当官。
哪个领导要是让这种人当个一官半职的,那可真是瞎了眼了。
许大茂这会儿也懒得遮掩了,鄙视地看着刘海中:“二大爷,我什么身份?我是轧钢厂的放映员,我是这四合院里的住户。
领导们来我们院参加职工的婚礼,我来迎接一下怎么了?
照你的意思,这院里只有你们三位大爷可以对领导表示欢迎,其他人就不行。
你这不是人为地把领导和普通群众隔离开吗?我到要问问你二大爷,你存得什么心思?想败坏领导们在群众心目中的形象吗?”
刘海中就是一草包,哪说的过许大茂这张嘴啊!
突然被许大茂扣上这么一顶帽子,顿时就慌了,眼睛一边盯着前院,心里又气又急,可他一时半会又不知道该怎么反驳,急得面红耳赤,支支吾吾半天连半句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
闫埠贵也对刘海中这个官迷有点看不上,可这会儿他可不能让这俩人影响他的事儿,于是开口道:“好了,许大茂,哪有你说得那么严重,别动不动就给人乱扣帽子。
你要是愿意在这等,那就老老实实地等着,别再整什么幺蛾子。
今儿可是柱子的婚礼,人家领导能来,那是人家柱子在领导心里够份量,在领导跟前有面儿,对咱们院也是好事儿,可千万别在领导面前做出什么有损咱们院形象的事儿,否则我们三位大爷和四合院的住户可不答应!
老刘啊,你也少说两句,别和他计较!
迎接领导,谁都有资格,不关什么身份不身份的事儿。
再说了,咱们俩也就是院里的管事大爷,和院里其他住户没多大区别,也算不得什么,哪有什么身份不身份的!”
许大茂一听,撇了刘海中一眼,继续给他上着眼药:“瞧瞧,还是三大爷有水平,这才是咱们院的管事大爷该有的样子。
哪像有些人,四合院管事大爷这都没芝麻大的官,还真把他当回事了,整天就会拿着鸡毛当令箭,就跟没当过官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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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话说骂人不揭短,许大茂这话可是捅到刘海中的肺管子上了,一下把刘海中气得眼都红了,怒火直冲脑门,也忘了他们这正等领导呢,恶狠狠地瞪着许大茂大声怒喝道:“许大茂,你说什么?没大没小的,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管事大爷?
我看你是欠收拾了!”说着还朝着许大茂走了两步。
刘海中一副怒火中烧的样子,可把许大茂吓着了,这小子你要说让他出个坏主意,在背后阴人他还可以,可你要是让他正面和人对上,许大茂就怂了。
许大茂吓得退了几步,有点心虚,可嘴里还硬气着:“二大爷,你想干嘛?领导们可要来了,难不成你还想在领导面前动粗不成?
三大爷,你可看到了,他这哪像个管事大爷的样子,他这可是要在领导面前败坏咱们院的形象啊!”
许大茂这话提醒了刘海中,让他顿时就是一激灵,这要是让领导看到他刘海中这个样子,那不就毁了吗!
都是这该死的许大茂,差点让他在领导面前败坏了形象,现在先冷静,暂时不跟他计较,回头再和这小子算账。
闫埠贵对这俩棒槌也是有点无语,也不看看现在的场合,这时候了还掐架。
这许大茂就不是个好东西,就会拱火使阴招,这老刘也是的,草包一个,随便就能掉进别人挖的坑里去。
要是平时他闫埠贵才懒得管,随便你们狗咬狗,他还乐得看热闹呢。
可这会儿不行啊,这要是闹起来,也影响他谋划的事儿啊!
两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闫埠贵不得不出面打圆场:“许大茂,你够了啊!
老刘,现在可不是吵架的时候,领导们马上就来了,可不能给领导们留下个坏印象啊!”
刘海中借坡下驴,恶狠狠地瞪了许大茂一眼,冷哼一声不再说话。
许大茂也不敢再造次了,仨人就老老实实地等着迎接领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