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武归来变成了四合院的邻居
娄小娥开口就是八九斤茶叶,“噗!”段鸿轩好悬没给呛着。
“好家伙,开口就论斤算,还是八九斤,小娥姐,你当这是大白菜呢!
哪有你这样的,你就是把我大卸八块,浑身上下都搜罗干净了,我也拿不出这么多茶叶啊!
你知不知道这茶叶多难得,每年我自己也就能做出不到两斤,就这我还得留着自己喝的,还有些得送别人的。
你自己算算,能留给你们家的能有多少?
而且你知不知道这茶叶不算人工,光是物料成本就得多少?你知不知道这茶叶对人到底有多大好处?
按照每壶泡三片茶叶,每天泡一壶来算,一个礼拜七天,喝下去的茶水,论起对人体的功效,不亚于一株百年老山参。
那你算算这一壶茶得多少钱?这一包茶叶又是什么价值?”
听到段鸿轩这一连串的反问,不但娄小娥呆住了,就连娄敬斋和娄母都心惊不已。
他们无论如何都没想到这茶叶竟然如此珍贵,功效如此惊人,要是按段鸿轩的说法,那这茶叶可真称得上是价值千金了!
实际上,这茶叶就是产自段鸿轩的空间,论起来产量不少,绝不是区区几斤,但功效可是真的。
自古以来都是物以稀为贵,段鸿轩当然要把这茶叶说的很稀少,这才能体现出他拿出来的茶叶的珍贵程度。
否则,段鸿轩真要是把这茶叶论斤往外送,就算这茶叶喝起来再好,对身体再如何有好处,别人也不会觉得珍惜!
听到这茶叶竟然如此珍贵,娄小娥可不敢再说什么让段鸿轩再送几斤的话了,但又不想对段鸿轩服输,只好故作傲娇状,冷冷的哼了一声。
娄敬斋一想到如此珍贵的茶叶,竟然要分出去送给大舅哥一份,就觉得肉疼,不由得幽怨的看了看自己的夫人。
“娄叔,这茶今年给你的只有这么多,再想要得等到明年的八九月了,您想送人也好,自己留着喝也好,反正都只有这么多,您自个掂量着!”
娄敬斋连连点头,“你放心,这么好的茶,我得当宝贝收好了!
鸿轩呐,谢谢你有好东西能想着娄叔,你这又是酒又是茶的,而且都珍贵无比,娄叔这白拿着怎么都说不过去,可给你钱吧,那就是在羞辱你了,你能拿出这种好东西,哪还缺钱啊。
可娄叔我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给你回礼了。
可我要是就这么白白收下,那下次娄叔可没脸再拿了,可娄叔是真馋你这酒和茶啊!
唉!你这是给娄叔我出了个大难题啊!
夫人,你也帮我想想,看看怎么给鸿轩回礼啊!”
娄母也感到头大,一时半会真想不出该怎么回这个礼。
段鸿轩笑眯眯的品着茶,也不说话。
因为他明白,正所谓礼尚往来,人和人互相交往,相互之间讲究个有来有往。
要是一味的只给对方礼物,哪怕你不在乎对方是否回礼。或者你只是收取对方的礼物,从来都没想着给人家回礼。
无论是哪种相处的方式,都不合适,早晚会厌烦,关系早晚会出问题。
娄敬斋可是人称娄半城的人物,你就是再好的东西,你让他只是接受,而没有回礼,这是把娄半城的脸面扔在地上还踩上了几脚,这让娄敬斋如何能答应。
所以段鸿轩尽管压根就没想着要娄敬斋的回礼,可无论如何都不能表示出来,还得客客气气的接受才行。
这样才给够了娄敬斋面子,大家的关系才会越处越好!
看着苦恼的想着怎么回礼的爸爸妈妈,娄小娥眼珠子一转,故意一副恶狠狠的样子对着段鸿轩:“小轩子,我爸爸妈妈想不出怎么给你回礼,这回就当是你这么久都不来看我的惩罚了,就不给你回礼了。
你有什么意见?”
说完,还故意对着段鸿轩咬咬牙。
娄小娥这副装凶狠的样子,不但不能让人感到丝毫的凶狠之处,反倒有一种萌萌的可爱感,差点没把段鸿轩逗笑了。
段鸿轩强忍着笑意,赶紧点头道:“小娥姐说的是,这本来就是拿来给小娥姐赔罪的,我哪敢要什么回礼啊!”
娄小娥一听,满意的点点头,给了段鸿轩一个算你识相的眼神,然后又得意的冲娄父娄母说道:“爸爸妈妈,怎么样,你们女儿帮你们把难题解决了,你们不用再苦恼了!”
“娥子,别添乱,别这么不懂事!”娄母赶紧呵斥自己的女儿。
娄小娥愤愤不平:“我才没有捣乱呢!
你们也听到了,这可是小轩子他自己说的,这茶和酒就是给我赔礼的!”
“娥子,这是人家鸿轩不跟你计较,可咱们不能不懂礼数。
这要是传出去,别人怎么看咱们家?”娄敬斋也数落起了自己的宝贝女儿。
“你们,哼!”娄小娥气得不知道该怎么说了,只好瞪着段鸿轩。
段鸿轩微笑着对娄小娥提着条件:“小娥姐,你要是答应我一个条件,那我今天带来的东西就是送给你的,你愿意怎么处置都行!”
娄小娥眼睛一亮:“真的?那好,你说吧,什么条件?”
接着又用危险的眼神威胁段鸿轩:“你可别提太过份的条件啊,否则,哼哼……!”
何雨水在一旁眼睛不断地在段鸿轩和娄小娥身上转来转去,看得津津有味,典型的一个吃瓜群众,就差手里再拿把瓜子了。
“放心,不是什么过份的条件。
那就是,你以后能不能别再叫我小轩子了,咱换个称呼成吗?”
“啊!”娄小娥愣了一下,“就这个条件?”
“对,就这个条件,你要是答应了,这酒和茶都是你的了,由你做主分配!”段鸿轩再次肯定着。
娄父娄母可是一直竖着耳朵听着呢,结果听到段鸿轩竟然提出这么简单的一个条件,两人不由得面面相觑,怀疑是不是自己的耳朵听错了!
何雨水实在是忍不住了,“噗呲!哈哈哈!鸿轩哥,你也太可怜了!笑死我了!哈哈哈!
小娥姐,你就答应他吧!
你这会儿也够本了!
你看你都把鸿轩哥欺负成什么样了!
哈哈哈!”
何雨水笑得肚子都有点疼了。
娄小娥脸一红,不过还是强硬的再次和段鸿轩确定:“你说真的?只要我不叫你小轩子就行?”
段鸿轩再次肯定的点点头:“当然!不过这次说好了可不能再耍赖了!
你明明答应过我不叫我小轩子,可现在分明就是耍赖。
这次就算了,以后可不能再耍赖了,这回可是当着娄叔和谭姨,还有雨水的面说好的!”
娄小娥自觉理亏,不过还是硬着头皮回答道:“哼!谁跟你耍赖了,谁让你这么久不来找我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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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算是扯平了!”
“好好,你说得算!
小娥姐,我以后可能会更忙了,可能没多少空闲时间来找你玩了,不过你有空了可以去找我们啊,你又不是不知道地方!
你要是去了我和雨水一定好好招待你!”
何雨水一听,也赶紧接上话:“就是,小娥姐,你知道鸿轩哥的家,你可以来找我们玩啊!
不过我和鸿轩哥都开学了,平时要上学,礼拜天在家,你可以礼拜天过来。”
“好吧,我有空就去找你们!”娄小娥点头答应道。
娄敬斋觉得段鸿轩和自己的女儿有点太儿戏了,“鸿轩,你们这是不是有点太儿戏了,这么珍贵的东西,你们就这么草率的决定了?”
“娄叔,我本来就是来给小娥姐赔罪的,用什么东西赔罪,自然是我决定了!
好了,娄叔,这事就这样吧!
不过您现在可是得赶紧去巴结小娥姐了,这茶叶和酒可是属于小娥姐的了!”
“啊!”娄敬斋傻眼了,“你这不是送给我们家的吗?”
段鸿轩狡黠的一笑:“娄叔,小娥姐可是您闺女,送给她的不就是送给你们家的吗?
至于你们内部怎么分配,这送出去的礼物,我就管不着了!”
“你!”娄敬斋哭笑不得的指着段鸿轩,“你这不是要你娄叔我的老命吗!
你这样还不如一开始就别让我喝这茶呢!
现在这算什么?把我胃口吊起来了,然后告诉我,这好东西的所有权不属于我!”
对段鸿轩抱怨完了,娄敬斋赶紧转过头对自家闺女说着好话:“娥子,这酒你随便,可这茶叶,爸爸就暂时替你保管了!
你就当是孝敬爸爸了,爸爸知道我们家娥子是个孝顺的好闺女,对不对!”
“妈妈,你看,爸爸欺负我,想贪了我的东西!”娄小娥只好对娄母撒娇求救。
“你这老东西,好意思贪墨女儿的东西,真不知羞,你也不怕鸿轩和雨水笑话你!”
娄敬斋这会才不管什么脸面呢,只要能把茶叶拿到手就行,再说了,这屋里又没外人,段鸿轩和何雨水看着又怎么样,“我这哪是贪墨啊,我辛苦把女儿养这么大,收她点孝敬不过份吧?
鸿轩和雨水又不是外人,我早把他们当成是自己亲近的晚辈了,你问问他们,看他们会不会笑话我!”
段鸿轩和何雨水两人一听,互相对视一眼,赶紧摇头。
“妈妈!”娄小娥继续对娄母撒娇。
“好了,看看你们父女俩,像什么样子!
娥子,茶叶就让你爸爸保管着,你你想喝了找他要就是了!”
“对,对,对,娥子,爸爸只是暂时保管,这茶叶不还是在咱们家吗!
想喝了就和爸爸说,绝对少不了你的!”娄敬斋忙不迭的保证着。
“哼!让你保管是让你保管,可是给我哥哥的可别忘了!”娄母语气不善的提醒娄敬斋。
娄敬斋一听,人一下就蔫了。
“鸿轩,让你破费了,也让你看笑话了!我都没想到,我们娄家还有这么不堪的时候,为了点茶叶简直……唉!
算了,不说了,说出来都觉得丢人!”娄母说着,还瞪了娄父一眼,然后才继续对段鸿轩说着:“尽管你说这茶叶和酒是给娥子的,按说你们年轻人之间互相交往送个礼物什么的,这礼尚往来的,我们做长辈的不应该插手。
可你这礼物实在是太贵重了,而且现在还被这老没脸皮的给拿走了,我们长辈也不能白拿你东西不是。
我们要是没点表示,那我们可就太不懂礼数了!
可我们一时半会实在是想不出给你回什么礼合适。
要不这样吧,你看看你有什么需要,给我和你娄叔说说,看看我们能不能帮得上忙!”
“谭姨,就像您说的,这是我给小娥姐之间的交往,您别往心里去。
不过要说起帮忙,到还真有,就算今天我空着手来,我也得开口求娄叔帮个忙!”
娄敬斋一听,心里大喜,急忙问道:“要娄叔帮你什么忙?你尽管说,娄叔一定想办法帮你!”
“是这样,雨水的亲哥哥下个礼拜天在他住的四合院办婚宴。
对了,他还是你们轧钢厂的大厨呢!
他这人吧因为厨艺好,平时被人夸习惯了,就比较好面子。
而且他也是我干奶奶认的另一个干孙子,她老人家就一直盼着雨水的哥哥能赶紧成家,然后她好抱重孙子!
这会雨水的哥哥结婚,老人家也高兴坏了,我就想着这婚宴办得不说多奢侈吧,最起码不能让人笑话了。
现在这普通的酒水一时半会没法弄那么多,娄叔您门路广,看看能不能帮忙给弄点酒。
不需要多好的,就普通的酒就行!”
原以为段鸿轩要说多大的事呢,娄敬斋正打算无论段鸿轩说出什么要求,他都要想办法帮这个忙。
一来,也算是对段鸿轩今天拿来的茶叶和酒好赖有个交代,二来,也能向段鸿轩展示一下他娄半城的能量,更进一步加深和段鸿轩的关系。
没成想,段鸿轩竟然只是让他帮忙搞几瓶普通的酒,这简直太让他失望了,他娄半城就这么没牌面的吗?
不过当他抬头看见段鸿轩一脸和善的笑容的时候,心里一激灵,恍然大悟,这才真正明白了段鸿轩的用意,不由得从心里对这个小年轻更加看重了几分。
娄敬斋心里暗想:“这个段鸿轩,真是个妖孽啊!
小小年纪,说话办事滴水不漏,还能在不动声色之间顾及到别人的面子,不让别人为欠他的人情而不安。
此子将来必定是人中龙凤,前途不可限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