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看心劫,风吹意落心冷。怅然路漫漫,悠悠岁月。
不动始终,雨漠情缘天凉。千古话凄凉,痴痴以待。
道问千古,心近薄凉。岁月画天途,劫数分仙梯。
欲求无数,不知所止。一念是春秋,轮回唤三生。
心中岁月虚时,一念更迭,不知几度春秋?
道意茫茫,路有所失。
然,天地无情,岁月无穷不改其志。而人之为物,善变兮适时而应生,宜万物而有所长。人之道如此,何以独而不改其志?
志之不改,心有所执也。所执为何?加诸身而浑然忘我,比之诸欲,浩然正诸邪,其为真也。
真者,本也。明辨本真,舍诸枉而不惑。不惑者,上善也。上善者几近于德乎,德之为全,道之表也。道之为物,不可其名状,化律天地万物,不知其然也。
如是求道者,不知所求,故求之为空,虽有诸外相,终是不得其意,末劫终万有,外相灰灰去。
若以全德之象以求,进近为道乎,或有不中,终有所得也。如是末劫之终,避之以生,渡诸劫而争一线。
生机既得之,虽不为道,亦超然。超然半步,近乎于脱。如是应众生之愿,大运所钟,若得所悟,或可,一步超脱。
超脱之为物,大道亦不能名,其状近乎于道,万有之全,可称元始,万事之归,又曰太终。终始归全,道之本真。
得道之本,明吾之真,如是不道而道,虽不为,象于道,众之所归,我之所求,可谓得也。
称玄论道,近乎于真。
李闲羽一瞬跨千古,心有所执焉,不为外物所移也。故千古之于归,虽有疲态,外魔尽度,破劫而化生,超脱旧我。
然而,万物有衡,自有法度。是故得失之间,有所得必有所失,有所失亦有所得,如是动态平衡,合乎道之自然。
于是,修变态法的李某人,以破灭之劫换新生,如此以得又有所失,不违自然。然,破灭之劫,几不可渡,若要强渡以得之,注定了有所失。
至于所失为何,心境不定,欲满西楼,是故借渡以势以得之。势之以借,必以本息以还之。舍此之外,借之当有质押之物。
然,李某孑孑一身,舍我之外再无外物,如此,何以质押之?
曰:我之未舍,当以此质之,押之于身,而后求吾之欲求之物,此之谓以小博大也。
以小而博大,必风险而随之。如此,舍身而赌未来,置之死地为求生,不为煌煌仙途,便为殉道而默默以声。
总而言之,李闲羽的身体里那不安分的基因本能地流窜,以至于他总是在不经意间游走在作死的边缘。尽管他也常常为此而抱怨、懊悔,但他身体上的诚实总是在出卖他,言与行背道而驰,不衷于心,何以取信于人?
是故人之不信,唯有自欺之。
还是熟悉的配方,还是当年的味道,阿Q之神映照诸天,保佑诸我之徒,信阿Q者,阿Q之神也必在你看不见的那一头儿注视着你,汝之所愿,福量永生。
正所谓:我不觉得尴尬,那尴尬的就是别人。同理,不管别人信不信,反正我信了。既是我信了,管你信与不信。
还别说,阿Q的理念总是渊博的让人饶舌,两耳不闻他人言,我自言语耍无赖。如此,不管遇到什么样的人、什么样的事,他总能理直气壮地怼回去,如是不言而胜,却是让人无可奈何。
话归正题,李闲羽的作死仿佛是其固有的天性一般,先天而成,生来而便有,属于那不可抑制的基础本能。
由此,其之作死,犹如鱼儿而得水,浑然天成,故之所欲,欣欣然,遇之见喜。如此,其好作死,作而不死,倒也解释的通了。
有道是:作死是本能,压制的越狠,其反弹的也越厉害。如此,他一个好作之人,强装乖乖儿,而今得此反噬,倒也是天道轮回,合乎自然之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