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观完五庄观,见识了人参果树后,申公豹只觉得不虚此行。
当然,若是能尝一个人参果,那此行就圆满了,只不过开园到现在,镇元子他才吃了一个,如此大方,自己想吃,就看下辈子有没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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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元子道:“申公豹,贫道这五庄观比起玉虚宫如何?”
世间有三大仙宫,一个个名声响亮,乃修行人眼中的圣地,可镇元子觉得五庄观比起三大仙宫也不逊色多少,只不过见过的人少,所以才在三界名声不显罢了。
申公豹道:“各有千秋,玉虚宫虽然大气磅礴,却没有人参果树。”
“哈哈。”
这话正挠中镇元子的痒,他笑了笑,道:“申公豹,你遭人追杀,如何只剩下这个头颅,你的身体了。”
申公豹也不隐瞒,把当时他拒绝南极仙翁,惨遭对方毒手这事原原本本的讲了一遍。这事本来就是南极仙翁的不对,他也不怕别人知道。
镇元子道:“申公豹,你的人品到让贫道刮目相看。”
其实申公豹完全可以先答应下来,等南极仙翁走后,再反悔此事,如来一来,就不会有此一劫。
申公豹道:“大仙谬赞了。”
镇元子道:“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申公豹回道:“先找一副躯体再说。”
飞头之术虽然神奇,可头颅离开身体太久,影响也是很大的,所以摆在申公豹的面前的难题,几天内,必须要找到一副躯体。
镇元子点点头,道:“五观庄向南五十里,有处卧牛山,山中有个猎户,贫道前几天观他噩运临身,这两日必有横死之祸,你可以去他家附近等着。”
申公豹喜道:“多谢大仙!”
……
两天后,申公豹再次来到五庄观,他已经拥有了一副全新的身体。
见到镇元子,他一个劲表示感谢。
镇元子道:“不必感谢,贫道出门采药,能撞见你,也是一种缘分。”
申公豹虽然境界不高,可为人谈吐风趣,人品值得信任,镇元子对他印象不错。若不然,也不会指点他去卧牛山了。
申公豹忽道:“大仙,救命之恩,没齿难忘。在下有一个不请之请,还望大仙能够答应。”
镇元子道:“你说说看。”
申公豹道:“天大地大,可我申公豹得罪了阐教,能让我容身之处的地方不多。大仙神通广大,五庄观也僻静,在下非常喜欢这里,若是大仙不嫌弃,在下愿在您身边当一名仆人,报答救命之恩。”
这两天,申公豹想通的很多事情,虽然以他的才华,若是加入截教,必然大有作为。可截教被卷入封神这个漩涡中,日后跟阐教免不了一战。
不管哪方胜出,申公豹都不想面对昔日的同门,所以,他才想留在五庄观。
镇元子道:“元始天尊的弟子,给贫道当仆人,贫道可没有这份荣幸。这样吧,你不如拜在贫道门下,当贫道的弟子如何。”
平时在观中,面对两名弟子,他们二人年幼,见识又浅,对自己又敬又畏,自然没什么话说。
镇元子或许憋的太久了,遇到能说会道的申公豹,心下欢喜,所以听申公豹说要留下来,他想也没想,就提议要收对方为徒弟。
申公豹大喜过望,连忙磕了几个响头,道:“弟子见过师父。”
镇元子境界肯定不如元始天尊,可为人不摆架子,而且对自己不错,拜在他门下,处境肯定比在玉虚宫时要强。
镇元子颔首道:“在你之前,贫道已收了两名弟子,乃清风、明月,不过他们二人根行不如你,你虽是三弟子,可五庄观的道统,将来还得靠你传承。”
申公豹忙道:“是,师父。”
镇元子道:“你在阐教所学乃玉虚道法,在这方面,贫道的道法肯定不如玉虚道法,故就不交你了。不过,贫道可以传你神通。”
申公豹喜道:“多谢师父。”
镇元子点点头,门下多了一个弟子,他也感到高兴。
……
“师弟,人的头乃六阳之首,刎将下来,游千万里,复入颈项上,还能复旧。有这样的法术,我二人是闻所未闻。”
申公豹能说会道,才短短几天,就和清风、明日打成一片。
说实话,申公豹当初加入五庄观,只是为了有个立足之地,镇元子这个准圣靠身也不错,只是几天下来,他发现他已经喜欢这里了。
在阐教,同门一个个很自私,且逢高踩低,自己一直小心翼翼做人,生怕得罪他们,哪有在五庄观随心所欲。
申公豹却道:“这也不怪你们,你们才学道多久,见识毕竟有限。”
他生平最得意的法术便是飞头之术,三界之内,再也找不出第二个人会此术。
清风道:“师弟,要不你给我们演示一下吧。”
申公豹道:“二位师兄,若是被师父看到了,还以为我存心卖弄。这样吧,等以后有机会,再让你们见识一下,眼下还是修行为主。”
二人一听,有些失望,清风道:“师弟,这日复一日的修行,你不觉得无聊么。”
申公豹却道:“身为炼气士,修行不是我们最大的乐趣么。二位师兄,不是我说你们,能拜在师父门下,这可是一场造化,你们二人别身在福中不知福。”
这几日,申公豹随镇元子学袖里乾坤。别看这一招只是将大袖一挥,可以装进世间万物,其中涉及到空间原理,申公豹苦苦专研,却是不得法门。
清风道:“师弟说的是,我二人以后一定认真修行。”
申公豹道:“那就好,咱们是同门师兄弟,应该相互监督,共同进步,将来将我五庄观这一脉发扬光大,如此不负师父栽培我们一场。”
“哈哈,申公豹说的不错。清风、明日,你二人备懒了。”
镇元子突然从门外走了进来,几人连忙上前行礼。
镇元子摆摆,道:“为师只是随便走走,你们忙你们的。”
他虽然这么说,可三人不敢在他面前放肆,于是盘坐在地,老老实实的修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