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题》
在冬天,我读到
诗以残破或面对虚空的方法
是心静自然凉。
我想关门时要迅速,果断
又带着些许小心和好奇,侥幸。
声音已由沉闷和清脆间的扯皮
变作了一声某种冰锥一样事物,由于
过早透亮而碎裂的声音。
在一下子之间其实有很多的普遍
这一个具体的特殊被包围着,更准确而言
它被想象着。
其他的普遍,比如夜空下悉悉索索的事物
白天里随处可见的植物
以及语言上散漫的自由联想。也都在形状上
如伸出自己密集根须的植物一般
下垂,拖带着冰冻土壤
等待一个拯救性的办法。
所以,谁敢说夜不是最充满奥义,最
让人不敢想象和可以想象呢。
只是从此时,它在我说起时的端点。接着迅速变作
过去式那里。作为一个彼
到达此处。
这瞬息的微末仅通过想象的肆意妄为
欲悲天悯人般的
便已让我觉得在不远的地方
正有巨大的暴风雪正以绝对,纯然洁白的样子
潜伏着。
而我语言的贫乏,书写里面众多的腐朽
多余添加。
那质料唯一的作用或许只是一种昭示
————故乡是贫瘠的。且,接着是永恒贫瘠的
但我并没有闯入夜色里面的想法,正相反
室内有大千世界。
新的方法论也已经层出不穷了。
越来越发达的缩微,并不是抗议的陈词里
一片雪花在人手上的慢慢融化,跟我时常夜晚的莫名,没准是相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