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静的夜

《寂静的夜》
寂静只是今夜的钟声
失约。而没有
凭借着月光下暗淡的灯火
和多余又有必要的文字
遁向永恒。窗户里那个人
曾有过大胆的想法
像众树唱歌或者
适逢其时的天空张开一个大口子。
他也听闻了我说
无论什么人，男或女，出于要活下去
要生存和幸福
那么都需要渡过一条边界般的河流。
极怕孩子们会掀开书本
从秉性的玩闹那里对父母屈服，对夜里
渡河者的突然疲乏产生好奇。
我只能看到一个人投射在窗户上的影子
比他白天里忙碌的身躯还要庞大。
语言的堤坝，不知道是否合适
有人拿起一块石头欲丢弃向我，
或许，夜色的寂静也只是，
转念一想，他便放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