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日

《秋日》
我通过人的途径而人不可分离，
下午我的失语，颇有一番漫长。
没有别人会在意空的意思，使得
空便侵袭了那些于空的困惑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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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还是要解释，如我所面对
是这地上某一株草茎，枯萎的叶子
在自由视野里的，
初秋突兀挺立某一根树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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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的姿状一定也识得我，
话语中连自己都弄不清楚，弄不明白
词语被不断使用的锦绣。
而它用以多么朴素的回应，
就像它实则掉落又矗立在土地上偶然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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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身就是一种语言了。
在此之前，沉默便也是了
它之前和之后待人思索感受的部分。
比如它已经走了很远，
曾去过高处，
又出于一种对于心意会在初秋不免凋零的担忧
便赶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