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韵立刻转嗔为喜,催促沈岳赶紧走。沈岳不再多言,在前带路,不多时就来到小屋附近的藏身处。
小欢正无聊地等待,见沈岳回来,高兴地一跃而起,朝他飞扑过去。
沈岳把它接住,摸了摸头,熟练地放在自己肩头。小欢见他身后还跟着一个女的,略带警惕地小声问沈岳道:“这个大妈是谁?她的胸和屁股鼓鼓囊囊的,是不是被人打了?”
小欢这个小声,真的只是它意义上的小声。它那稚嫩的童音清清楚楚的传到了柳韵的耳中,柳韵刚被“大妈”二字差点气出元婴,正要暴走,又被后面乱七八糟的“流氓话”给逗乐了。
她捂嘴笑得前仰后合,沈岳无奈捂脸。
柳韵笑了一会儿对着小欢抛了个媚眼道:“你这小色讙真没见识,姐姐这是天生丽质!”
小欢毫无求生欲地哦了一声道:“不是打的呀,是天生的?可我以前没见过这样的呀?是不是年龄大......”
沈岳直接捂住小欢的嘴,对美眸圆瞪准备挽袖子动手的柳韵赔笑道:“童言无忌,童言无忌。”
说罢,招呼柳韵跟上,赶紧带着还支吾想要说话的小欢跑路。
不多时两人一兽来到沈岳居住的小屋,柳韵立刻被夏凝竹精心布置的小院吸引住,她感叹了一声,自行跑到院中来回查看。
沈岳见她自己去溜达了,就简略地跟小欢把追兵已死以及柳韵为何到此的原因说了一下。
小欢对于沈岳的危机解除很是高兴,但对他又要陪着这“大妈”去找药有点烦恼:谁知道她要找什么药,多久才能找到。
一人一兽叽叽喳喳说个不停。这时柳韵欣赏完了小院的布置,啧啧称赞着向沈岳走过来道:“看不出来,你手艺可以啊,盖个小院还搞得这么秀气,以后干脆我住这儿得了。”
小欢立马不高兴了,昂着头道:“那不行,这是夏凝竹的房子。”
柳韵一挑眉,眼睛微眯问道:“谁是夏凝竹?怎么听着像个女孩的名。”
小欢没看到沈岳给它使眼色,立刻回复道:“夏凝竹是岳哥抓的奴隶,长得可漂亮了,嗯,还比你年轻得多。这小院就是她自己盖的,她可是说过还要来住的!”
沈岳捂脸心想:小欢这小呆子,怎么就这么单纯,问什么答什么不说,你别拱火啊!至少也组织一下语言不行吗?这段话说出来,好像自己是个老色批,绑架年轻美貌女子给自己为奴似的。
柳韵听到“比你年轻”四个字,立刻像火烧屁股一样一蹦老高,心中又酸又怒地骂道:“你这小东西胡说八道什么,看你愣了吧唧的,老娘岂是一个小丫头片子能比的!”
她又把战火烧向沈岳道:“还有你,你果然是个色鬼,前面还故意装正经,原来是喜欢年轻貌美的小姑娘啊,还把人家当奴隶,呸,老娘哪里差了!”
她说完感觉自己最后这句话有问题,脸一红,又接着找补道:“你这种色鬼就应该阉了,我警告你,少在我身上动这种歪心思!”
沈岳赶紧再次捂住小欢的嘴道:“你别听这家伙胡说,它小孩子一个,说话糊里糊涂的。这房子确实是我一个朋友造的,不是什么奴隶,开玩笑的话被这孩子当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