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呲!咔呲!这道清脆的声音让哈利和海莲娜从对视,以及一股奇妙的氛围里挣脱出来。在休息室里的其他学生们也纷纷看向那个方向。那是拉文克劳塑像上同样用大理石复制的精致圆环。此刻,白色的大理石就像碎裂的鸡蛋壳,被一束如月亮般皎洁的光层层拨开,露出了晶莹剔透,洁白如玉的内在。哈利惊讶地看向了那束光的源头,它呈一个y字型,分开的两头就来自于他自己和海莲娜的心脏。这很奇怪,哈利却一点感觉也没有,却有着一缕缕光自他的心脏处诞生。在面对伏地魔时,他的心脏也会涌出一股奇怪的力量,但那个时候他是有感觉的。但现在,这些光就像是虚幻的梦,仿佛存在于另一个世界。也许,他和海莲娜的对话激活了一种拉文克劳留下的机制。但是,这个机制具体是什么情况,哈利也不清楚。他只能猜测这也许和海莲娜的名字,以及这个时间有关,说不定还包括她久违的微笑。他身上的光也许也和这有关。因为,那个微笑终归是对着他笑的。哈利在思考,但外界却才经过短短的十几秒。这奇妙的圆环自拉文克劳的头顶漂浮起来,以一种忽快忽慢的速度沿着光向哈利以及海莲娜靠近。这就是?哈利猜测道。怎么可能呢?我明明偷走了它,它应该在阿尔巴尼亚的一座空心树里。不,不,他明明知道了这个消息这个是他放在这儿的?海莲娜颤抖着说道。【当初,她想让自己比母亲更聪明,更有名望。就带着冠冕逃走了。她的母亲始终没有承认冠冕不见,一直假装冠冕还在,甚至对霍格沃茨的另外几个创办人也隐瞒了自己的损失,隐瞒了她可怕的背叛。直到病重,她的母亲还是想要见她一面,这个背叛了自己的女儿。但是她不愿意回去,即使知道她的母亲将死。自尊在她的眼里竟然比她自己的母亲还重要!于是,她死了。死在疯狂的追求者手下。在死后她终于明白了什么才是她真正想要的,幽灵的她也回到了霍格沃茨。但即使如此,她的母亲也早已去世。唯有一个宁愿化为幽灵也要跟着她的追求者。她封闭了心灵,只有一个念头,留在拉文克劳的高塔,看守着自己母亲的学院。她一直保持这个状态很久,千百年来得知她身份的,想要拉文克劳冠冕的人来了一批又一批,但始终没人能让她开口。但一个少年出现了,他是那么的英俊且讨人喜欢。而且他还是斯莱特林的后代。同样受困于先辈的威名。他和自己一样,希望别人认为他就是他自己,而不是某某人的后代。于是她对那个叫汤姆里德尔的少年敞开了心扉。告诉了拉文克劳冠冕的下落。然后就是冷落,好不容易爱上的那个少年在还没有毕业的情况下,非不可抗力的情况下远离了她。她也终于知道自己被骗。在前不久,他再次出现了,时间在他的脸上没有留下任何的痕迹。他还是不愿意接近她。那种愤懑,以及再次涌上心头的愧疚让她一直呆在自己母亲的雕像旁。直到一个不知好歹的少年接近。他或许很了不起。更是在一年级就打败了伏地魔。但是那个叫波特的少年在她眼里和其他庸俗之辈没有不同。不过,哈利波特说的话,以及和她打招呼的那个套路竟然和里德尔几乎一样。这让她回忆起了过去,以及和里德尔此次相识的时光。那漫长寒冬里唯一的阳光。不过这次,哈利波特是处于她以前的位置。而她更像里德尔。这并不是她的臆想。她了解这个叫哈利波特的少年。她观察了这个孩子。因为他可以让皮皮鬼主动远离。而她又明白皮皮鬼的本质。哈利波特是一个善良,谦虚的孩子。和里德尔完全不同。里德尔和她一样有着刻在骨子里的自傲。了解哈利的她本以为这次对话只会给她带来一个久违的朋友。亲近的后辈。但是,她怎么也没有想到会让她母亲的冠冕再次出现。那个冠冕竟然在她一口空就看,看了千年的雕塑里!虽然第一时间她想到了这可能是里德尔给她准备的惊喜。但那股魔力,来自于她母亲的魔力是做不了假的。她意识到了什么。】我不知道您说的那个他是谁?不过,这肯定是您母亲留给您的。哈利看着已经落在了他手里的冠冕轻声说道。我想,它一直在等着你,等着你的微笑发自内心轻松的微笑。哈利轻柔地说道。他想起了他的母亲。用死保护了他,并给他留下了爱的符咒。那个符咒就流淌在他的血液,让他打败了伏地魔。刚刚,在他接触到这个冠冕时,他分明感受到了那股爱母亲对孩子的。这个冠冕肯定和海莲娜嘴里的那个他没有关系。这个冠冕或许早就被海莲娜的母亲找回来了,被她藏入了自己的雕像。是啊,哈利,我想你是对的。真是的,都已经一千多年了,你还不放心我。我的笑真的这么重要么?海莲娜哽咽地说。她看向了那个大理石塑像,仿佛看到了自己的母亲。那个在病重时仍旧想着自己的母亲。她母亲的死或许也和这个冠冕有关系。她真是笨蛋。拉文克劳的冠冕不也是拉文克劳的一个作品而已。拉文克劳的伟大和冠冕根本毫无关系!她母亲在她偷走冠冕后,或许又打造了一个新的。在病重时把它藏入了自己的塑像里。等待着自己的女儿归来取走它。我可以我真是笨蛋,我明明只是个幽灵。海莲娜看向了那个她母亲给她新打造的冠冕。想要用手触碰。这是您的,您怎么处理都可以。哈利把冠冕递向了海莲娜。然而,奇迹发生了,冠冕在触碰到海莲娜苍白的指尖时,一个珍珠白、无形的冠冕自有形的冠冕体内显现。下一秒,幽灵海莲娜戴上了冠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