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占据自己身体的家伙,拥有身体与否就跟空气一样没有任何可用却处处存在所谓的答案。
探员的身体本来就是为某人的复生所打造的特殊的躯体,不过现在多了几个机械零件反倒让真洛临有些不耐烦,这样下去探员迟早会被联盟那帮人改造成所谓的机器而不是完全自然意义上的人。
问题在于回归人的前提跟这些机械零件的存续有着分不开的关系,活下去还是就此毁灭竟被几个机械零件所占据核心内容。
不过对于探员来说,他的身体早就从一开始就不属于自己,哪怕现在他根本不需要惧怕任何人都要被真洛临身体共性的任何因素所影响到最后……
“机械小子,我看这个称呼挺适合现在的你。就算现在给你无限制的力量之源,种种有利因素都改变不了你那可悲又无法改变自己命运的必然。”
真洛临知道探员何时是意识对身体控制最脆弱的时候懂得轻松得手的手段最为有效,他在探员的内心世界犹如注视的神一样一直压迫着探员那可有可无的意识形体。
他的目的自然是准备在探员眼皮子底下多得这个身体的最终控制权,哪怕探员再怎么强大也自然无法改变这样的命运,做的再多也不过是一种延迟死亡的悲痛过程——探员以眼下的情况非死不可的主。
他应该明白爬的高就会摔的惨的道理,可洛临只会一个劲为了任何人都有能力捏造的真相坚持了属于自己的正义又得罪了不少当权者,有人愿意帮他也只是看上他无所畏惧的限时品质之上的工具利用罢了……
“我很难相信你会从连自己感受到炽热的地方找到出去的路,再不出去我可就要以笑脸的姿态轻松接管你的身体咯。”
“那你就接管呗,如果你能做到又何必来找我呢?”
多此一举的表现让探员赌到他还不能明目张胆进行身体夺取的行为,如果有早就该对探员下手才是,他的态度倒没有任何明显的恶意。
可他最危险的人,随时夺取身体不说还要借助所有可以得到的力量去向联盟施展最为致命的报复行动,不惜一切代价早已是如此。
“我觉得以你个人的性命无法做出任何有价值的决断,可你的家人就不一定了。纵使我跟洛怡嬉嬉闹闹的兄妹关系也不过是用自然人的价值来衡量我所谓的善良,可别忘记我们邪能者根本不受任何自然法则约束的怪物呢。”
真洛临的意思也是阐释自己不是什么好人的道理,如果情况走到必须要用一个人甚至无数人的命来换的话,这种选项对于任何邪能者来说反倒是天性使然的道理,杀死身边一切来实现任何价值的愿望。
所谓的神给予邪能者无数强大力量的同时也间接夺走了他们近乎全部的正常情感,这种看做武器的家伙根本没有任何底线与心里负担……
“如果我用身体很快掐死那些一直照顾你的人又能如何,而你也只能待在这里跟个没有任何用处的废弃品那样看着我把她们一个一个杀死。”
“对的,你怎么说都是属于自己能做到的范畴。而我已经没有任何用处的状态也不是你想看到的样子,用这种方式来激怒我似乎不是什么最好的做法。”
探员仍然待在被认定回收站的地方毫无任何愤怒可言,真洛临就跟看垃圾的眼神一样看着毫无动静的探员,既然他不愿意相信自己有任何动摇变化的能力,那就让他主动动起来吧。
随手一挥就是地面跑火的凶险地形,这就是他在探员内心世界的能耐,似乎任何存在的神都没他如此能耐不凡……
“如果你是在开玩笑就不需要控制我的感官让我认为是真的,但你绝对要杀死的我意图本来就不能证明一切是假的。”
“那你老老实实待在这里吧,我就用你的身体继续会会我的老情人了。”
“真是恶趣味又擅自给人活路的坏人,或许常规概念的坏人跟你一比毫无存在感才是。”
真洛临说过做事不会跟任何人玩虚的,正是这一点探员才动身追随真洛临离开途径的路径,这次他不像以往一样突然消失还是搞个大型魔术表演秀的离场方式。
就在半空飘着生怕探员看不见他离开经过的所有路径一样,在内心世界又讲究什么自然科学法则,恐怕走几步路就跟飞起来一样在各种各样不合理的地形直接奔驰。
“这是你的内心世界,可你为什么就不能像我一样像个神一样不用脚去走出属于自己风格的道路?”
“因为这是你喜欢的内容,这么说你能代表我的意愿吗?”
“哈哈。不能代表你的意愿,就不能让你的道路变得更有挑战性一点?”
探员的内心世界完全成了真洛临随时伸手摆弄的玩具世界,他想让周边的环境变成什么样子就是什么样子。
这次探员不仅仅像个猴子一样跳来跳去,更需要四肢并用攀登最为烫手的火山之巅……
“我的复仇之路不会结束,也不会因为你的出现与选择而变得可有可无,像洛怡那样有了所谓亲情概念的首鼠两端之人根本不能理解我所做一切会变成一个绝对存在的现实!”
“就像前几次那些无力吐槽的反叛行动,最后还不是你们背刺盟友让一切功亏一篑。”
“我不过是让他们回归联盟怀抱提前体验种种恶劣行径的开始,他们的反叛不会因为死掉几个出了名的反叛者而彻底结束,联盟没有彻底宣布失败前反叛的复仇怒火是不会结束的。”
就像现在真洛临为之的火山地图昭示了他那无尽的复仇之火,他不会对任何表达所谓的友善之举,却可以杀死任何人来表达复仇计划正在实现。
显然没有人会低估真切创造威胁的对手,能让探员体会到自己复仇之心的灼热感觉就是最好的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