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就算趋近于黑暗也未曾感染那依旧拥有希望而感受不到跳动的内心一直在警醒着停下逃亡脚步的探员而直面面前带来黑暗的真洛临,正如他承认自己的过往与隐藏的部分真相所带来的后果不单单是成为苏醒邪能特性的非人存在。
往往草率地承认自己隐藏的部分成为被公开的内容后只会引得更加冰冷的结局,当他承认要与黑暗战斗之时就发现面前一改得逞表情的真洛临却消失在眼前……倒是一群装备齐全的守卫者突然出现在探员而用震撼爆闪直接让探员感受到邪能者在克制装备面前表现的无力甚至毫无反抗举止,就这么信心满满地倒在地上动弹不得。
“首席大人,我们抓住他了。他一个人自言自语了很长时间而让我们怀疑他跟这伙袭击者有关系的顾虑被打消,想必那些攻击车队到最后仓皇逃走的袭击者确实是来救他的,但……”
看到眼前画面的守卫者有些怀疑探员装疯卖傻的动机,唯独他成为邪能者这一点倒是不折不扣的事实。
“我,我不会,放弃,战斗的。”
身为邪能者的探员竟然挣扎着恢复了部分意识,结果就是又遭到震撼爆闪而彻底昏厥过去。
“首席大人,事态正朝着我们所预想的最坏角度变异。关于探员在我们眼皮子底下突然毫无征兆地变成事实上的邪能者一点,似乎在任务简报中并没有提及。”
如果变成邪能者只是手术上的成功乃至科尔纳分子结构独家运用,那这一刻他们再轻敌一点可能就要葬身在这个前不着城后不着地的荒蛮之地。这支特殊守卫者队伍的领袖还是向此次行动的最高负责人首席大人投出自己的疑问,按理说联盟特殊行动队伍行列是允许出现任何质疑任务的声音发出。
可眼下的情况让这支队伍的领袖产生了很大的震撼与怀疑,他必须要对自己的手下能够完整保存生命为前提下完美完成任务。他的疑问也并没有得到首席大人这边的斥责,反而他告知这件事还没有结束甚至继续让守卫者保持警惕……
“队长,在他没有抵达最终目的地前是不能有任何放松麻痹的心态。对于探员的事情也确实涉及到组织最核心与敏感的机密内容,可他毕竟还没有从组织探员的序列中除名而无法对他的秘密进行讲述与公开。可以说他现在比邪能者这一点还要危险,最好现在立刻把他管控起来直接送到最终目的就是唯一的任务要求。这也是我最终选择你们的理由,你们对抗邪能者与突发事件的经验完全让你们胜任这份工作。最后不要让我失望,才是你们要关注的核心内容。”
首席大人说了一堆不过是继续执行任务的说辞,探员变成邪能者的姿态也在他的意料之中。毕竟他的孩子怎么可能不是邪能者,哪怕这个探员在某种生物学上讲更贴近于那个恐怖女人的孩子无比准确。
现在把他押送到最终目的地进行更高级的收容才能避免之后的事态变得更糟,否则消息一旦泄露出去可是会引得那失心疯的女子带来更大的灾难——特指发疯进入爆发真面目状态下的洛怡小姐。没想到首席大人如此忌惮的人竟然是她,意料之外的情报只会让首席大人迫切要求任务必须完美并顺利地结束。
“好了,现在必须保证他的生命特征完备的情况下送入最终目的地。押送一个曾经是自己人又悄无声息进入邪能者状态的成员,希望首席大人知道自己是在做什么高风险又很愚蠢的事情。”
任务还是要继续,而且他们现在又多了必须完成任务的要素……
“我还以为你这辈子都不会踏入我的办公室为了那个人对我发火甚至表现出更为低级的情绪姿态。我说的对吗,勋爵大人,不,切迩科?”
同一时间刚结束对话的首席大人则缓缓将自己连人带转椅对准前来问罪的勋爵大人,这可是他第一次为了一个帝国旧民身份又证实变成邪能者的探员而如此严肃地出现在自己面前。
对于这种事情会被勋爵大人获悉也在首席大人的预料之中,正如勋爵大人也有自己的人脉在权力层玩得风生水起。除非探员依旧对他的梦想有用,否则他也犯不着如此板着脸要质问自己的意思。
“今时不同往日,切迩科。生活在同一片天空的你我也未必非要敌对到底的程度,你也看到那些帝国旧民是有多么痛恨着我们。哪怕我们给予他们再次活下去的机会都只会变成刚刚发生在你的波环城中那场动荡不小的反叛,虽说最后处理的很漂亮,但这件事也确实狠狠动摇了联盟乃至组织的权威地位。不过你的平压手段也是非常完美且让影响降至最低,尽显你的手段与出色……”
首席大人认识勋爵大人,两人的关系足以让他亲自为勋爵大人倒一杯名贵的美酒来让他消消气。相识到现在也是两人头一回如此拉下脸互相表面自己不满,显然勋爵大人的情绪更大一点。
“他被你的手下带到那个地方了,对吧。毕竟圈养邪能者成为你自己的工具对你来说可是非常彰显地位与身份的好事,哪怕对方可是我们自己人都是如此。”
首席大人递来美酒也没有否认这件事,毕竟邪能者的存在不是用在威胁联盟统治这方面。而是把他们当做高效的工具为联盟服务才是,当牛做马的同时还要一份工作场地与个人保障,这种美差何乐而不为?
勋爵大人知道又能怎么办,他可没有攻击自己人的卑鄙意愿。比起阴谋,他的阳谋手腕更不会支持他攻击自己人。事已至此,他再怎么反抗也无济于事……
“我不能告诉你他现在如何如何,我们对待失控的邪能者一向如此。他现在就是邪能者,不是我们自己人。”
首席大人也不会让步,那些同情者的反抗在他面前毫无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