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的三个字,宛若一根救命稻草。
西门·金赶紧拨打过去,却是已经关机。
慌乱之间,他来不及细想,只能一边报警,一边快步往球场外跑。
到得门口时,正好遇上进来喝水的克林,两人险些撞在一起。
克林不解道:“这是怎么了先生?”
看到克林,西门·金顿时想到了谢尔夫,心想对方是特种兵,又是开侦探社的,兴许会有办法。
于是他赶紧把手机拿了出来,递给对方道:“克林,谢尔夫在哪?”
克林飞速看了看手机上的内容,也是被吓了一大跳,他赶紧道:“我马上叫他来,你先报警!”
片刻后,身在看台上的谢尔夫,大步冲了下来。
克林赶紧上去拉住他的手,厉声道:“迪奥戈一家是我们的恩人,你必须把大小姐找回来!”
谢尔夫冷静地向爷爷点了点头,看向西门·金道:“有什么线索?”
西门·金正想摇头,复又想到刚才收到的短信,赶紧道:“有人给我发了一个名字,叫古兹曼。”
听得此话,谢尔夫眉头一皱,沉声道:“古兹曼是葡萄牙北部的大流氓,这件事看来与他有关。”
一想到漂亮的笆笆拉可能落入了流氓的手里,西门·金不禁打了个冷颤,急声道:“那怎么能找到他?”
“你跟我走!”
西门·金不加思索,迈步就追,边跑边问:“你能找到他?在什么地方?我先通知警察。”
谢尔夫摇头道:“只能先去找!”
……
却说笆笆拉被人绑上车后,车子一路前行,来到了维泽拉河畔一处隐秘的仓库。
下车后,四个男人将她扛在肩上,然后丢在了一个破烂发霉的沙发上面。
笆笆拉非常害怕,她知道作为一个漂亮的女人,此时是非常危险的。
但是她不能说话,眼前也依旧是那黑色的毛巾。
不多时,就听一个猥琐的声音道:“这小妞身材不错啊,要不然我先玩玩?”
另一人也道:“穿着运动服还能这么诱人,这要是剥光了,还不要了我的命?”
在二人的淫笑声中,笆笆拉感觉对方的脚步,正在一点点向自己靠近。
她的眼泪再次掉了下来,并且不断扭动着身子,试图在沙发上将自己缩成一团。
就在此时,便听得不远处传一个男人的喝止声:“住手,要女人晚上多得是,老板不许动她。”
“不许动她?”
先前的两人中,一人不满地哼哼道:“你不说,我不说,谁会知道?”
另一人也道:“就是,咱们四个人一起玩,完事谁也不知道。”
“不行就是不行!”
“为什么不行?”说话的是第四个人。
“不管怎么样,都得等到拿到了钱再说。”
猥琐男伸手在笆笆拉脸上摸了一下,叹息道:“小美人儿,那你就多等一会啊。”
对方手指,像是毒蛇的舌头,笆笆拉在害怕的同时,恶心得差点要吐出来。
见她身体颤抖,那人又伸手打了一下她的屁股,更是差点把她的魂都吓飞了。
胆怯无助之下,她只能在心中祈祷,希望西门·金能发现自己没去球队,然后赶紧报警前来救她。
可是她转念一想,那西门·金就是个工作狂。
在大战一触及发的时候,他完全有可能会忘了自己。
想到这,笆笆拉感到万念俱灰,一种“若受辱、宁愿死”的思绪,慢慢变成了她此刻唯一想要的东西。
……
维薛拿更衣室。
马可保罗正在咆哮:“教练呢?金呢?这什么情况?”
阿尔曼多不能告诉他们真相,只能故作镇静道:“他家里出了点急事,这场球由我指挥。”
“什么急事?”
“我也不清楚。”
“不清楚?不可能!”
卡夏诺看着被西门·金挂断的电话,愤怒地来了这么一句。
克劳德米尔看向阿尔曼多道:“先生,你就告诉我们吧,究竟发生了什么?金就算真的有事,也绝不可能不接电话的。”
阿尔曼多继续摇头,继而不悦道:“你们现在的任务是比赛!”
“你不告诉我们发生了什么,我们哪有心思比赛?”
“就是啊!金是我们的兄弟,他究竟怎么了?”
正争吵间,球场内开始介绍起了双方的比赛名单,阿尔曼多无可奈何地指了指门,冷声道:“做你们该做的事情!”
……
出了维泽拉球场,谢尔夫在西门·金的引路下,驱车去了笆笆拉的家。
他最开始开得极快,直到车辆转入林萌四布的小路,这才猛地减下速来。
西门·金非常紧张,他一路上疯狂拔打笆笆拉的电话,而“已关机”的提示声,仿佛就是笆笆拉的大声呼救。
正紧张间,车子突然停下,谢尔夫一个纵身跃到路旁,快步冲向了道路上的一小堆红色残渣。
西门·金也赶紧跳下车去,紧紧跟在谢尔夫的身后,跑到那堆红色的残渣处蹲下。
“金,笆笆拉开什么车?”
“红色的法拉利。”
“什么型号?”
“我不知道。”
谢尔夫不再说话,他看了看公路上那些被来往车辆压得零落的车胎痕迹,突然拿出手机在上面输入了一串信息,然后递到了西门·金眼前。
“是这种吗?”
“对。”西门·金一眼就认出了手机上的车子,正是笆笆拉平时开的那一款。
谢尔夫点了点头,重新回到那堆残渣前,用手机在地上拍了张照片。
“有线索吗?”西门·金喉头发苦。
谢尔夫也不多言,向他一招手,重新回到了车上。
……
仓库内,发霉的沙发,潮湿的味道。
笆笆拉手脚被捆得十分疼痛,她只能缩成一团,一动也不敢动,生怕会因为发出声音,从而再次激起对方的兽性。
不多时,打远处传来几声急促的警车铃声,笆笆拉心中一热,大喜之下就要再次挣扎。
就听猥琐男的声音再次传来:“有警察?对方报警了?”
带头那人道:“喊什么?这不报警才是怪事了。”
听到这话,笆笆拉心里生出了一线生机:“看来他是知道我被绑架了的,那他一定会来救我的!”
想到这,她稍稍收起了几分求死的心意,只盼着那警车能快点过来。
便在此时,那警车的声音由远即近,接着又由近至远,到最后竟然连声音也听不到了。
“哈哈哈,这伙警察还真是蠢啊。”
猥琐男的笑声再次响起,而他的眼睛里,也再一次喷出了欲望的火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