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香儿看到陆奇似乎是在思索,便又问道:“公子为何会在这里出现?难道是想淘一些宝物吗?”
陆奇道:“在下只是路过这里,看到这边极为闹,便有些好奇,前来观看一番。”
香儿用那清澈的眸子望着陆奇道:“公子随便看吧,若是有合适的物品尽管买来就是,香儿可以免去公子的部分费用。”
闻言,陆奇有些疑惑,急忙问道:“免去费用?难道这里跟你家的黑市有关?”
香儿点点头,道:“是的,这片区域如今已经是黑市的地盘,并且所有的摊位都需要跟我们黑市上交摊位费,当然了,若是公子需要摆摊的话,这笔费用就给您免了。”
因为黑寡妇特意给香儿交代过,以后若是遇到陆奇,尽量主动示好或是给一些恩惠,所以香儿才会如此道来,况且这香儿原本就对陆奇的印象颇好,况且陆奇年轻有为,且相貌不俗,哪个女孩见了不动心?
闻言,陆奇深深地为黑寡妇的实力所震惊,这片区域原本是那修真同盟临时搭建的,可突然就被黑寡妇占据,可见此女的势力滔天,即便是那映月城主都没有占得先机。
同时,陆奇又听到摆摊一事,忽然眼前一亮,他最近击杀了几百位修士,导致自己储物戒里的物品堆积如山,何不在此兜售?可是他自己又没这个耐心在此摆摊,不如问问香儿能不能替他摆摊。
至于拿到飞天城去售卖的话,陆奇也不是没有想过,只是他的物品积累太多,可以先卖一部分垃圾,剩那些贵重的再拿回去售卖也不迟。
想到这里,陆奇说道:“香儿姑娘,在下有一事相求。”
香儿微笑着说道:“公子请说,只要是香儿能办到的,都会尽力帮助您。”
闻言,陆奇大为感动,便道:“在下最近也积累了不少的杂物,想要在此摆摊售卖,可是我自己因为事物繁忙,抽不出时间,你能不能安排个人手,帮我摆摊,当然了,酬劳定不会少。”
香儿道:“这个好办,公子尽管把手中所卖之物交给我即可,等过一些时,我会亲自把所卖的灵石送到您的天苍阁。”
陆奇一听大喜,立马从储物戒里拿出了上百个储物袋,向着香儿飘了过去。
香儿看着飞来的大批储物袋,急忙伸手接住,挨个摆放在她旁边的圆桌之上,同时,她的面上升起了一片震惊之色,‘传闻陆奇公子击杀了数百位修士,还真是所言不虚,光这些储物袋就足以证明。’
大约过了一盏茶的功夫,陆奇把缴获的储物袋全都拿了出来,只剩十几只储物戒并未拿出,由于储物戒是他击杀那些金丹期修士和蒋雨薇等人的储物戒,所以他不舍得拿出来售卖。
而这些储物袋大部分都被陆奇检查过,只有些许的散碎灵石和一些下品法器,根本没有任何的贵重宝物或是高阶功法,所以陆奇只把这些灵石取出,剩余的也懒得整理,全都丢给了香儿。
不多时,这些储物袋已经堆积如山,把周围的看客都吸引了过来,这些看客的面上也流露出了些许的贪婪之色,但却没有人敢出手抢夺,估计他们都是守规矩之人,同时也惧怕黑市的强大实力。
这一切交代完毕之后,陆奇又和香儿寒暄了几句,便对着香儿抱拳告辞。
香儿终于忍不住问道:“公子这是要去哪里,为何如此急切?”
陆奇看着香儿一片诚恳之色,便也不再隐瞒,直接说道:“我创立宗门这事你应该知道吧。”
香儿道:“这个我知道,这事早已在整个修真界传遍了。”
陆奇默默地说道:“但是,这创立宗门一事,必须有一名元婴期修士坐镇才行,只因在下的修为不到元婴期,条件不够,故此只能去挑战四大宗门之内的一名元婴期修士用来证明自己的实力,可是我左思右想,也只能挑战那尸宗主了。”
对于挑战四大宗门,陆奇也斟酌过一番,并且一一排除:
首先,药王谷的官百合和他有着亲密的关系,直接否定;
其次,卓曼青在金蚕谷任职,与他也有颇多渊源,虽然他击杀了金蚕谷蒋雨薇,但这么长时间那金蚕谷并未有何音讯,证明此事应该平息了;
至于那合欢宗,陆奇并不熟悉,只是听闻这个宗门以男女双修为主,是个窟,所以陆奇也不屑去那种肮脏的地方。
故此,只能选择尸宗了,再说这尸宗和他也有些仇怨,正好趁着这次挑战把此宗给剿灭。
听闻之后,香儿略一思索便道:“这个好办,公子可以花些灵石找一名元婴期的供奉或是首座,长期呆在你们天苍阁。”
“还有这事?我怎么没听说过?”陆奇有些诧异。
“那是您整太忙啦,根本不清楚这边的况。”香儿抿嘴轻笑。
听闻之后,陆奇沉思片刻,道:“还是算了吧,毕竟花钱请的也不能长久,还是自己的实力最为稳妥。”
陆奇之所以不愿去花钱请那些供奉之类的高手,主要是还有一层意思,那就是让自己可以击败一名四大宗门的高手,从此一战成名,这样才能让一些修士慕名而来,从而壮大天苍阁的声望。
“既然是这样的话,那么香儿恭送公子凯旋而归!”香儿抱拳躬道。
陆奇抱拳回礼之后,整个躯腾空而起,向那尸宗飞去……
香儿望着天空的陆奇,慌忙从储物袋中拿出了一只传音符,口中念念有词:“尊主,陆奇去尸宗了。”
片刻之后,传来一阵急促的女声:“他去尸宗干嘛?他一共带了几个人?”
只因刚才的那只传音符已经毁去,所以香儿又拿出一只传音符,小声说道:“好像是为了建立宗门,去挑战尸宗主证明自己的实力,只有他一人单独前去。”
之后,那边就没了声音……
一路上,陆奇并未运用火遁之术,因为这里人多嘴杂,他不想暴露出自己太多的底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