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狱监房。
符锐愣神儿的瞧着对面仅一柱之隔的天仙儿,她真的是那种,那种很少见的那种……遗憾的是那天天黑,我没看清她的胸。
符锐目光下移,在那两座高耸破天的奇观上停留,我怎么一点儿印象都没有,难道真的是因为那天天太黑,我连她人儿都没看见就进去了?不科学啊。
“符公子,符公子。”
符锐双手抱前,一手拖着下巴,仔细观摩这宏伟巨作,时不时咂嘴,出身名门就是不同,“C?不不不,怎么看都有D的规模。”
“你看够了没有。”一个极其富有的丫鬟挡在霜霜姑娘身前,挡住了符锐的视线。
“这绝对是A。”符锐斩钉截铁的点头。
“符公子,我家小姐想请你……”
符锐食指置于丫鬟锦儿嫩唇前,“这樱桃小口怪可人的,要是能嘬上一口那该有多美。”
“你个登徒子……”锦儿伸手欲打,却被铁翊羽一把抓住,保护少爷那可是他的天职,哪怕是个女人也不能对他动手。
兴许是劲儿大了,捏红了手腕,锦儿眼角沁出了泪水,“你也是登徒子。”
“少爷,什么是登徒子?”铁翊羽扭过头,求真的盯着铁翊羽,符锐直接无视,一副专业模样,小声道:“隔墙有耳。”
丫鬟锦儿顿时止声。
符锐视线仍然在其胸口转悠,哀叹一声,“锦儿槿儿字同音,寻人听名分不清,一大一小真奇怪,为何她是D来你是A?”
(槿儿是城主府的丫鬟,前面有出场)
霜霜姑娘与锦儿一脸茫然,这家伙在说什么?唉和帝又是什么?
“符郎,奴家怀了你的孩子,你何时接奴家出狱?”
不得不说漂亮的女人养眼,撒娇的漂亮女人不仅养眼还鸡动,符锐感觉来自身体深处的鸡动,十八弟有种觉醒的冲动。
女人你敢玩火?
符锐一把抓过霜霜姑娘的衣袖,拉至身前,“这话可是你说的,那就给本少爷生个足球队出来。”
符锐说完这话脑袋一片空白,虽说自己是再现了宅男游戏里的精髓部分,可毕竟以前是局外人,现在成了局内人,害羞在所难免。
符锐扭过头,对着铁翊羽说道:“去看看要办什么手续?”
“少爷,手续是什么?”
额……
符锐欲言又止,叫来狱卒,确认了关系便放了霜霜姑娘出狱。
符锐站在监狱门口,有种无家可归的感觉,回城主府那是寄人篱下,回北榭雨阁,说是首席身份,算起来只是个学生,也是寄人篱下。
“怎么?堂堂符家大少爷竟也做此等抛妻弃子之事?出了门就不想认账了?”霜霜姑娘不仅不退缩倒还打起了调调儿。
符锐自然是不会带这个霜霜姑娘回府的,她长的再国色天香那也是青楼女子,符家这种门第,估计连门儿都进不了,再说自己这样的外貌,符锐自认为可以迷倒万千少女,区区一个青楼女子怎能令他止步于前呢,他可是立誓要娶尽北鸣各大家族美人儿的。
“想必霜霜姑娘寻符某来不仅仅是为了调侃符某吧。”符锐直入主题,他心不在焉的记挂着丹阁,现在调再多的情也没用,枪生锈了,扣不动扳机,上了战场也只是个摆设。
一辆马车从远处而来,不偏不倚正巧停在门口,霜霜姑娘一言不发上了车,锦儿随后。
“符郎难不成想在这监狱中过夜?”
符锐顿了一下随后上了车,铁翊羽坐在马夫身侧,车厢内只有他们三人。
狱卒将监房偷看到的一切都禀报给了蔡仲,蔡仲怒气冲冲的捶打桌子,摔碗丢盏,这到嘴的肥肉就这么跑了,任谁都会憋屈。
“蔡大人,此事要不要知会沈营将大人?”
“沈大人日夜操劳,这几日城中来了不少其他四境学子,这种小事不便打扰,还有,让你问的话如何了?”
狱卒上前细语道:“说来也是奇怪,韩二爷被杀那晚整个冬倌儿都瞧见了,听说是冬倌儿的下人给韩二爷喝了毒酒,这才害死了韩二爷。”
“查到是谁下的毒了?”
狱卒摇了摇头,蔡仲又是一顿发火,拳打脚踢催促狱卒赶紧办好此事,不然提头来见。
北鸣城东,梅园小汀。
马车缓缓在此停下。
“符郎,进去坐坐?”
见符锐犹豫不决,霜霜姑娘笑呵呵道:“奴家只是个弱女子,又不会吃了符郎。”
我不是怕你吃了我,我是怕你吃了我的大兄弟。
霜霜姑娘话不多说,下车后径直入汀,符锐与铁翊羽随后。
“符公子,我家姑娘要沐浴更衣,还请公子在此稍作等候。”
符锐眼瞧着二人离开,指着她一副我凭什么等她的神情,铁翊羽则对周遭充满好奇,这儿转转,那看看。
“少爷,跟踪的人走了,不必再掖着拘着。”
刚才有人跟着了?可我明明感知了周围的情况,什么也没有啊,这小胖子难道真的是绝世高手?
符锐试探性的问道:“小羽,你如今是何境界?”
只见铁翊羽伸出个小手指,淡淡道:“九品末境。”
“不不不,我的意思是我让你隐藏之前的境界。”符锐知道不能用寻常手段问话,这胖子一根筋儿,有些事情你问的越详细越好。
铁翊羽仰着个头,若有所思道:“大概二品吧,也有可能是一品。”
符锐大惊失色,原来他真的是绝世高手,可转念一想又不对,铁翊羽修的是武夫系统,武夫二品出凡境,一品入神境,达二品者已非凡人,这等境界城中怎会有人不识?藏拙藏的这么好?
“小羽,你有什么绝学吗?”
符锐那颗中二的心蠢蠢欲动,铁翊羽郑重其事的点点头,“有的,有的。”
接着摆出扎马步姿势,一拳在前一拳在后。
“吼吼哈嘿。”
两拳互相交替,啥情况都没发生,连个拳风都不曾有,符锐捂脸,我到底在期待什么?
“小羽,你今日让我等的人是谁?”
铁翊羽摇摇头,“是少爷这样吩咐的。”
我吩咐的?这种憋尿的感觉是真的不爽。
一炷香之后,霜霜姑娘换了身新衣来了。
同是一身白衫,衫上绣着蓝蝶,想较之前要素色许多,脸上卸去了浓妆艳抹,露出本色,符锐只觉肤若凝脂,身怀异香,多了一丝出水芙蓉的诱惑感。
“今日多谢符公子搭救,这恩情奴家会报。”霜霜姑娘落座,亲自为符锐倒上一杯酒。
“如何报恩?”
“奴家知道,冬倌儿那晚是公子杀了韩家二爷。”
符锐端酒的手停在半空,稍顿了下,一饮而尽,“霜霜姑娘在说什么,符某听不懂。”
“公子先不必急着否定,霜霜既与公子开了口,那必定是绝不会将此事外露,何况霜霜开了口就真的是死路一条了。”
符锐眼中微光闪过,这霜霜姑娘并没有眼见的只是个弱女子,她深谙其中道理,自己若是开口招了符锐就是凶手,先不说成与不成,在城主府与巡防营双方势力的夹缝中,她绝不会有好下场。
“霜霜姑娘倒是明白人。”
“今夜邀公子前来是想与公子做个交易。”
符锐抬头望了眼,不急不缓的放下酒盏,不动声色。
“霜霜替公子驳了这不举的名号,公子替霜霜救出此案牵涉的所有人。”
“名声换百余人性命,霜霜姑娘这生意未免也太会做了吧。”符锐不急不躁,对方找上门,就绝不会以这等小筹码来做交易,傻子们看出来是稳亏不赚的。
“再加上我主仆二人如何?”
锦儿小脸顿时红扑扑,推搡着霜霜姑娘。
好啊,好啊。
符锐咳嗽几声,淡定道:“霜霜姑娘觉得如何?”
霜霜姑娘再开条件,“霜霜风尘出身,为人不耻,却是卖艺不卖身,至今仍是处子,床第之术虽不及其他卖身的女子,但有鸨母教导,也算得上老道,霜霜愿为公子治这不举之症。”
符锐心动了,如此仙女甘愿做牛马,还有比这更美的梦吗?只是比起百余人性命,这还远远不够,最重要的是他想看看,这筹码能不能再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