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崎收拾好东西,带着劳顿出门。
亡灵把女士们吓得有些花容失色,不过她们还能坚持,围着山崎叽叽喳喳说个不停,陪着山崎去会场。
而劳顿的出现,也让满会场的人侧目。
山崎当众宣布,劳顿子爵的东西,以后都由劳顿亡灵打理。
……
喧闹的一夜过去,进入新年假期。
而山崎的事迹被传了出去,迅速扩散。
山崎没管别的事情,继续提升劳顿的实力。
抽出灵体,再次通过魔法阵,把亡灵身体变成泥巴,然后混入足够多的泥巴,提炼成一阶。
继续玩泥巴,一直提升到九阶。
按劳顿子爵原本的样子,塑造成九阶泥巴傀儡。
把灵体送回体内,这样就有了一个忠心耿耿的九阶泥巴傀儡亡灵。
力量SS,敏捷SS,体质SS,智力A,感知A,魅力C。
每天可以使用一次九阶魔法,十次八阶魔法,一百次七阶魔法。
换句话说,他的武力值是原本活着时候的一百倍。
……
在他身上刻画各种九阶魔法,时间停止。
九阶魔法时空之门,用来找回家的路,也可以逃跑。
或召唤其他生物过来,最高出现九阶生物,最多停留九阶与A阶智力相结合的时间,也就是五十四秒与四十二秒的和,共九十六秒。
九阶魔法毁灭法球,攻击一个物品,命中后解离,毁灭法球最多存在九十六秒。
九阶魔法九阶召唤术,召唤一至五个生物,最高是一个九阶生物,最多存在九十六秒。
九阶魔法裂解之刃,附带解离效果,裂解之刃最多存在九十六秒。
九阶魔法吸魔术,可以吸收十个九阶魔法的魔力,并加以使用,也就是一天最多放十个九阶魔法。
……
把亡灵劳顿武装起来,山崎觉得稍微有自保能力了,这才露面回归学院。
而他一出来,就接到通知,皇帝让他再次觐见。
山崎知道如今尘埃落定,皇帝不想再等。
他要么归顺,要么就是打一场。
山崎琢磨着决定还是不动手,也就没有带炼金物品进宫。
……
皇宫。
这次进入,过程又森严了许多,甚至经过了魔力检测。
显然,皇帝也担心他会带炼金物品。
而山崎什么都没带,倒是让皇帝安心许多,会面地点也改在了花园里。
……
“见过陛下。”
“啊,没想到你已经是子爵了。”
“帝国的赌斗方式,对于胜利者来说,相当不错。”
皇帝直接问了,“那么,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吗?”
山崎直言,“当然是继续研究法术,我想这次不会有人再找我赌斗了,说实话,我不喜欢那种场面,我喜欢安静。”
“除此之外呢?”皇帝倒是很满意这回答,至少跟山崎表现出来的行为一样。
“还有什么?”山崎装傻。
皇帝点破,“本帝是说生活,你总不能一直研究吧?”
山崎继续装,“研究不就是日常生活吗?日常生活还有什么?”
皇帝笑道:“正常人的生活会有娶妻生子,发展家族。”
山崎摊手自嘲道:“那我看来,就是不正常的那种。”
皇帝直接说了,“怎么样,要本帝帮你说门亲事吗?”
山崎皱眉,“还是不用了吧,我感觉女人太麻烦,您是不知道,上次一大帮女人围着我,我差点被吓死,真是太恐怖了。”
“哈……”皇帝失笑,“放心好了,本帝会帮你找个温柔的。”
“还是不要了,我没功夫处理。”山崎拒绝了。
皇帝皱眉,“你是真不懂,还是装不懂?”
“什么?”山崎说道,“陛下有什么话,大可以直说。”
皇帝直言道:“本帝是说联姻。”
山崎示意皇帝看天上,“哦,那个真没有必要,如果我要走,谁能拦得住我?”
皇帝抬头,却什么都没有看到。
山崎笑道:“陛下,加个二阶魔法远望术之类的。”
“嗯?”皇帝皱眉,他身边还真没有那种炼金物品,只能老老实实的施法。
有炼金物品辅助,施法基本上是瞬发,而没有炼金物品辅助,需要咏唱魔法,速度慢得够死很多回了,而且还有成功率。
……
皇帝成功施展魔法,看到了亡灵劳顿。
山崎笑道:“我把劳顿制作成了亡灵,然后又侥幸把他做成了傀儡,并顺利提升到九阶。”
“亡灵的弱点是惧怕圣力,但傀儡不怕。”
“傀儡的弱点是缺乏智慧,但亡灵不缺。”
“一个拥有智慧的九阶亡灵傀儡,陛下知道他能做什么吗?”
“他除了可以每天施放一个九阶的魔法,或十个八阶魔法,或一百个七阶魔法。”
“最重要的是具备亡灵与傀儡的双重特性,修复起来非常快,也就非常难杀死。”
皇帝脸色变得不愉,眉头紧锁,“你在威胁本帝?”
“啊?这从何说起?”山崎诚恳的说道,“我只是向陛下说明,我现在拥有可以随时离开的实力。”
“如果陛下要杀我,我死了,这个九阶亡灵傀儡会为我报仇。”
“他会在天空中,每天向地面施法,一天一个九阶魔法,要不了一个月,他就能毁了陛下的帝国。”
皇帝点头,“不怕告诉你,你这么说,本帝更想杀你了,你说该怎么办?”
“为什么要杀我呢?就因为我不能控制?”山崎摊手,“陛下,这诺大的帝国,您能控制什么事情?”
“恕我直言,您没有多少时日了,您的子嗣显然不会按照您的安排,只要您一死,接下来就是战乱。”
“您能怎么办?杀?”
“杀了子嗣,您的家族就没了。”
“就您这帝国,没有哪个贵族是简单的,只要看到皇族的破绽,绝对会扑上来咬一口。”
“帝国眼下的局势,看似平静,其实乱得一塌糊涂,陛下也理不过来,所以只能放任子嗣去发展。”
“但陛下您应该清楚,就您这帝国,失败者哪有活路啊?”
“所以,您的子嗣哪个敢不竭尽全力?”
“而这恰恰是问题所在,因为只要不动手,谁也不知道,各自的底线在哪里。”
“结果就是,肯定要打一场。”
“可这一打起来,真的能收场吗?”
“您当年夺位的时候,有多少侥幸,您心里比谁都清楚。”
“这样的侥幸,真的会再来一次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