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家兄弟的抢劫活动正在进行。
张鹤龄非常兴奋,他想的是速战速决,难得面对这么多银子,早点搬回家比什么都强。
就在张鹤龄兴奋地组织人手往外抬箱子时,发现本该在外面等着抵御官兵的弟弟一路小跑进了院子。
张鹤龄怒道:
正要说跟人拼命,但里面连个银号的护院人影都看不到,只见寿宁侯府的人进进出出抬箱子,谎话便不好意思说下去。
张延龄到:
张鹤龄一愣。
想了想,好像并不是什么稀奇事。
以往自己带人跟别的勋贵火拼时,哪次没人围观?
都是一群胆小怕事的市井百姓罢了。
张鹤龄有点头脑,知道现在抢银号已是为非作歹,若是再杀个把无辜的围观路人,这事不好对朝廷交代。
张延龄急了:
张鹤龄瞪了弟弟一眼,觉得弟弟怯弱无能,但眼下好像院子里不用他来招呼,便决定先出去看看。
张鹤龄说着,挪动脚步往正门而去。
……
……
等张鹤龄到了银号门口,顿时傻眼了。
门前早就被人围得水泄不通,而且不知从哪儿来了一群人,点亮火把,就连银号周围屋舍也都有意挂起了灯笼,把街道照得透亮。
相比于汹涌看热闹的人群,两家带来的那点人,还真不够看。
有人喊话,随即就又大堆人钻出人群,赶往京城各个不同方向传信。
张鹤龄怒喝:
正喊着,人群里钻出大批官兵。
等张鹤龄看到冲出来的人后,顿时觉得有哪里不对劲,因为赶来的不是县衙或是顺天府的衙差,也不是五城兵马司的兵丁,而是穿着飞鱼服,腰佩绣春刀的锦衣卫。
又有人冲出人堆,往各地正在转播盛况的娱乐场所通风报信。
张延龄道:
张鹤龄有些发怵。
西山煤矿跟锦衣卫的人火拼,这事才没过去多久,还因那件事被罚禁足,甚至连自家煤窑都被朝廷拿去拍卖了。
要不是有那件事,他们哥儿俩也不至于缺钱缺到要抢银号的地步。
现在刚出来抢劫,就被锦衣卫的人给盯上了?
会不会是圈套?
两人正说着,一名锦衣卫官员站了出来,正是锦衣卫北镇抚司镇抚使骆安。
张鹤龄强装镇定,趾高气扬道:
骆安冷冷一笑,问道:
说着一挥手,银号周围屋舍高处,尤其是屋顶、二楼窗户以及人堆靠前的位置,一下涌出诸多弓箭手。
张鹤龄正准备带人跟锦衣卫的人火拼。
连寿宁侯府和建昌侯付的人也准备为了银号里的钱财大干一场,可看到这一幕……两家侯府的人瞬间怂了。
好家伙!
不讲武德啊!
打架就打架,械斗能理解,或者刀剑招呼,可你们动用弓箭手算几个意思?等等,那些火铳又是怎么回事?
连神机营都调来了?
可我们明明才来没一会儿,你们是怎么把人手准备齐全的?
张延龄凑过来,一脸紧张。
张鹤龄怒道。
骆安问道:
张鹤龄眼珠子骨碌碌一转,哈哈大笑:
张鹤龄很有眼力劲儿。
发现斗不过后,随即来个黑白颠倒,明明是从里面抢来的银子装车,现在却说是自己带来的,难道锦衣卫还敢主动出手不成?
有人高喊。
张鹤龄指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怒喝:
却在此时,先前现身迎客的银号掌柜,也从人堆里钻出来,大声指征:
张鹤龄从身边护卫手里抢过刀,便要上前把那银行掌柜给宰了。
可惜他人还没往前冲两步,就听一声,火铳发射的声音传来。
一枚火铳弹丸,正好打在张鹤龄面前地上,把他吓了一大跳。
张延龄赶紧拉了大哥一把,嚷嚷道:
张鹤龄吓得不轻。
骆安大声道:
骆安不惯这群人毛病。
此番乃奉皇命行事,本身他性格忠直,宁折不挠,就算当前是威名赫赫的寿宁侯和建昌侯,但他接到的任务就是把眼前强盗,连同贼首张家兄弟一起拿下法办,哪怕为此开罪张太后,粉身碎骨也浑然不惧。
张鹤龄本来想反抗一下。
但马上发现真有人射箭过来,把听到他吩咐提刀上前准备拼命的寿宁侯府下人给射中肩膀后,顿时感觉锦衣卫的人是来真的,只能束手就擒。
就在张鹤龄等着束手就擒时,里面的下人也跑了出来,
……
……
寿宁侯府和建昌侯府的人,几乎被一锅端。
连
张家兄弟也不例外,当即便被人扭送至北镇抚司衙门。
人群中有人带头叫好。
围观百姓看到这一幕,非常解气。
骆安拱手对在场百姓道:
人群中又爆发出震天的欢呼声。
……
……
正在听说书人转播实时消息的朱四,此事也得到最新通报,不是从说书人口中,而是从锦衣卫来人转述中获悉。
锦衣卫的渠道还是要快一些。
锦衣卫过来传话时,陆松就立在旁边。
朱四兴奋道:
陆松心想,不是骆安带人办事吗?
怎么变成了朱浩?
策划者和执行者,还是有区别的吧?
不多时,说书人这边也有了消息。
听书人才不管什么叫避讳,想到什么就说什么。
张家兄弟早就不得人心,现在听说张家兄弟被锦衣卫拿下,一个个心里别提有多痛快了。
说书人继续道:
人群议论纷纷。
朱四此事不想听直播了。
全程直播虽然他都听了,但觉得还是不如在现场见证来得实在。
不过挺说书人提到,现场又是火铳又是弓箭、刀剑棍棒的,也的确如朱浩所言,可能危险了点。
朱四招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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