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呢?”
真田立即追问。
“你知道的,我只想解决他恶魔化的问题。”
雾隐边说着,边和他到达公交车站旁等着。
真田依旧撑着伞,问道:“你在意他比赛打伤人?”
雾隐摇摇头,平静地分析着:“不完全是,人是社交性动物,这两年你们在他身边或许还感受不到什么,但等你们走了,凭赤也的性格,他镇不住立海的场子,会吃亏的,和越前打一场,输了,稍微磨一磨性格,也不是没有好处。”
真田看了她一眼,没有再说什么,但眼神中的意思不言而喻。
她似乎操心的太多了。
雾隐一直觉得,切原比她幸运,他没有遇到喜欢打压后辈的学长,也没有遇到带头欺压排挤他的冷暴力,所以他会一直保持着天真与阳光,这也是雾隐最喜欢的地方,喜欢到能忽视掉其他所有的缺点。
雾隐喜欢这样的切原,所以才更加想维持少年身上这种让人欢喜的性格。
这样想来,她还是从她母亲雾隐泠子身上遗传了一些相同的品质——极强的控制欲,以及微弱的安全感。
这样可不行,她的切原赤也,可是非常有主见的少年。
她还等着关东大赛结束之后,他要对她说的话呢。
这习惯要改改。
因为这一层关系,雾隐与真田一路无话,一直到了幸村的病房,气氛才慢慢开始活络起来。
可惜在场的学长太多了,切原眼巴巴地看着雾隐,焦急了老半天,脸都有些憋红了也说不出一句话。
后来每每想起这段时光,仁王都会忍不住调侃:那段时间切原看着澪月的眼神都能拉丝了,还以为我们看不出来呢?
看出切原心思的有很多,的确还是有一两个缺心眼没往那方面想,例如胡狼,以及真田。
但是雾隐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那就只有幸村知道了。
雨水逐渐停下,立海一行人也该回神奈川继续训练了,雾隐留到了最后,可走到医院门口,却听到一个十分陌生的声音自身后响起——
“姐姐。”
一般叫她姐姐的只有桦地一人,可是那声音却属于一个小孩,雾隐回头,只看到如月冬正呆呆地望着自己。
“你果然在这里。”
泠子女士站在医院的门口,牵着如月冬的手,仗着身高居高临下地看着雾隐,眼底的神色,似乎又回到了还没遇到如月时的那样坚毅与干练。
雾隐意外的发现自己的心情格外的平静,她淡定地看向泠子,道:“上次忘记恭喜你,他终于能开口说话了。”
泠子松开儿子的手,走到了她身边,压低声音问:“下周庭审就要开始了,你有什么想法?”
雾隐对此早就有自己的打算,她保持着得意的仪态,直视着泠子的双眼。
“请不用担心,我会配合你们为如月先生洗脱他的罪名。”
泠子对此很意外,可是当她盯着雾隐的眼睛,却看不出一点开玩笑的意思。
“好。”
泠子慢慢垂下了眼睛。
“你记住自己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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