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串爆他凭什么啊?他敢坐?我就敢斩!”
吴耀祖充满霸气的说道,手掌做刀狠狠的向下一挥。
这个饭的主位自然是由邓伯坐的了,而邓伯的右手边便是吹鸡,左手边是串爆,现在则是由吴耀祖坐下了。
吴耀祖左边则是阿乐,吹鸡的右边是大d,陈耀庆坐在大d的身旁的。
“串爆对社团做过贡献,现在也照样有着势力!”邓伯沉声说道。
“做过贡献?在座的各位谁没有做过贡献?势力?他的势力有我大吗?”吴耀祖翻着白眼,丝毫面子不给邓伯。
以前他小的时候,自然是要到处低头当弟弟了。
现在已经得势了,还要低头干什么?
就是只要负责一点,那就是赚钱、扩张,再联合那些大老们,只要做到了这三点,就算是他把坐馆的位置抢过来,也没有人敢说些什么。
敢说?
那就去死吧!
邓伯虽然势力庞大,可那也只是相对于他自己麾下的那些人们来说,他有着一支本部兵马的同时还有着一帮子自己提拔的小弟们支持,再加上他跟上面的人关系够好,所以才能够压着那些人不得不听他的。
但是对于吴耀祖这样真正的完全掌控一个区的人来说,那就是说笑话的了。
原剧中,后来打下来尖沙咀的阿乐,都能够说杀邓伯就杀邓伯,那些人哪怕是知道是阿乐做的,也都不敢说什么,只能够说是邓伯自己摔的。
现在的吴耀祖势力可比日后的阿乐要大的多了,只是说结成的利益阵线还没这么广阔而已。
不过利益链条绑定的不在乎广,而是在乎上面的人到底够不够有份量。
吴耀祖的这一番话,说的邓伯是哑口无言,随即便也只能够打着圆场说道:“好了好了,菜也该上了,吃饭吧,边吃边聊,你就坐在这。”
“好。”
见到邓伯这么说了之后,吴耀祖笑着点了点头。
“快他妈的上菜啊!草!”
大d朝着门外怒吼一声。
满心怨气的他无处可以发泄,于是也只能够朝着那些小弟们发泄了。
不得不说,大d是这里面除了吹鸡之外,最拉胯的大老了。
虽然他的势力仅次于吴耀祖和陈耀庆,但是从其他方面上来说的话,他跟其他人差的还是不止一星半点儿。
心机城府方面阿乐简直就是完爆他,邓伯就更别说了,除了因为年纪大了很少管事放权了之外,那真的是各方面碾压所有人。
但是社团的世界就是这么简单清楚直接的,说到最后看的也还是势力的大小。
因为邓伯再牛逼,他也不可能弄死吴耀祖了。
除非今天鱼死网破,可就算是有人冲进来,就这么靠着邓伯坐的吴耀祖,也有信心带走他垫背。
这也是为什么吴耀祖一定要坐到他身边的其中一个原因。
外面的小弟听到里面的怒吼之后,连忙喊人将早就准备好的菜一道又一道的上了上来。
等到菜上好之后,邓伯这才开始招呼着众人吃菜。
可是所有人的心思全然不在菜上面了,全都是将目光死死的盯着吴耀祖和邓伯身上的。
大d和阿乐都知道,这要是下一届的坐馆让吴耀祖来竞选的话,那这里没人能够争得过他。
林昆那边的人也从来没有出过坐馆,因为贩毒的不让当坐馆,这是社团铁律。
毕竟警方容许有社团的存在,但是却绝对不允许有着毒贩的存在。
所以每个社团里面的毒贩,都是不可能当坐馆的。
坐馆太过招摇了,一天不知道多少双眼睛盯着的,这样的话,还怎么做贩毒的生意,万一没有弄好的话,那损失的就是整个社团,不知道多少的骨干成员会被抓进去。
整个警方也会死死的盯着他们和胜图,这对于整个社团的利益来说都是不符合的。
“庆哥,有机会好好合作。”
吴耀祖举着酒杯,对着坐在自己对面的陈耀庆示意了一下,将杯中酒一口焖下后,笑了笑。
陈耀庆也是立即举着杯子,还了一礼,笑道:“好!”
听说铜锣湾那边在那一次性搞了一条街的店铺出来,也不知道是在搞什么东西,不过想必吴耀祖看上眼的,也不会差到哪里去吧……
这一幕看的阿乐和大d是一脸羡慕啊,大d还好,做的生意也是越来越红火了,不过哪来的人嫌弃自己的钱会多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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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阿乐,虽然在左敦,但是毕竟这里成为了前线,倪家对这里也是虎视眈眈的。
可以说,要不是尖沙咀杀出来了一个连浩龙的话,那么左敦那片地方迟早要被倪家全都给吃掉的。
连浩龙替他承受了不少的压力。
“阿力啊,年轻人气盛,是可以理解的,当初我在你这个年纪也是很冲动的。但是有些事情,要拿得起放得下,要学会舍弃,你说是吗?”
邓伯夹了一片鱼肉,放在了吴耀祖的碗里。
吴耀祖直接伸出快子把那一片鱼肉给扔出了碗外,随后亲自在鱼肉里夹了一片放在了嘴里。
这一幕看的邓伯是脸皮直抽抽,真想动手把吴耀祖弄死在这里,但是也知道不能这么做。
“不好意思啊,邓伯,我这个人有洁癖,别人给我的我就不想吃了,我想吃的话,会自己夹的。”吴耀祖一脸玩味的笑道。
“没事,年轻人嘛,可以理解。”邓伯也露出了一抹极为难看的笑容。
“对了,邓伯,你这次来到底是想要找我谈些什么事情啊。”吴耀祖也不想在跟这些人们聊下去了,这一次过来赴宴,也是想借此把自己的态度表明。
他现在是北角的话事人,甚至完全把北角弄成了清一色,可以说,他要是没有资格参加选举的话,那就没有人有资格参加了。
“既然你提出来了,我也就直接说了,这一届呢,你先不要出来选,下一届,我第一个推你当坐馆,行不行?”
邓伯隐忍了这么久,实际上也就是为了这一句话。
吴耀祖闻言愣了一下,问道:“除了让我浪费两年的时间,还有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