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风大作,飞沙走石。金恩铭冷眼旁观:岳然的挣扎,岳然一次又一次的战斗。岳然一次又一次的受伤,然后倔强般的坚强。
面对这一切,她冷眼旁观。始终没有上前一步,去帮助任何一方的人。
而不去战斗的她原因只来源于一个:她没有战斗的心情,所以她就可以不去战斗。
真麻烦!一个难缠的对手。金恩铭丝毫没有掩饰她自己的恶意-----她不屑于去掩饰,也不想去掩饰。她只是记恨岳然,同时也对现在的一切战斗感到厌烦。
岳然和金恩铭以前对付过的对手不一样:岳然强大厉害,又不像那些无脑的狂战士一样不太懂的谋略,岳然是一个很讲究谋略的人。
对付岳然就要比对付那些不懂得谋略的人,显而易见要麻烦的多。况且最致命的原因是:作为贵族,金恩铭自己不想出手。所以说那就麻烦了:应该如何杀掉岳然呢。一点也不好对付。
她曾经杀过许许多多形形色色的人。其中也包括一部分她曾经的合作伙伴。甚至怂恿过自己的合作伙伴去杀死别人。
她还记得:一些人死去的场景。印象最深的也是最让自己兴奋的:莫非无过于雅琪的死亡。
“你的手………”血污,是一片血污。整个屋子都染上红色。金恩铭双脚没有落地,她悬活在空中,询问道。“明语,你的手没事吧?”
“没事!”明语当初是怎么回答的来着?“我没事!”明语当初先是慌张,然后渐渐平静了下来。当时明语平静下来以后回答道:“我当然没有什么事?!”
也许是为了掩饰那一瞬间的慌张,明语说:“我没事!你呢?”
以前明语都不喜欢自己,反倒是问起自己的身体情况来了。金恩铭当时冷笑不止:这可是真正的虚伪。
谎言,是谎言。一个令人恶心想要吐的谎言。明语,他会关心自己!?这些人是不可能存在的!金恩铭其实知道明语所谓的关心,只不过是撒谎而已。但是她没有戳穿明语。
事到如今,她也学会了撒谎。
“我没事!把现场清理完就走吧!”金恩铭摇摆头,伸出一根手指笔,她比划出了一只蝴蝶-----一只腥红的蝴蝶,“再玩一会儿,敌人可就是要来了。我可没有这么多闲心去对付他们。”
“你还不走吗?”金恩铭扭头询问“事情应该都解决的差不多了吧?作为你的合作伙伴,你杀个人,我还要放个风。可真是麻烦!下次可要好好补偿我哟。”
“…………”当时明语满脸沧桑,看见金恩铭的样子,忽然特别想要打人。
“远离变态,从我做起。珍爱生命,从我做起。”明语就差点没有直接说出这句话了。可见,他对金恩铭不喜之高。当然明语对金恩铭喜欢不起来其实也是有原因的:谁愿意整天和一个疯子泡在一起?
“那就走吧!快点走吧!”
“嗯。”声音随着风而远去,渐渐模糊不清。“咳咳。”那支离破碎的濒死声音留在金恩铭的脑海里。
她时间隔了这么久,依旧还记得这一切,那些声音:惨叫声,令人记忆犹新的敌人的求饶声。
真是世界上最美丽的声音!
舌尖在嘴唇里面打着转,吸收着嘴辱中淡淡的血腥糖果味。
那是一种很腻的味道,比血腥味更加甜腻。看来要比想象中的好吃,至少要比蛋糕好吃就行了!那种“蛋糕”的味道可不好吃。一点都不好吃。
金恩铭闭上眼睛,好像在回味那种味道。
“咔咔咔。”那种令人讨厌的声音还在炸响。难道自己的手下连一个能办好事的人都没有吗?不愧是一群没有脑子只拥有几个可怜神经元的怪物。
“吵什么吵,还有完没完?”金恩铭再次忍耐下来,试图使用影响的方式使自己再次放松下来。
“叮咚,叮咚。”轻松而又愉快的声音,在此时的金恩铭听来却如此的刺耳。
为什么?偏偏是这个时候手机响了!最关键的是,这种情况下,手机居然还能用?金恩铭也不会去想为什么还会有人打电话?她直接性放开手,表情冷漠。
毫不犹豫将昂贵的手机扔进海里。
“我说够了!我都说够了”她猛然又发起疯来,“这么吵吵闹闹的,像什么话?大家都不是小孩子了!还这样吵吵闹闹的吗?”
“岳然,你作为候选人。你难道不应该小声一点?毕竟你可是我的客人啊!作为客人,来到主人的家中,难道就不应该安安静静听话吗?啊!”
岳然:你当我想来呀!还有鬼才是你的客人。有你这样对待客人的吗?谁愿意当你的客人,谁当去?如果真是你的客人,岳然自己就不会在这了。
“我说够了,你们快给我停下来。不要再给我战斗了!万一损害了我的家怎么办?”金恩铭生气的状态看样子不像是造假。看起来真的如同一个温馨的大家里面进了不请自来的盗贼一样,感到十分生气。
“我叫你停下!”腥红色的血丝攀上双眼。她一扫之前的懒散状态,整个人染上一种狂躁不安的气息。
岳然却更加感到很神奇了:?他不用环绕四周都知道自己身在何处-----貌似宽阔的大海上。岳然因此觉得金恩铭不是很有毛病,而是非常有毛病。
你家在海上??还有………重要的事情说三遍:谁是你的客人?!有你这样招待客人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