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金家他们内部矛盾也非常之重。”阿兰娜用刀挑起干尸,他们看上去已经死了很久了。肌肤已经完全脱水,看不出他们的样子。
也许是死于家族内斗不然不会如此死相惨烈,还死在自己家里。“可能是一场内战吧!不然他们尸体不会在这。看样子也有七八十年了。”
“双方冲突肯定很大。连给对方收尸的人都没有!就这样随意把尸体就丢弃。”岳然说,“看样子肯定是上个世纪的事。也许现在金家人总还有旧怨。”
“现在我们也上不去。只能顺路走,恐怕我们得希望前面有出口。”岳然接过火把为阿兰娜,照着路。
前面的环境要更为幽暗,四周间没有足够火烛。火光微弱而颤抖着,似乎下一秒就会消散在空中。
岳然皱皱眉头,他也不太清楚前方是何处“阿兰娜小心点。”他路过塌陷的土地,一把拉住阿兰娜。
“好的!”阿兰娜不断用刀挑弄着尸体,大多数的干尸都已经蜷缩腐烂。稍微触碰一点就化成了粉末。空气中飘散着死亡的气息,阿兰娜用衣服捂住口,以防有毒。
“嗨,首领。我发现了一个有趣的东西。”阿兰娜说。
“是吗?”岳然举起火把转了过来。他走到阿兰娜声音位置处。
“嘘,首领你看。”阿兰娜用刀轻轻敲打一具女性尸体,她看上去与其他干尸不同。身上的服饰不是上个世纪的旧款,而是这个世纪的新衣服。
“看样子有人先于我们之前来过。”岳然说道“这些衣服是才换上去的。”
“是谁敢冒着违反家族的命令来到这?”层层封锁的地下室,入口处的警告。不被收敛的尸体,这一切都代表着这些人是被家族所遗弃之人。
“遗弃之徒。”她一字一句的读出她捡到的一块墓碑上的字。多么可笑?!他们并非穷凶恶极之人,也非战争狂徒。仅仅是卷入内斗,可怜的牺牲品,而死后却连一束像样的安身之地都不得到。他们和内斗活下来的那批人,又有和不同。不过是赢家和输家的区别吧!成者为王,败者为寇从古至今都有。
“别多想了,阿兰娜。看一看可不可以找到一些剩下的东西?”
“等我五分钟。”阿兰娜翻找“别催我,让我看看。”
“我觉得也许这个会有用。”岳然拿起一块铭牌。“这应该是这具尸体主人的铭牌。”
“a13--3507。”一个未知数字
“看来应该是她身份序列号,回去可以查一下她的身份。”岳然道,他脸色平静。
“首领,她旁边还有一个。”阿兰娜举起另一块铭牌“b13--3507”
“也许他们是情侣。序列号竟然是一样的。”
“maybe,我听说金家是族内通婚。”岳然最终说出了自己的论“总的来说是一对情侣死在了战争中,毕竟家族内斗嘛?总是会牵扯上很多人。
他们不是唯一一个,也不是最后一个。然后他们后代成为了家族内部地位比较高的人,才敢于对他的祖先进行祭拜。”
“如果真是这样,好像和我们也没有什么太多的关系。”阿兰娜收好铭牌,她向前走去“不过竟然有人祭拜过那么近,肯定有别的出路。”
火光照亮暗道,悠然指引前进的道路“走吧!首领。”她说。
“好。”岳然依言跟上“相信我,很快就能走出去!”
一路上他们都没在说话,只是踹进所拿到的东西火把向着前方探索去。直到临近出口那一刻,岳然忽然顿住了。
“怎么了?”阿兰娜问,她是一个好战士。却不是一个好谋略家。以她的大脑还没有反应过来,这一切都不对。
“难道没有嗅到吗?嗅到了不一样的气息!”岳然僵硬的转过头
阿兰娜:?他没明白岳然是什么意思?怎么如此神神叨叨的?
“你真没发现?”岳然问,“你难道没有想起来吗?”
阿兰娜:“你到底在说什么?”
“你难道忘了我们是为何来韩国的吗?”
“当然记得,不就是为了金家吗?怎么了?”
“我的意思就是金家在今年以前从来没有出现过任何机密泄露的现象。”
“你的意思是……”阿兰娜惊讶
“对,就是那个意思”岳然点头,现今回忆起一切。难免会感到心寒一切对金家的疑惑似乎都有了解答,只是这个猜想未免太吓人。也许他早该明白:金家往年做恶多端没有被揭露。一定是背后是厉害的势力。
如今,金家有很多丑闻都被报道出来。一切都如此自然好像真的是某几位媒体误打误撞的结果。而这背后,却隐藏着阴谋的蛛丝马迹。斑驳的蜘蛛印际从恶人心脏穿过,留下一地残余的恶臭带着粘稠的恶意。
隐蔽而又黑暗的蜘蛛印记啊!地下世界心照不宣的秘密,被隐藏被遗忘。而今偏偏有人要将恶人的心放放在光天化日之下的显微镜一下查看一番。有人要让它们在阳光之下被烈火烧焦,哪怕为此可能会牺牲掉自己的生命。
可是为什么?岳然只知道希望做这一切的绝对不是一个好人。因为他或她的所作所为已经伤害到了很多人。
而且有是有多么强烈的恨意,才能完全抛弃作为暗世界一员所应遵守的潜规则。
那是多么强烈的恨意,才会有不顾一切的决绝。到底是谁和金家有如此深仇大恨?况且好歹还得有个和金家叫板的实力与地位
“你能想象到是谁吗?”岳然不抱希望地问。
“我如果知道,那倒是挺好的。问题就是首领你都不知道。我去哪里知道?”阿兰娜说,她的心跳还没有完全平复下来。还在咚咚跳。“我真的不知道。”
“森林变得篝火正在燃烧,传言就变成了涂炭生灵的熊熊大火。而是谁燃起了这把火?”岳然轻吟着,脸庞隐藏在暗处,光所照不到的地方。眼神深邃,不知道在想什么。
前方不远处便是出口,渐渐有光照了进来。而他们丝毫没有感到温暖而是莫名感到心头上的寒意浓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