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我们误打误撞接近了目的地。”阿兰娜在黑夜中长时间沉默,靠近出口才开口道“也许是意外之喜。”
“对。”没想到他们误打误撞,还走对了路。走出通道,来到一个大厅。大厅左侧有一个巨大的金属门,很像银行的保险柜。需要密码才能打开。
难道这个地方没有人保护吗?岳然侧耳倾听,“呯呯呯。”距离他们一层之隔,还能听见打枪的声音。原来警卫是被别人缠上。应该是另外一伙人
“看来他们那边发生了激烈的战斗”阿兰娜说“也够他们受得”
她环绕四周试图寻找什么东西能打开这个大门。实际上她也不太抱希望,要是有电脑就好了,首领会操作电脑。大门成功打开的前提是要有电子设备。想到这儿,她不由得看了岳然一眼。
岳然:“你觉得我是会随时带进电子设备的人吗?”岳然看懂了阿兰娜的意思,很显然他真没有带。他无奈说道。“我还真没带。密码当然也不知道。我们还想别的办法,要是李归成再就好。”
他们先现在目前为止,甚至不知道他是否还活着。希望他平安无事,但这只不过是无谓的祈祷。
“也许对面有办法,他们竟然敢肆无忌惮地攻击。说不定也带了配套的装置。”阿兰娜一本正经“大不了借用一下,他人的力量。”
岳然:“你说是把别人绑过来,然后这样那样吗?”
“差不多吧!”阿兰娜淡定“来首领,搭把手。”她打开防火箱,无视触发的火警警报。直接性抽出灭火器“这是烟雾驱火,我们可以拿这个当烟雾弹。”
“你……?”岳然犹豫后道“你是认真的。”
“当然,还不是跟某位我们要物尽其用。在必要灾难下可以采取必要的措施。与以至于某一次为了混进赌场不惜出卖色相,一点都不注重生命安全的人学的。”
阿兰娜一口气说了很长一句话。“至于那个一点也不负责任,一点都不在乎自己的生命。经常拿自己生命开玩笑,每次总在作死第一线的人是谁?我就不提了吧?首领。”
岳然:别提了,别提了。“不过到我倒是想起一个事儿。上次好像有某个家伙,口渴的时候没有注意把我家的醋给喝。那家伙是谁?我也不想提。”岳然说。也非常毫不留情。
不提也罢一提阿兰娜就生气,想当初她回总部复命。那天阳光明媚,一片莹绿的草地上穿着一身黑衣的岳然满脸严肃,眉头紧皱。
“岳然,出什么事了吗?”阿兰娜着急地说,她从来没有看见过岳然脸上出现这种表情。难道是出了什么大事吗?
“不,没事。”岳然说,“我只是在认真对待食物。”
阿兰娜:?她放下手头的东西,顺着岳然的目光看过去。岳然两只手快速翻动,正在翻弄一个黑糊糊的东西
“那是?”阿兰娜疑惑
“一块鸡翅。”岳然悲痛万分“我搞砸了,我居然搞砸了。我的鸡翅呀!”
“岳然,你真是不行!”阿兰娜注意到一片欢声笑语逼进。那些笑声是岳然属下以及朋友的。她认识其多的几个而大多数人她并不认识
这些人脸上都有明显的油渍“烤个鸡翅的烤不好。”
“那把你们手上的东西还我”岳然说,“你们吃得东西可都是我烤。”
“哎呀,这怎么行?”一个人拿着烤肉在岳然面前晃,脸上挂着得意洋洋的笑“你抢不到,得不到”在岳然伸出手来抓他时,他转身跑开了。
而恰好岳然无暇顾及烧烤架,柴“噼里啪啦”的做响。在几短时间内窜起大火。霎那间,灰尘落下。岳然变成灰色雕像。岳然呆在原地,手上还举几把鸡胸肉。
“哈哈哈。”阿兰娜弯下腰,抚着胸口肆意大笑,“岳然,你真的像一个木头。哦我说错了你本来就是个大木头啊!”她从来没有笑得如今天这样开心,相信她。她绝对不是在幸灾乐祸。
岳然:“阿兰娜,你有什么事儿吗?”
“没有哈。”阿兰娜眼泪止不住下流,“我回来复命。有点渴。你有水吗?”
“有。”岳然看向桌上的一瓶不知名液体,旁边是一瓶矿泉水“你拿过来喝吧!”
阿兰娜好奇的搓搓那瓶液体“这是啤酒吗?我看不懂上面的字。”
“应该是吧!”岳然心不在焉,他认真摆弄着自己的烧烤。没有在意阿兰娜在做什么。
“那我喝了。”阿兰娜兴致勃勃打开瓶口,“我想试一下这瓶啤酒。”
“啤酒?”他什么时候放了一瓶啤酒在上面,岳然微微抬起头。眼神余光瞟眼瞅阿兰娜。阿兰娜双眼紧闭,嘴唇微微铭紧。她纤细手拿起一瓶墨绿色装扮液体,轻轻松松打开。手腕弯曲90度就把那液体喝下去。
那不是……?!他刚刚买来的醋吗?他不由自主叫出声,尾毛鼻子皱在一块:“别喝。”
可惜已经迟了,阿兰娜已经把那液体喝了下去。“咳咳”她撕心裂肺咳嗽,似乎要把肺咳出来。胃火辣辣的痛,翻江倒海。酸味从上至下又从下至上贯穿了她全身。那种感觉非常让人不爽。
“岳然。你给我喝了什么东西。”那一天,几乎所有在场人都听到阿兰娜愤怒大叫夹带岳然道歉声。两人开始追打,人声嘈杂。
那一种翻江倒海难的酸味一直在她心中留下一道不平凡记忆。也算是她和岳然结下的梁子,虽然他知道这不是岳然的错。
有时还是不可避免冤他。看在岳然是她上司份上,她也没有做什么?而至今为止已经快两年多了。岳然他还敢提!?
因为知道斗嘴她斗不过岳然,岳然不愧是耶鲁大学物理学博士,没想到口才也如此好。简直不像理科生。于是“啪”她打了他。力量之大在岳然脸上留下清晰的红痕。
“那个,要不还是别斗嘴。”岳然没有还手。“想一想李归成。他还等着我们去救他呢!”
“也对!”阿兰娜说,“看在他的份上。”
他们两个暂时休战,不再斗嘴。一方面是因为这场“战争”一时半会儿分不胜负,另一方面也是因为他们两人心中都感到了异样。
没有动静,也没有脚步声。而这种感觉挥之不去。一定不是错觉可能是战斗的本能。
他们两个人转过身,手始终按在腰间匕首上。几乎是同时,门口出现了一个不速之客,那是一名很可爱的少女和阿兰娜初见一样穿着白裙。
“嗨,需要帮忙吗?”她说,歪着头甜甜的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