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嫣滢认得这是上古凶手蛊雕,而林秀泽却并不认识,只觉得是雕变异了。面对蛊雕的飓风,宋嫣滢施展出八卦成列,将飓风抹除。蛊雕见自己的攻击被迫,十分愤怒,飞射而来,两只利爪踏破长空,朝着两人而来。宋嫣滢施展出易天断魂诀,将蛊雕的攻击破除。林秀泽则施展移山叠影,接近蛊雕。破除蛊雕的攻击后,法诀继续朝着蛊雕攻击而去。蛊雕振翅,想要躲避攻击。施展出移山叠影的林秀泽,来到了蛊雕上方,一拳打在蛊雕身上,再次施展移山叠影撤离。蛊雕被林秀泽一拳击落后,被宋嫣滢的易天断魂诀击中。虽未死,但也深受重伤,羽毛被烧的蛊雕如同一只烧鸡。
羽毛被毁,并不会影响蛊雕飞行。虽然是上古凶兽,但也不是傻子,知道打不过两人打算逃离。林秀泽却再次出现,紫金葫芦之中符咒喷涌而出,将蛊雕封印。林秀泽提着蛊雕的角,闻着蛊雕身上传来的烤肉香味,不自觉的咽了咽口说。林秀泽对着蛊雕说道:“都说宁吃天上一两,不吃地上一斤。你虽然是羊与雕犯的错,但最起码也是天上飞的,想必味道应该差不到哪里去。”
宋嫣滢有些无语,说道:“刺客受伤,应该跑不远,咱们赶紧追。”
林秀泽说道:“对对对,可不能让这小子这么轻松给跑了。”
林秀泽提着蛊雕的角与宋嫣滢一起朝着杀手谈判的方向追赶而去,另一边胡容与那人一直在远处看着这一切。宋嫣滢与林秀泽走后,胡容的目光重新回到了白帝城中,胡容问道:“那个白帝,是怎么回事?”
“一个拥有神之血脉的人而已,被激活了神之血脉。”
胡容看着那人,没有多说什么。胡容的目光转移到那些商人,他们如今已经白发苍苍,才想起归途。胡容说道:“这就是少小离家老大回,乡音无改鬓毛衰吧!”
“人生不过百年,大多碌碌无为,拥有坚定信仰未尝不是一种幸福。白帝会死,但信仰不会。”
胡容看着那人,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准备离开。在此时,那人却开口说道:“关于你的事情,妖族的事情,你的理想,我都很感兴趣,如果你需要,我可是出手帮忙。”
胡容却拒绝了他的好意,说道:“你还是先将张家的事情搞定再说吧!”
胡容说完就离开了,那人说道:“你会看到我的实力的!”
林秀泽与宋嫣滢顺着杀手谈判的方向追去,一路上都能够感受到杀手留下的气息。但追了一会儿后,气息却突然不见了,宋嫣滢与林秀泽四处搜寻,没有找到任何信息,气息就这么突然不见了。一路上气息十分连贯,怎么到这里却突然消失不见了呢?林秀泽突然想到了一种可能性,说道:“这两个杀手,看上去都很专业啊!”
宋嫣滢立刻明白了林秀泽的意思,宋嫣滢说道:“你的意思是,这些气息是他故意留下的,目的就是为了扰乱我们的追踪方向?”
林秀泽说道:“我们抓这只鸡,确实耽误了一点时间,从时间上来看,应该足以让他布置这一切吧!”
宋嫣滢点了点头,说道:“对,一个如此专业的杀手,即便撤离也不可能犯这么严重的错误。我们原路返回,仔细检查一下。”
宋嫣滢与林秀泽刚准备动身,宋嫣滢就感觉到在他们遭遇刺杀的方向,有两道气息在快速接近。一道气息修为很强,转眼间已经到了他们面前。此人有还虚境界,身形高大,面无表情,眼睛却紧紧盯着林秀泽手中的蛊雕。宋嫣滢看着来者,眼神有一丝异样。林秀泽看他仅仅盯着自己手中的食物,急忙将手放在身后,让他看不见。
林秀泽还在奇怪,这人怎么想抢自己食物之时,宋嫣滢轻声说道:“神之血脉!”
林秀泽一听立刻兴奋起来,说道:“神之血脉?他有神之血脉?我还是第一次看到,拥有神之血脉的活着的修真之人,来给爷好好看看,有什么不一样!”
林秀泽说的无心,但听的人却有感受却不同。来者看着不停打量他,甚至还想过来动手动脚的林秀泽充满敌意。眼神瞪着林秀泽,充满无限杀意。宋嫣滢急忙将林秀泽拉回,对着来人说道:“阁下是谁?”
那人没有回答,却对林秀泽说道:“找死!”
一言不合就要动手,宋嫣滢也只能奉陪。就在两人就要打起来之际,一个充满贵气的声音出来,声音道:“阿二,不得无力!”
听到这话,那人原本还剑拔弩张,立刻停了下来。不久声音的主人也来到了他们面前,此人自身紫衣,与突然出现在胡容身边的那人衣服的样子花纹一致。之间他自身贵气,身上,头上的装饰都是仙器,走路不急不缓。看到他,宋嫣滢与林秀泽两人脸上都十分震惊,不是因为他富贵逼人,而是他的样貌与画像之人竟有八分相似。
那人看到林秀泽与宋嫣滢震惊的样子,很是享用。来到宋嫣滢与林秀泽面前,第一眼就被宋嫣滢的美貌震惊。但风度不能丢,之间他说道:“两位想必就是道园贵客吧!在下乃是紫霄宫张振鹏,张真人第二百四十九代孙,张永山之孙,张文江之子张加怀。这位是我的家仆阿二,再次因为家仆无礼,向两位道友道歉。”
张加怀为了凸显自己的身份,曝出许多名号,可惜林秀泽一个都没听过。宋嫣滢虽然听过这些名字,但并不在意。
宋嫣滢说道:“道园宋嫣滢!”
林秀泽反而觉得有些好玩,说道:“紫霄宫弟子原来要这么自我介绍啊!你……”
宋嫣滢急忙说道:“这位是林秀泽,既然一切都是误会,我们还有要是,先失陪了!”
宋嫣滢与林秀泽继续寻找杀手踪迹,张加怀看着林秀泽说道:“我还以为是哪位修真世家的公子,原来不过是一个乡巴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