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姜文逸这个问题,管伯弘有些惊讶的看着姜文逸。李文义顿时感到无比伤心悔恨,李文义说道:“义父的死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我……”
姜文逸与林秀泽看着李文义,那种伤心似乎并不是演的,对于自己的义父张书宇,李文义还是发自内心的尊重。管伯弘看到李文义如此伤心,以致于有些语无伦次,赶紧安慰道:“你义父的悲剧我们谁也不愿意看到,但事已至此,再怎么伤心也无法改变已经发生的事情。现在当务之急是找到杀害你义父的妖怪,为你义父报仇。你还有义母以及年幼的弟弟要照顾,切不可沉迷于悲痛,无法自拔。”
李文义终于稳定了情绪,说道:“当晚我与义父大吵了一架,在酒馆喝了一整夜的酒,第二天才回来,结果……结果就……”
林秀泽,姜文逸,管伯弘三人看到这里也没有别的线索,于是告别李文义离开。管伯弘说道:“李文义我们也查过,出事当晚,他确实在酒馆喝了一整夜,直到第二天才会来。而且据我们所知,李文义与其义父感情深厚,应该不至于会与杀害他义父的妖怪有什么瓜葛。”
姜文逸说道:“照你这么说,李文义的事情你们都查了,酒馆也就没有必要再去核实了。”
林秀泽却不同意,说道:“怎么能够不去呢?酒馆这么好的地方,当然得去看看了!”
姜文逸说道:“我们在办正事,你不要胡闹!”
林秀泽说道:“我说的就是正事,你们不知道吗?酒馆这种地方,正是卧虎藏龙,鱼龙混杂之地,也是各种小道消息满天飞的地方,在这种地方打探消息,在合适不过了!”
姜文逸看向管伯弘,管伯弘说道:“小道消息,又出自酒徒之口,真实性恐怕存疑啊!”
林秀泽说道:“无风不起浪,真与假还是有迹可循。”
管伯弘似乎并不愿意在这种地方浪费时间,姜文逸看着管伯弘,说道:“道友可还有其他线索?”
管伯弘说道:“并无其他线索,事情陷入僵局,因此方才求助于道园!”
姜文逸说道:“既然也没有其他线索,不妨去酒馆走一遭,如何?”
管伯弘听到姜文逸这样说,似乎松了口气,说道:“既然道友这样说,那我们就再去核实一下。道友请……”
林秀泽问道:“带钱了吗?”
管伯弘笑着说道:“道友请放心,小生虽然不富裕,但酒钱还是付得起的!”
管伯弘,林秀泽,姜文逸来到酒馆,姜文逸看了看四周,发现有一身穿锦衣公子哥打扮的人格外显眼。看到管伯弘来到酒馆,起身离开。管伯弘也看到了那人,但并未注意,而姜文逸则紧紧盯着他。姜文逸坐下,说道:“酒馆果然藏龙卧虎啊!”
管伯弘不明所以,林秀泽也附和道:“是不是,我都跟你们说了,你们还不信。”
锦衣公子离开酒馆后,小声说道:“终于来了,我还以为那群书生这么没用,这都查不到。”
锦衣公子正在暗中得意之时,突然有人径直朝着他撞来。锦衣公子被撞,虽没受伤,可那人明显就是有意为之,他哪里受得了这个委屈,立刻抓住那人衣领,怒斥道:“你踏马,走路不长眼睛,撞到了本大爷你……你……”
锦衣公子看清楚了来人,立刻送来,说道:“你怎么来了?”
来人对于这位公子脾气也有了解,只是说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跟我来!”
林秀泽点了酒菜,管伯弘与姜文逸对于这并不感兴趣,而是专心听酒徒谈论。大宋以经商闻名中原,酒徒谈论的也都是钱的事情。比如,佛门弟子又在大明那边施粥,不仅可以喝到饱,走的时候还送许多食物。只是离开大明境内的时候,佛门送的食物总是会被大明官兵以各种理由扣下。同时大宋商人,利用此地接近大明,但大明做生意,也经常被大明官兵刁难。
“这就是在报复!据说佛门想要在这里修建佛庙,以方便佛门弟子超度亡魂,帮助他们早登极乐。可是却被拦住了,导致佛庙无法修建。”
“要是佛庙修建好了,佛门弟子应该会在这里发放粮食,我们也省下许多路程啊!”
“这是好事啊,怎么会有人阻拦呢?”
“当然是好事,但我听闻,只有一人阻拦!”
“一人阻拦就无法修建?谁啊!有这么大力量?”
“张书宇!”
“死的那个祝由?”
“不错,死的好啊!没了他,佛庙应该可以顺利修建了!”
“我听说,他死的可惨了,是谁杀的?”
“那谁知道,说不定是老天开眼,看不惯,所以带走了他!”
“非也,非也,据我所知,应该是被妖怪杀害!”
“可有证据?”
“那日我喝酒回家,遇到了两位佛门祝由,让他们现身,出了妖怪,还能是什么?”
“有理,有理!”
管伯弘看向姜文逸,姜文逸也看了看管伯弘,没有说话。管伯弘与姜文逸两人各怀心思,只有林秀泽一人真的是来认真喝酒。林秀泽喝了几口,得出结论,酒不行,菜也不行!林秀泽当时就看到了商机,就在林秀泽还沉浸在发财的幻想时,声称看到佛门祝由曾经出现的酒徒离开了,管伯弘也急忙结账。姜文逸对着林秀泽说道:“走了!”
林秀泽问道:“这就走了,不打探消息了吗?”
姜文逸说道:“该知道的都已经知道了!”
姜文逸,林秀泽,管伯弘三人跟着酒徒,准备求证。锦衣公子看着对方,说道:“师兄,你不在天剑山修炼,怎么到这来了?是不是我爹有什么要交代的?”
陆光点了点头,说道:“是,我前来是传达师父的指令,师父让你不要任性捣乱,佛门的事情,天剑山另有安排。还有杨劲师弟,你不在大秦呆着,怎么到这里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