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之上清黄庭
不可否认,靠着便利的交通,沟通世界的航道,加上政策的扶持,南方的经济情况确实要比北方要好的多,而只要有钱,各种设施自然都能跟上,发展的自然要比北方更好,而电子化的程度也要比北方更强。
现在在东北还属于稀罕东西的网吧,在花城早已经遍地都是,不觉新鲜了,在街上走的男人那个腰带上没有别一个手机包,别管里面是什么。
花城内也是大厦林立,公司密集,汽车汇集成河,每天行走的在街上的人都是一个心思。
搞钱,搞钱,还是搞钱。
高速发展的经济,带来的是更加先进的设施,天眼计划在花城落实的更加彻底,几乎每一条街道,每一座大厦都有电子眼存在,甚至有些公司自己的监控摄像头比公共的还要好的多,不像是东北还存在老旧落魄,被人嫌弃的老工业区,天眼覆盖不到位,存在盲区。
在这种可以说已经初步迈入了现代电子化的环境中,二壮如鱼得水,如鲲鹏一样畅游在数据海洋里,她就像是电子世界的神一样,任意支配着所有的数据。
只随手一抓,便电光四达,无远弗届,无视防护,将所有的数据都攥取到了华南哪都通内,并利用哪都通的主机进行筛选,只要是联网的机器便不可、不能拒绝她。
谁能拒绝一个美少女的进入呢?
华南哪都通的主机的冷却器,呜呜呜的发出着濒临崩溃的嗡鸣,以最大的功率为主机进行着冷却,跟体制内经常摸鱼的人突然被人强行拽着跑马拉松一样,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让旁观的人看的心惊胆战,担心他下一秒就猝死,宕机。
看主机那马上就要被玩坏了的样子,便能看出华南哪都通的主机功率照东北的还是要差了一点,只能在二壮稍稍放水,降低自己的速度的情况下,才能勉强跟上她的运算。
虽然华南的科技的发展比北方强,但华南哪都通平时用不上配置太高的主机,又不是什么顶尖高校、实验室,正常配置的电脑就已经足够用了。
东北的主机那可是国内最顶尖的水平,高濂可是几乎将每年东北一半的预算都投入到了主机和二壮的保养仓的升级和保养之中了,所有的配件都是按照国内的最高水准配备的,用的全部都是顶级货。
虽然华南大区的硬件拖了二壮的后腿,但还好有东北的处理器支撑二壮的运算。
数据世界就有这点好处,处理器的分布,并不影响它的使用,所以很多超级计算机的核心处理器都喜欢放在高纬度地区,或是地下,甚至是海底,借助自然的力量进行冷却,减少能耗。
“廖总,你在哪里找的人,太厉害了!”
华南哪都通的程序员满脸惊叹,近乎崇拜的看着自己面前的显示器上,那如瀑布一样倾斜而下的数据。
“这种速度,这种分析能力,廖总你找的这个人,简直和终结者一样厉害!”
“是很厉害,呼”廖忠站在他身后,叉腰叹气,语气中带着钱包被掏空的无力感:“但她的出场费也和终结者一样贵。”
关于计算机这方面,廖忠他是个外行,看不懂这些代码,但是他能听见主机的蜂鸣,能看见冷却器就没停过的负荷警告。
能把电脑折腾成这样,应该是很厉害的吧?
“找到了!二壮我就是厉害,乛乛完美。”
在廖忠还没有从被高濂掏空了钱包的心痛中恢复过来时,二壮已经找到了王望湖的踪迹,并将监控画面投放到了离廖忠最近的显示器上。
廖忠连忙弯腰手撑桌,望向显示器,这可是他花了大价钱找了的帮手,要是工作能力不行,他真的会找高濂退钱的。
屏幕上的像素并不好,看样子像是十字街红绿灯上的交通摄像头,
在摄像头上,一个如蚂蚁一样的人影被二壮特意用红线圈了出来,旁边还有手写的圆滚滚的‘就是他’字样。
这个视频的像素实在是太过于模糊,廖忠只能勉强辨认出,被二壮标注的是一个带着个鸭舌帽,还带着个口罩和带着墨镜,将自己遮掩的严严实实,仅偶尔抬头看路,其余的时间都是稍稍低头,只是大步向前行的人。
花城的生活频率要比东北快的多,也繁华的多,街道上各色人都有,甚至连黑皮都有,这样的打扮在花城甚至没法引人关注,等他混入人流后,要不是有二壮的标注在,廖忠都发现不了他。
廖忠拿出一张王望湖的照片,举起来,对比着视频中那模糊不清的黑灰色的人影,一时有些犹疑:
“这人真的是王望湖吗?”
视频里这个人顶多能看出来是个成年人,连是不是男的都不好说,就算说他是廖忠自己都可以。
“当然了,廖总你竟然不信任我!可恶,我生气了! ̄へ ̄。”
一旁的滑动着代码的电脑屏幕瞬间黑屏,一行占据半个屏幕的红字展现出来,剩下那一半被那个大大的生气的脸给占据了。
红字还在不停的抖动,发泄着主人的不满。
然后,在廖忠面前的电脑,又播放出一段视频,看电脑下角的时间刻度,这是清晨王望湖失踪时的视频,但这并不是七星体校后山的监控视频。
那里是狮会练习真东西的地方,没有安任何的监控设施。
这视频里的景色是花城文化公园的一个岔道口,但廖忠能秒认出来这里是哪,不是他对文化公园有多熟悉,是二壮特意在视频上面标注了文化公园四个大字,还给这几个字弄了特效,布灵布灵的在闪。
视频中的画面毫无变化的持续了几秒钟后,然后好似视频掉帧了一样,一道人影蓦地出现在了大树底下。
没有任何的遮掩,这次不用二壮提示,廖忠一眼就认出了他,
王望湖。
就见王望湖突然闪现至这处公园后,从树上折下了一段粗树枝后,便跃过了公园的护栏,动作敏捷的就像是个青年人。
然后便低调的走出了公园,一路行至一间老旧的小房子暂时落脚。
这一路上,视频的画质不停的再变,时好时坏,时而清楚,时而模糊,还有一段甚至就像是用手机拍摄的,镜头的角度也一变再变,时高时低,酷似手机镜头的那一段,还在不停的移动。
二壮借用了王望湖附近所有能用的镜头,不管是公是私,一路没让他脱离自己的监视。
然后,二壮将视频十倍速快进,等到王望湖出了租房后,他便已经变成了最开始的视频中的形象了,手中也拿着用刚才折断的树枝修剪好的拐杖。
接着又是一番不同但类似的操作,视频快进之后,王望湖依然是站在了刚才的那个街角,只是已经走到了马路对面。
“这下相信了吧!哼”
二壮打下一行字,字里行间透露着小姑娘的小傲娇。
这次廖忠是真的服了,就算他是个门外汉,也能看出这其中的难度,真心的夸奖道:
“可以,我这钱没白花。”
“嘿嘿,对了,我还有个消息要透露给廖总你。”
“王望湖出现的那颗大树,虽然他转了好几个弯,但是我还是查出来了,那是他自己掏钱捐赠给文化公园的。”
“哦,怎么说这还是他给自己准备的后路,”
这个消息确实很重要,甚至可以借此破解曾子杰的遁法奥秘。
“那颗树是什么树?”
“是桑树哦!Ψ”
“还有,还有,王望湖的拐杖虽然是他自己做的,但幸好他的原料是定制的,还开了发票,所以我也查出来了,那也是桑木做的。”
古蜀人崇拜太阳,青铜树上就雕刻有十日的象征,而扶桑树在当时就已经被认为是金乌的巢穴。
太阳能将光送到大地的任何一个角落,让众生得以沐浴光明,驱赶寒冷,而距离金乌最近的扶桑树,沐浴着太阳的神威,理应分享到了一点太阳神的力量。
但青铜树巨大,曾子杰并没有能带走它,那就是曾子杰身上的其他的祭品所带来的神通。
是金杖?还是玉石六壁中的另外几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