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量间,一边胡乱放着自己会的打斗技能,一边听对方说话,这哥俩,怕是要六六六了。
可是它们计划的这一切,都被在很近的地方进行观看的南枫知道了,不管是什么话,他也听得很清楚;甚至有的时候,他还想着冲出去跟他们说,可惜他并没有这样做。
结果,林诗已经醒了过来他还不知道,人家已经慢慢的走到了自己的身后,一下子拍了他的肩膀一下,说着。
“嘿!你在看什么呢,居然能够看得这么入迷,看来是什么好的事情了。”
“啊哈!”
他吓得一哆嗦,连忙从草丛里面跳了出去,大叫一声:“你干嘛!”
这可把旁边的俩位兽王给吓了一跳,它们静静的看着他,等南枫反应,他已经尴尬得不知所措了。
毫不知情的林诗居然还说:“南枫,什么事情把你给吓的……”
最后她自己也给呆住了,怎么会遇见他们,父亲不是说它们会以很奇特的方式出场吗?
“难得……”
她面转变微笑,“嘿嘿嘿,二位忙着呢!我们这生气呢,就先离开了,多有打扰,多有打扰了。”
她刚刚转身准备带着南枫一起离开,还是被其中的一只给拦了下来,它看了看后面的暴鸣熊君:“这些个家伙怎么处理,我觉得还是不能随便放他们走才是,从他们刚才所在的位置上面来看,我们刚才的计划,这小子怕是全部知道了。”
看着南枫,他的心已经乱了,谁还记得它们刚才说了什么,只能乖乖的站在哪里,一动也不动,害怕!
地上之王站了起来,来到他们跟前看了看,问道:“你们是什么人?”
“我…我们……”
“我们是这里的新生夫妻,没想到刚才我们俩人的打闹,让两位王感到生气了,实在是不好意思。”
看着南枫结巴起来,她直接一句话就说完了,它们这样的实力,可不是俩人现在所能够解决的。
“王……”
老鸟说了一声,没有再对他们有所敌意,就站在旁边看好戏咯!
“你们俩人,能够真正的保证出去了以后,可以不把我们这里的事情说出去吗?”
暴鸣熊不想给自己太多话,能够快点解决,就快点解决吧!
再说了,这俩人,看着有点儿道道,还是不惹的好,不过,自己这个“王”要是威胁他们一下,那还是可以的。
“保证…保证…嘿嘿嘿!”
“喂!老熊,你不会这么轻易的就放他们走吧!”
终于,老鸟在旁边看不下去了,要是它放过,自己可不会,知道了秘密的事情,总会被传出去。
“这俩人的一面之词,可信度可是一点也没有,如果你不敢解决他们,那就让我这个兄弟来就行了。”
“唉,我说老鸟,我可没说放过他们啊!你想想,要是他们俩人能够为我们所用,或许以后还能有机会成仙,达到不死之身那才是目的。”
它的熊掌将老鸟拦了下来,说了这么一句话。
不过就是这句话,让它们俩人以后跟南枫的关系,有了很大关联,灭劫之灾,是每兽都所害怕的。
“你是说,我们兽族,也能够像那些仙主一样,达到传说的不死之身。老熊,这不会是假的吧,你从哪里听来的这么个消息,可信吗?”
老鸟的怀疑,还是让它内心想笑出来的意思,已经快到口了。它这样害怕的心理,应该是刚才受自己的一些影响,搞得这么害怕,只有老鸟了。
“行了,这件事情,你要是信得过我,那咱就搞一次,要是你信不过我,你现在就可以回去,我认输。”
“这……”
没想到老熊这家伙,根本就不想着刚才的对战了,为了长生,这个确实可以不用考虑;日后封祖,那才是这老熊的目的,怪不得一个小小仙兽王位,它居然能够丝毫不心动。
自己现在这样,不就是也没有了意思嘛,还不如跟着它,做一个百世无优的大仙,岂不怪哉?
这样一想,老鸟自然也不想就此离开,变着语气跟暴鸣熊说话:“算我一个,一会我们休息了,直接休息。等休息好了以后,我们再解决各自的问题,然后就是他们俩人。”
“不着急。”
林诗看见他们俩人自己聊得津津有味的,完全已经忘了他们俩人的存在,聪明的南枫直接拉着她的手就跑了。
眼神注意,手一拉,双脚只管奋力往外跑,家的方向,就是我们心之所向;照林诗之前给自己的介绍,一旦他们跑回了房子的界线,它们就无法再抓得住他们俩人了。
“哎!他们跑了,快去追。”
反应过来的老鸟直接把暴鸣熊给拉回现实,别人都跑了。
结果因为一股强大的力量向它们二人袭来,一瞬间俩人的灵魂直接飞进了南枫林诗俩人的身体里。
暴鸣熊飞进了南枫的身体里面,老鸟飞进了林诗的身体里面,从而使得他们俩人获得了一些特殊的能力,实力也有了有电梯的提升。
“刚才那是什么,怎么感觉身体里面多了什么东西一样,这会不会对我们的身体有什么影响?”
在南枫的追问下,林诗已经开始慢慢的感受这其中的力量,这是在帮助他们的东西;她跟南枫说:“这是有助于我们能力的提升的,还是快点回去熟悉一下这种力量,然后我们再做打算,你看怎么样?”
一听到能力提升,南枫自然开心,这可是自己到这里唯一一次能够这么快就有了结果的提升,不知道会怎么样。
“嗯嗯,也好,你比我了解这个地方多,我南枫听你的了。”
俩人开始往回房子的方向跑去,后面一些小兵兽刚反应过来,可以它们的速度,是不可能追得上他们俩人的。
只能在房子界线外面干着急,却什么也不能做:“没想到他们居然能进去,我们就先在这外面等着吧!”
“是,队长。”
面对这样的方式,还是有人害怕了的,不可能没有人不怕消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