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财思雅欢喜地挥了挥手,花袅袅像拎着两个空包袱般——把两个壮汉费劲儿才扛来的两大包“钱”,拎起就走。
现场众人看得目瞪口呆,小姑娘可真是神力!痞公子也确不简单,他的朋友都这般不凡。
花袅袅习惯了“白拿”,花想容却已懂了些规矩,知道“白拿”不妥。更何况女子的“钱”,她可不想白要。尤其是此“敌女”的。
但她们又需要“钱”,还不知道“钱”从哪来。
“师姐走哇走哇,已经有钱了,走哇?”
瞪了花袅袅一眼,花想容侧身遮挡之下——取出尺长指粗的一段枯枝来。
与州霸痞一同穿越高峰时,见州霸痞大肆收集,花袅袅曾追问不停。
“州大哥要这些树枝干啥?”
“此乃金疮枝,可以给凡人治刀箭等各种外伤。”
“哦!可我们也用不上呀?”
“帮人很快乐的哟!见人受伤就随手一帮嘛。难道视而不见?”
“哦哦哦……”
州霸痞很少理花想容,却与花袅袅叽叽喳喳个不停。
花想容听在耳里记在心里,便也跟着折了几根收着。如今倒派上用场。
“此乃金疮枝,可治一切外伤。截一小节磨粉外敷,数日即愈。”说完便抛向财思雅,被财双儿抢前接住。
事了之后两女很快出府。找一遮蔽处,又很快收了铜子儿银子儿。可两女刚出了遮蔽就被一群商户拦住。
痞公子的再现,令得过他好处的商户们大喜。想趁机再捞一大把。
于是痞公子刚入财府,商户们赶紧纷纷拜见财百万——欲共商财富大计。甚至彻夜相商,夜不归宿。
可晨闻痞公子已于夜间离去后,不禁大为失望。赶至前堂恰见痞公子之友——同样神力不凡,便转而又打起了她俩的主意。
听说要请她俩保镖运送货物至临国贩卖,花袅袅连连摇头:“没空没空,俺们忙着呢。哪有那闲工夫呀?”
可当商户掀开马车帘子,打开一袋袋的铜子儿银子儿时,恍然大悟下,花袅袅立改了主意。
“哦哦哦!原来钱是这么来的呀?州大哥也不告诉我们?哼!”
“跑了就跑了呗!咱们自己来钱。嘻嘻!”
“师姐,就保一镖吧?”
想着有了“钱”——就想吃什么吃什么、想拿什么拿什么、想取多少取多少,实在是爽得不要——花想容一拍大腿:“好!就保一镖。”
花想容拒绝再入财府,商户们便另择了一雅静处,供两女休息几日。
几日里两女又大肆购买了一番。虽买的东西都没用处,但两女就是喜欢那种随便白拿的感觉。
两女在前疯狂“白拿”,身后的随从——一人扛钱袋,一人专付账。引得围众议论纷纷,也成了财城一大奇观。
数日后准备妥当的一行人马便出发了。准备跨越自然形成的重重山谷、沟壑、奇峰、密林,去往另一国境贩卖。
因要赌上大半家财,商户们为了放心也测试了一番。当见花袅袅不用拉弓,只随手一扬,便正中百米外的靶心时,一片叫好的同时,商户们也彻底放心。
一路之上,两女骑行在前开路,长队紧随两女之后。
初几日风平浪静,晨行夜宿,吆喝谈笑。进入大山后,商队便敛了声息,小心翼翼起来。
重重大山、座座奇峰,内藏万人,也无从察知。官府明知内隐凶匪,却也无可奈何。方圆几千里的大山,团团围死或步步围剿——根本不可能。
正因如此,商队一旦平安越过,便会获利极丰。相邻国家之间,气候不同、物产各异、互补性强、急需交换。
虽商队已例行禁语,两女仍嘻嘻哈哈,毫无所忌。管事们劝说也不理。
“啊……”
花袅袅竟还双手喇叭状,对着寂静大山喊叫起来。回声阵阵下,商队众人不禁面面相觑与阵阵心悸颤栗。
结果喊叫一阵后,还真给喊来一群山贼。
见尘烟中冲出一彪山贼,管事们暗叹:“死不听劝,这下好了,真把山贼给招来了呀!但愿干得过?要是干不过,大家可就都完蛋了呀!”
商队惊惶,花袅袅却乐得直拍手。花想容则笑嘻嘻叮嘱:“别杀人,别把他们给打死了。小揍他们一顿就行了。听见没?”
“唉,知道知道。我不杀人。”
驱马迎上:“喂!让开让开,干啥挡路?”花袅袅大斥。
“哈哈哈哈!”回应的是一片放肆大笑。跟着打首之人一马鞭卷来,欲生擒把玩儿。
花袅袅闪电般抓住鞭绳只一扯,扬鞭之人立被扯下马来。
这下众贼不再笑了。两骑立举刀左右迎面劈来。
“呵!动刀子!敢跟本姑娘动刀子?”
花袅袅“啪啪”两鞭将两人抽得惨叫跌落。
“啊!好!”商队一名管事大叫。商队众人也齐齐松口气。两姑娘是有真本事的,此劫可渡过呀!
贼匪见碰上硬茬子,立纷纷挽弓搭箭,欲远攻齐射。
“啊!小心!”管事们齐喊后赶紧躲避。
“哼!大胆!”
“夺魄!”花想容怒斥后立眼中迷离神光扫射。
对州霸痞可施展“勾魂”之术扇脸,但这些“匪魂”便不值一勾了,直接“夺魄”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