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邬非鱼都有些惊讶,介个娘们还真是舍得下本啊。
虽然王花魁性感妖娆,媚骨天生,可是他很明白,这根本就不是自己的菜。
而且这明明是占本少的便宜嘛,想什么好事呢?怎么不活活美死你?
说实话,调戏一下花魁开开心,活跃一下气氛,还是没问题的。
至于进一步的想法嘛,不是谦虚,暂时还真没有。
邬大少皮笑肉不笑的说道:“你是不是觉得很委屈啊?要不然,怎么会是一副以身饲虎的架势啊?”
王红玉吓了一跳,急忙表白道:“奴家不敢。”
确实,她摆出一副毕恭毕敬的样子,其实心里还一直在幽怨,自己怎么这么倒霉,惹谁不好,偏偏惹了这么一个尖酸刻薄的主儿。
不过,煞神也有煞神的好处,若是善加利用,未必就不能因祸得福。
“随你大小便,不过有一点需要说明白,”邬非鱼淡淡一笑,“本少还没有夺人所爱的习惯,所以,王大家还是不要想多了啊。”
“奴家本就不敢高攀!”
邬非鱼环视了一下周围:“好了,起来吧,你老是这么跪着,谁还有心听你说话啊?”
红玉花魁再次垂下头:“奴家惶恐。”
看见她依然还不敢起来,邬大少色心早退,坏心又起。
既然红玉姑娘这么要求进步,那么本少也就勉为其难,陪你游戏一番吧。
调理一个女人,当然是要从她最珍贵的东西开始了,比如说,自尊!
大家都知道这个煞神很可怕,但还是低估了他骨子里的恶趣味,最喜欢干的事就是‘劝人向善’。
作为一个花魁,长得如此妖娆,本身就是一种罪过。
当背靠的恩主足够强大的时候,还能维持着自己的超然和清高,一般人也只能远观,不可亵玩。
可是,一旦遇上更加强大的存在时,这种风情就是怀璧其罪了。
此刻,邬非鱼依然还是笑眯眯的,却充满了调侃和邪性!
虽然红玉姑娘觉悟提高了不少,但是还差点火候啊,尤其是价值观还要重新塑造。
而且邬非鱼一向很注意观察,擅长发现对手的弱点,一下子就找准了软肋。
“平心而论,王大家性感妖娆,身姿苗条,想必勾栏里的游戏也很精通吧?”邬非鱼伸手挑起了她尖尖的下巴,笑眯眯的说道,“就是不知道王大花魁,吹拉弹唱,你都会些什么呀?”
听到问及自己的专业,王红玉瞬间就来了精神,仰着精致的俏脸,也就顺势站了起来。
媚眼一抛,娇滴滴的答道:“奴家粗通音律,琴箫都能来两下,倒也学了一点粗浅的舞蹈,就怕入不得二庄主的法眼。”
作为一个当红花魁,这些都是基本功,而且她还颇有悟性,足以代表乐安郡娱乐的最高水平。
邬非鱼笑眯眯的说着,透着一股子戏谑:“那就来一段你最拿手的玩意儿助助兴,就权当是赔礼了。如何?”
碍于母老虎还在身边,也不好太过分,只能点到为止。
至于能演绎到那一步,就单看她认识问题的深刻程度了,有些话说的太明白,就不好玩了。
要不然,真想让红玉花魁把浑身的技艺,统统展示一遍。
看着高深莫测的他,王大花魁一声不发,好似早就知道男人想要的是啥。
只是脸色越发红艳,呼吸有些急促,身躯也是微微颤抖,内心也在挣扎。
原来这个煞神竟然喜好这一口啊,当然,这也不是什么毛病,但是要在这里当众展示,就需要一点勇气了。
现在真的深刻体会到了,既然是自己邀的×,含着泪也要打完!
只是犹豫了片刻,让众人惊掉眼珠子的事情发生了,她的脸上竟然露出妖艳的媚笑,看着依旧有点僵硬,却是实实在在的入戏了。
“奴家,遵命。”王红玉再一次行礼,深深一个万福。
以前听说过一句话,装逼一时爽,还债两行泪。
都怪自己刚开始挖的坑太深了,一时半会儿填不满啊。
为了能继续过上荣华富贵的日子,接着被大官人们包养,她还是向眼前这个操蛋的现实屈服了。
幸好,这一切早就已经轻车熟路,只要过了自己心里的那道关,其他的都不叫事。
这事说起来也很简单,只要把所谓的尊严一扔,完全可以昂首挺胸,走咯,卖笑去咯。
正所谓,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
只见王红玉媚眼流转,乳燕般轻盈一转,头上的簪子已经拔了出来,一头柔顺的秀发,瀑布般的飞泻而下。
肩上轻纱般的薄衫,同时也随着这轻轻一转被甩了下来,她手持轻纱,款款旋转起来。
随着舞姿的跃动,原本惶恐不安的俏脸上,此刻也泛起了妖娆的笑容,性感而媚艳,眉梢眼角,充满了销魂的春意。
舞姿还是很见功力的,光滑柔顺的发丝飘舞,衣裙无风自动,单单是一个亮相,看上去就显得翩然如仙,似欲乘风归去。
下一秒,一阵银铃般的声音响了起来,红玉花魁边舞边唱,歌曲声音并不大,飘飘荡荡,似有似无,另有一番意境。
技艺真心不错,柔软的身子开始像蛇一般扭动起来,两只白皙的玉手,把一条轻柔的披肩,舞的眼花缭乱,宛如飞天。
顿时一众色狼的心脏如同揣了一只兔子一般,剧烈跳动起来,好你个骚货,还真敢跳啊。
这一切变化来得好快,片刻的功夫,这里已经由大打出手的战场,变成活色生香的销魂窟,温柔乡了。
犹如大地回春,一切都是那么的自然,王红玉的舞姿是如此的从容,丝毫没有扭捏羞涩之意,火力全开,就像是在独自排练一样。
那妖娆妩媚的舞姿,略带沙哑的嗓音,简直勾人心魄,足以和顶级钢管舞艳星,一较高下了。
邬非鱼脸上的表情也越发丰富了,本来只是想看看花魁的底线在哪里,谁知这娘们理解得过于透彻,直接给来了一段天魔舞。
也真是的,早这么听说听道,何至于闹成这样啊?
凌小乔紧挨着他,看着那色眯眯的表情,眼皮狂跳。
晶莹的小耳朵瞬间就竖了起来,仿佛是一只被抢食的小母兽,相公,你又不听话了!
有色友以手掩面,从指缝间抱着批判的态度偷看着,不住叹息,唉,简直是有辱斯文啊。
根本就是不堪入目嘛,好你个小妖精,还敢不敢继续火爆一点?这还让不让人活了?!
还有,你们的眼睛凑得那么近干什么?以为这样就能看得更清楚了吗?干嘛不钻进去,那里才有你们想要的东西呢。
没有想到啊,一直是冷若冰霜的王大花魁,居然还有如此放浪的一面。
而且其中的分寸把握极为到位,半遮半掩,犹抱琵琶半遮面,这才是最诱人的精髓所在。
作为入幕之宾,沈辰宇一直眉头紧锁,毕竟她是自己的女人,有追求是该支持,但是具体方式是不是可以商榷啊?
关键是你这样公然如此豪放,真的好吗?就不怕以后的名声受损吗?
这感觉,就像是自己的新娘,还七八成新呢,就主动爬上了别人的床,而且还是马上就要贞洁不保的那种。
这也表现出了王红玉的另外一个特质,擅长逢场作戏,而且关键时刻,绝对能放的开。
在贵圈厮混最重要的是什么?当然就是演技啊!
胆大心细不要脸,死缠烂打善解衣,这才是一个合格的娱圈演员的基本素质,古今皆同。
“啊……”视觉冲击太过强烈,小黑胖子闷哼一声,猛地蹲了下来,紧接着另外一手飞快捂住了鼻子。
又一个色友也痛苦地弯下身来,低呼道:“我,我,我也不行了,真的都要爆了啊。”
王红玉十分敬业,但周围的小伙伴们,似乎有点经不住诱惑,一个个洋相百出,状极不堪。
此时,热舞中的她,就在邬非鱼眼前不及三尺,伸出了一双皎白如玉的素手。
手指轻弹,如莲花怒放,轻柔的划动起来,那翘起的兰花指,就像是勾人的钩子一样。
仿佛发出了某种邀请,只等他一点头,马上就会投怀送抱。
这么粗的一条大腿就摆在自己眼前,此时不抱,何时抱?
王大花魁一直坚信一条行规,所谓的坐怀不乱,根本就不存在,纯属虚构。
任何一个男人,只要功能正常,绝没有那么纯粹和高洁,哪有不吃腥的猫儿啊。
邬非鱼虽然是个煞神不假,但年纪并不大,也正是喜欢游离花丛的风流之年,勾搭起来应该并不会太难。
若是真的和他发生了点什么,蚁后完全可以狐假虎威,只看沈辰宇那噤若寒蝉的模样就知道,这厮的名头有多么唬人。
有了这个靠山,拿下沈家父子自然不在话下,至少可以在乐安郡横着走!
红玉花魁越想越美,一时间,媚眼儿乱飞,舞姿越发轻盈,也就越发的卖力。
这样新颖销魂的舞技,闻所未闻,前所未见,真是让人大开眼界,恨不得上去一起共舞一曲。
再加上曼声低吟,搔首弄姿,所以几个痴汉很快就沦陷了。
人生本当及时行乐,‘诗酒趁年华’,就是对此刻最好的注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