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唐小卒
徐云雁带着玄武门守军气势恢弘的杀去潼关一带的山区,而在京城被徐云雁打败的几个大将军聚在一起。
“要不咱也集合兵马前去受灾的地方?”
“程咬金不要胡闹,咱们没有命令,随便出动兵马,那是兵家大忌。”
程咬金不买账了,嘀咕了一句。
“咱们当兵吃饷虽然说是天经地义,但是花的不就是民脂民膏吗?现在他们受灾了,以前咱们没有想到出动军队救援,但是现在有徐云雁这么好的一个建议,逢山开路遇水搭桥,这都是咱们应该做的,岂不是让他们可以更好的摆脱现在的困境?”
程咬金说的很有道理,很符合实际情况,只是其他的人看着他总有一副深感无力的感觉。
不过就在他们在这里深感无力的时候,还是柴绍从所做的座位上站了起来。
“程将军你说的也很有道理,要不我去求见一下陛下,看看能不能够安排咱们出动,只是咱们出动之后切没有意外,咱们可是拱卫京师镇守大唐的十六卫。要是真的出一点儿变故,咱们可就百死难辞其咎了。”
柴绍刚说完,侯君集就在这里来了一句“柴大将军说的甚是,可不出动人手总是有点儿不安稳的,要不在如同玄武门一样抽掉一部分人手前去灾区。
咱们这些大将军也可以抽出一两个,实在是抽不出大将军就让他们去灾区之后听从徐云雁的安排,想必徐云雁能喊出这样一样的口号,应该心中是有计较的吧。”
侯君集一个劲儿的在这里为徐云雁树立好的形象,只是这十六卫的大将军,又有哪一个易于之辈?
都清楚侯君集是干什么的,议题又一次进入了僵局。
不过,还是秦琼岔开话题“那我等就去求一求陛下,让陛下安排吧,名正言顺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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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句话就将这无论是别有用心还是真的为国为民说的合情合理了。”
不管长安城没有新的指令,徐云雁继续带着他的士卒快速的向着潼关挺进。
一路上风餐露宿昼夜兼程,两日之后玄武门守军总算是来到了灾情所在地。
看着山体滑坡堵塞道路,徐云雁止住行进的队伍,指着前面的道路慷慨激昂的一番说辞之后,徐云雁安排部队轮流休息,其余的人开始清理山体滑坡。
至于徐云雁?并没有休息,反而是扑到山体滑坡的位置,手脚并用和那轮流清理山体滑坡的士卒在那里忙碌着。
徐云雁都没有休息,其他的士卒怎么会忍心去休息?看着在那里忙碌的徐云雁,自发的来到徐云雁身旁。
“将军,您休息休息吧,您也是两天没合眼了,如此劳师远征进行救援您可千万不能倒下,要是您倒下了,我们可能做的就没有您安排的那么漂亮了。”
徐云雁摇了摇头“并不是我一直在这里硬撑着,而是灾情如火,我怎能不着急啊?”
“将军啊!这现场多你一个不多,少你一个不少,您倒下了,我们真的有可能办不到您要求的那么好的。”
刘小鹏在旁边一个劲儿的劝着,其他人也在这里劝着,就是为了让他能够多休息一下。
不过他们如何劝就是没有效果,徐云雁还是在那里该干什么就干什么。
好在这第一段山体滑坡的距离不长,大半天的时间就已经疏通,全军再次向前开拔。
越过这一段山体滑坡,其后又有一些零星的因为地动造成的阻碍道路的东西,无论倒下的参天巨树还是裂开的深深的沟壑,在这玄武门守军精锐士卒面前根本就不是影响他们行进的难题,反而是他们展现精良训练作风的好平台。
一队又一队的氏族快速的在这崎岖不平的道路上行进着,总算是在新的一天清晨出现在灾区外围。
站在一处山顶上,遥看着前方那残垣断壁一般的村落城镇,徐云雁心在那里滴血。
这就是没有办法应对灾难,还必须强咬着牙硬撑着活着的苦难的人了。
不知道为什么徐云雁猛然之间挥手止住了想要冲过去救援的士卒,对着他们大声的说着。
“将士们,看到了吧,这就是咱们为之保护的,他们为我们提供了军饷粮草,现在到了我们保护他们的时候了。
虽然我们和他们并没有什么亲属关系,可谁也不能保证到这一次这里受灾,下一次咱们的家乡就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
我只是想让咱们家乡出现这样的情况的时候也有这么一只唐军,有这么一对热心的士卒能来帮助他们,为他们重建家园,我等不为求青史留名,只为求这个军饷拿的顺手,这粮草吃的安心。”
虽然徐云雁说的不怎么漂亮好听,可也是大实话,这些守军士卒急忙点头。
“将军说的甚是!”
最后一窝蜂的随着徐云雁冲向最近的村落,而在着村落当中活着的人正在那里忙碌着,搭建简易的窝棚,找一点能果腹的食物,安葬在地震当中意外身亡的同乡。
就在他们感觉自己的力量渺小,还有很多活着的被压在废墟之下没有救出来的时候,突然有人扭头看一下天边。
“那里有人!
有人来了?是来帮我们的吗?”
他刚刚这样说着,就引起了其他人的注意。
其他人扭头看向那一个最早发现有人冲过来的方向,随着他的指挥,众人看去。
“唐军?唐军怎么会来这里?”
瞬间一些可怕的念头出现在他们脑海当中,每次重大灾情之后都有重大的疫,情,他们是来封锁场地的?
不过就在他们这样想着的时候,看到这些唐军士卒在快速冲到他们近前之后,将手中的刀枪剑戟直接在旁边随手一搭,搭下一个又一个的兵器架。然后快速的冲向进前,在那里帮着他们清理废墟,打造房屋。
看到这里,这些人哭了起来。
“这……这怎么使得?军爷啊!我们等何德何能?居然劳动军爷为我等如此劳作?”
一个活着的村中老者热泪盈眶的在那里说着。
只是这个老者在这里说的有点诚惶诚恐不知道该如何示好的时候,徐云雁来到了他的身旁。
而这老者还有点见识急忙上前见礼“将军!”
见完礼后就等着徐云雁的命令,而徐云雁却是笑着说到。
“这位老伯何须如此!我们是子弟兵,可能不是老伯的子弟,但是这又有什么样的关系呢?
我们这些人哪一个不是上有老下有小?说不定就有人和老伯扯上一番,就能论上点儿关系,难道还不能让我等来帮助老伯摆脱眼前的困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