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从傻柱身死开始
易中海觉得自己脑子不够用了。
大晚上的。
夜深人静。
贾家的新儿媳妇秦淮茹却出现在了傻柱这个光棍汉家中,就算傻柱年纪不大,却依旧是个男人,有血有肉的男人。
贾家这是要干什么?
贾东旭还没死哪!
贾家婆子的那点算计,真以为易中海看不出来。
一准又是奔着那台缝纫机去的。
缝纫机是易中海买的,贾东旭丢的自行车,用新缝纫机抵人家傻柱新自行车的债,也在情理之中。
贾家婆子一次次的用话戳着易中海的心窝子,无非觉得易中海两口子是绝户,想要让贾东旭帮忙养老,故在借机要挟易中海,欲让易中海帮忙给贾家凑齐三转一响。
伪君子的性格,注定了他不会被要挟。
我可以给你,但是你不能逼我。
贾家婆子的算计,却恰恰成了逼迫易中海的行为,今天晚上的大院大会,贾家婆子非常的诡异。
易中海脑海中忽的想到了一个被他忽视的观点。
贾张氏举报聋老太太!
换言之。
易中海有可能在替贾张氏背锅。
越琢磨。
可能性越大。
易中海静静的听着隔壁传来的动静,在晓得自己有可能被人甩锅后,易中海的想法很简单,尽可能的弥补,在弥补。
知己知彼、百战百胜。
先听听动静。
“秦淮茹!”
傻柱的声音响起。
看着眼前上一辈子害的自己凄惨兮兮的女人,傻柱真是感慨万千,五味杂全,错以为他与秦淮茹的纠葛应该从贾东旭身死之后开始,那会儿的傻柱,怎么也结婚了,有了上一辈子的经验教训,傻柱这一辈子要是还不能抢在秦淮茹变成寡妇之前娶媳妇,他也就真成二百五了。
造化弄人。
秦淮茹嫁入四合院撑死了二十天。
大晚上的悄然登门。
依着傻柱对贾张氏和贾东旭的了解,秦淮茹的屁股后面肯定跟着贾家母子两人盯梢的眼睛。
这要是喊叫起来。
麻烦。
说不清楚。
傻柱突然有点庆幸今天晚上可以与闫阜贵和许大茂他们两人一起喝酒。
得亏这两位没走。
否则傻柱是黄泥巴掉裤裆,不是屎也是屎了。
此时的秦淮茹,刚为人妇,青涩并没有完全褪去,初为人妇的妩媚与登临傻柱家门的羞涩,完美的体现在秦淮茹稚嫩却又娇媚的脸颊上面,大麻花辫子耷拉在后脑,想必是在门口犹豫了许久的缘故,脸颊泛着一丝略带寒气的冻感美。
“秦淮茹,大晚上的你来干嘛?”
秦淮茹也是没想到傻柱屋内还有闫阜贵和许大茂,提在半空中的心勉强可以落地了,对于贾张氏让她来借用傻柱家的缝纫机,秦淮茹心里其实是一百个不乐意的,她是贾东旭的新媳妇,傻柱是一个光棍汉。
贾张氏口口声声说傻柱今年才十七,属于什么未成年。
十七岁真的就什么都不知道吗?
原本秦淮茹希望贾东旭能帮自己出头,劝说一下她那个恶婆婆,但是贾东旭的表现,让秦淮茹失望了。
在去傻柱家里用缝纫机这件事上。
贾家母子的意见是一致的。
某些人还恬不知耻的说着让秦淮茹心情难受的话。
‘你一个乡下丫头,能嫁到城里吃城里的商品粮,已经是你上一辈子修来的福气,真以为我们贾家的饭有那么好吃的,让你去借缝纫机,你就去借缝纫机,说这么多废话干嘛。
再说了,那不是傻柱的缝纫机,那是咱们贾家的缝纫机,只不过是被傻柱给霸占了,
你身为贾家的儿媳妇用贾家的缝纫机,走到哪也是咱们贾家有理。
别怕,有你婆婆在,有你丈夫贾东旭在,出不来什么大乱子来,真要是遇到了事情,你喊一嗓子,我和你丈夫就冲进去帮你了,当着四合院街坊们的面你要是哭哭啼啼闹腾一番,傻柱不脱层皮都不行。’
秦淮茹也担心被人说闲话,毕竟此时的秦淮茹,还仅仅就是一个刚刚嫁入四合院,且没有进化成后世那个心机白莲的秦淮茹。
对秦淮茹而言,傻柱恶劣的态度并不重要,重要的事情,是傻柱家里还有闫阜贵和许大茂在。
人多。
相当于有了人证。
省的秦淮茹难做人,贾张氏教她的那些办法,对现在的秦淮茹而言,还真有点不好意思张口。
“我婆婆让我借用一下缝纫机。”担心被误会的秦淮茹,赶紧扬了扬她手中拿着的东西,一块破旧的破布,“我弄个枕头套,很快的,用不了几分钟。”
终归还是脸皮薄了一点点,贾张氏教她的某些话没有往出说,比如我们家的缝纫机等等之类不要脸的话,秦淮茹选择了没说。
许大茂又一次充当了对付贾家的急先锋,傻柱还没有开口说话,许大茂便抢先一步拒绝了秦淮茹深夜借用缝纫机的无理要求。
就两字。
不借。
在许大茂心中,借缝纫机,不行。
秦淮茹不安的站在原地,低着头,两只手无处安放的揪着她手里的破布,就听得刺啦一声。
不大的布被扯成了两半。
闫阜贵年纪大,又是三大爷,一看秦淮茹都要急哭了的样子,心中暗暗叹了一口气,替秦淮茹这个女人感到了不值,嫁到贾家,算是掉在了火坑里面,四合院里面的某些事情,闫阜贵看的清楚,大晚上逼着刚刚嫁到贾家不到三个礼拜的新媳妇登门借傻柱缝纫机,换成别的人家,这么恶心的事情真的做不出来,贾家母子却逼着秦淮茹来了,这要是喊一嗓子,傻柱说不清楚,秦淮茹也说不清楚,尽等着被冤枉吧。
“秦淮茹,大茂年轻气盛,跟你们贾家有那么一档子事,他说的话带着火气,你也不要放在心里。傻柱一个单身汉,你刚刚嫁入四合院,现在八点多快九点了,你深夜上门借缝纫机,知道的,晓得你们没事,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怎么回事,听三大爷一句劝,赶紧回家去吧,借缝纫机,你也得白天借,哪有大晚上借缝纫机的道理。”
道理是这么一个道理。
关键白天傻柱家锁门。
这是四合院目前共存的一个特点,家家户户都锁门,贾张氏就是在撒泼,她也知道撬开人家锁头进屋是个什么下场。
白天铁将军把门。
晚上又顾忌说闲话。
这个缝纫机也就跟贾家人绝缘了。
这要是换成后世那个进化成心机白莲的秦淮茹,肯定就哭开了,以泪洗面的那种,现在的秦淮茹,只能待在原地,倔强的表达着自己的意见。
“秦淮茹,不是我不让你用缝纫机,都是一个院的街坊,低头不见抬头见,街坊邻里要相互帮扶,我们三个人喝酒,有时候借着酒劲说点带荤腥的荤话,你在,我们显得不得劲,这要是被人听到,还以为我们着了,万一告到了街道,我们就是跳进黄河恐怕也洗不清,你名声也受损。”
闫阜贵瞟了一眼说话的傻柱。
他没想到傻柱能说出这么一番婉转的拒绝词汇。
比许大茂强。
许大茂这混蛋。
分明看热闹不嫌事大。
“傻柱,你一个未结婚的光棍,你跟人家结了婚的秦淮茹说这些话,你就是关公门前耍大刀,人家秦淮茹什么都不知道?你还得得得的跟人家说避嫌,人家要是避嫌,就不会大晚上上门来借缝纫机了。”
秦淮茹的脸。
腾的一下红了。
她听出了许大茂言语中带荤腥的那种意思。
低着头。
愈发的不安。
“聋老太太刚被抓走,合着你许大茂想变成第二个被抓的人?”傻柱扭脸朝着还木头人似的杵在门口死活不走的秦淮茹道:“秦淮茹,我们喝酒,我们说事,你一个外人在,影响我们谈事情,有些话我们当着你的面没法活,你心里怎么想的,我没有兴趣,但是还请你把我的意思传达给你婆婆、你丈夫,我一百七十万买的自行车被你丈夫贾东旭丢了,这台缝纫机在街坊们的关注。”
“是见证。”
被闫阜贵纠正了错误说法的傻柱,采纳了闫阜贵的建议,关注和见证代表的含义它不一样。
“在四合院街坊们的见证下,这台缝纫机赔偿给了我,抵了我新自行车的债,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婆婆怎么想的,无非看到缝纫机到了我们家,心里不高兴了,想要使唤缝纫机,这个没问题,放着也是放着,但是不能算计。”
傻柱把后果说了出来。
上一辈子。
傻柱可受过这方面的教训,就因为秦淮茹在傻柱屋里跟傻柱坐了一会儿,老虔婆贾张氏大摆灵堂,当着街坊们的面说傻柱跟秦淮茹不清不楚,傻柱不可能在同一个地方连摔两次跟头。
“孤男寡女,这要是喊一嗓子,或者你哭哭啼啼闹一出,我也就剩下打靶一条路可走,我们家,谁都欢迎,就是不欢迎你们贾家,你要是下次还这么来,别怪我不客气,你把这句话带给你婆婆,咱们两家人,老死不相往来,想要缝纫机,可以,把我的新自行车还来,空手套白狼,搞笑那。”
秦淮茹哭哭啼啼的离开了。
屋内。
陷入了静寂。
许大茂和许大茂看傻子一样的看着傻柱。
这么精明的傻柱,貌似两人还第一次见到。
“看什么看?喝酒。”傻柱喃喃了一句,端起酒杯,“真他m晦气。”
“像我兄弟。”
“傻柱,你这么想,这么说,不错,贾家人最好别深入交往,贾张氏就不是一个好相处的人。”
借着酒劲。
闫阜贵交代了一些昔日的秘密。
老贾死的那年,贾东旭八岁,周围有些人看到贾张氏孤儿寡母的觉得好欺负,便想着霸占贾家的产业,还有人对贾张氏泛起了不该有的想法,结果贾张氏好一顿撒泼,拎着大粪桶跟那些人干仗,最终保住了贾家的产业。
随着贾东旭年纪一天天的增大,贾张氏担心恶婆婆的名声会连累贾东旭娶不到好媳妇,才收敛起了这个撒泼的秉性,在四合院里面当了几年的好人,随着易中海介绍秦淮茹给贾东旭当媳妇,贾张氏有点旧病复发的状态。
听闫阜贵那个意思。
昔日撒泼高手风范的贾张氏将会回归四合院,这样的四合院才是傻柱记忆中的那个四合院啊。
把心机白莲拿捏得死死的贾张氏,可真不是一个笨到骨子里面的笨蛋。
“傻柱,我问你,要是贾东旭找回了你的自行车,贾家婆子来要缝纫机,你怎么办?”
傻柱直接撂了两个答桉。
第一个答桉,傻柱的自行车丢了小两个月了,就算找回来,肯定有这个方方面面的损坏,除非贾张氏赔偿傻柱一辆新的自行车。
新自行车换新缝纫机。
第二个答桉,傻柱已经有了自行车,他肯定不会在要一辆多余的自行车,自行车贾家留着呗。
缝纫机这件事的主动权。
在傻柱手中。
压根不怕贾张氏撒泼。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听||蛄叫唤,还不种庄稼了。
三人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着,转眼的工夫,二斤半白酒下肚,闫阜贵喝了大概三两多,许大茂和傻柱一人喝了一斤,眼瞅着醉了,嘴上没有了把门的在瞎说。
“傻柱,三大爷,不是我许大茂看不起对面那家人,都是些什么混蛋玩意啊,当初贾张氏不同意贾东旭娶秦淮茹,给了我五千块钱,让我去破坏,结果我被打了,我的衣服也被撕扯烂,贾张氏翻脸不承认,就一句话,我许大茂跟贾家一辈子的敌人。”
喝到兴头上的许大茂,把他如何变成男人的秘密都说了出来,豪言自己要睡遍周边,当个名副其实的曹贼。
“别以为贾东旭娶了秦淮茹,贾家人就走到我许大茂前面去了,我告诉你们,门都没有,我许大茂比贾东旭提前好多天做了那件事,我许大茂就要让秦淮茹看看,看看我许大茂到底多么受人欢迎。”
傻柱喝多了酒,嘴巴更加的严实,没胡乱瞎咧咧,他给众人表演了一个一口干,二两白酒一口气灌到了肚子里面,有点喝多的意思,喝到嘴腔里面的白酒就仿佛是在喝白开水,酒不在是酒,那就是水。
后来不知道怎么回事,许大茂和傻柱两人越说越是高兴,面对豪言壮语要睡遍周边的许大茂,傻柱却没有这样的雄心壮志,不知道那根筋抽住了,嚷嚷着要认许大茂当干儿子,还让闫阜贵作证。
此时的时间。
晚上九点半。
想到明天还上班,闫阜贵便劝解着傻柱和许大茂,来日方长,想喝酒,明天继续,主要是闫阜贵担心在喝下去,许大茂真变成了傻柱的干儿子,劝解的话语还在闫阜贵嘴腔里面打转。
贾张氏便气势汹汹的杀来了,用力推开傻柱的家门,不管不顾的闯了进来,狰狞的样子,就仿佛傻柱没让秦淮茹使唤缝纫机,对贾家造成了多大的伤害似的。
屋门炸然一开。
外面的冷风顺着大开的屋门灌入了屋内。
带着寒意的冷风与屋内泛着温度的空气骤然接触,让许大茂和傻柱两人莫名的清醒了一点点。
“傻柱,我们家的缝纫机,你凭什么不让用。”贾张氏恶人先告状不说,还朝着那些跟出来看热闹的人瞎咧咧,“街坊们都说说,我们家的缝纫机,就因为我们家东旭丢了傻柱的自行车,傻柱就把我们家的新缝纫机搬到了他们家,大家伙给评评理,有傻柱这样的街坊嘛,我儿媳妇秦淮茹想弄个枕巾套,白天没人,想到晚上过来用一下,被傻柱敢赶了出来。”
恬不知耻的贾张氏。
众人都已经不陌生了。
想看看傻柱会如何应对。
目光跃过贾张氏的身影,落在了傻柱和许大茂的身上。虽然隔着老远的距离,可众人还是闻到了傻柱和许大茂两人身上的酒味,在看看傻柱和许大茂站都站不稳的身体,脸红耳赤的脸颊,心中暗道了一句:许大茂和傻柱两人喝了多少白酒,醉成这个样子,是贾张氏的对手嘛,别到时候被贾张氏三言两语给把缝纫机要回去。
不盼你好,盼着你倒霉,街坊们都是这种心思。
也有人把目光望向了挤在人群中的易中海,你可是管事一大爷,中院的事情,你不出面吗?
易中海的目光事实上是在贾张氏身上,从一大妈嘴里获知自己有可能被人甩了锅,易中海就怀疑贾张氏。
整个四合院,跟易中海矛盾最大的就是贾张氏。
根源就是秦淮茹。
贾张氏一直怀疑易中海安排秦淮茹嫁给贾东旭的动机,自认为易中海没有按好心,不排除贾张氏借举报聋老太太这件事来恶心易中海这一想法。
“傻柱,你今天不给我一个说法,我老婆子跟你没完,我老婆子可不是好欺负的。”
“你谁呀?”
“我贾张氏,秦淮茹的婆婆,贾东旭的妈。”贾张氏叉着腰,“不给我一个合理的说法,我就把缝纫机搬回去,这是我们贾家的缝纫机。”
“三大妈?”许大茂指着贾张氏,扭脸朝着闫阜贵道:“三大爷,三大妈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咋两个脑袋。”
闫阜贵哭笑不得。
贾张氏变成他闫阜贵的媳妇。
这得多缺德才能遇到的事情。
知道傻柱和许大茂两人喝多了酒,也懒得跟两人计较。
“傻柱,许大茂,你们两人喝多了。”
确实喝多了,街坊们看的清清楚楚,许大茂和傻柱两人互把对方当做自己的倚靠物,不让自己瘫倒在地。
“老闫,柱子和许大茂两人喝了多少,怎么喝成了这样?”
易中海跃过人群。
没办法。
这么多人当面,不可能装鸵鸟。
闫阜贵有点不好意思,却也没有隐瞒。
“傻柱和许大茂两人一人喝了一斤多白酒,要不是我拦着,估摸着还得喝一斤。”
现场想起了倒吸凉气的声音。
一人一斤多白酒。
妥妥的喝醉了。
有人看戏的看着贾张氏,醉酒之人什么事情都能做的出来,年前可发生过傻柱喝醉酒打了易中海的事情。
别到时候贾张氏缝纫机没有讹诈成功,反倒被傻柱暴揍一顿。
“怎么又喝了这么多,就是老太太被抓走,也不至于这么庆祝吧。”
易中海一语双关的试探着在场众人。
在易中海眼中。
四合院的这些人都有嫌疑,举报聋老太太的嫌疑,只不过贾张氏的嫌疑是最大的那一个人。
“老易,不是庆祝老太太被抓,就是没事了,喝点小酒,刚才傻柱和许大茂两人还说,说老太太是不是犯了什么忌讳,怎么三天两头有人举报老太太,还说大院要是在这么弄下去,文明四合院就没戏了。”
闫阜贵赶紧解释。
大家长作风,又不能把聋老太太一竿子打死,这要是聋老太太回来,找他闫阜贵算账,闫阜贵还真拿聋老太太没招。
均不见易中海都想甩锅聋老太太,妄图让傻柱接锅,一直没有得逞罢了。
“老闫,你是咱们大院的三管事,你倒是劝劝柱子和许大茂啊,一人一斤多白酒,别出事。”
伪君子忘记自己面前是两个醉鬼,醉酒之人在酒精的刺激下,会产生这个逆反心理,往日里不敢说的话和这个不敢做的事情在酒劲的加持下,会以积压多年火山一朝得到宣泄这种方式地动山摇的发泄出来。
也就是人们常说的酒壮熊人胆。
喝多了酒,谁还当你是一大爷。
天大地大喝多了酒的我最大。
“你谁呀?”许大茂一听易中海说教闫阜贵,不高兴了,“我们喝酒管你什么事情,咸吃萝卜澹操心。”
“傻茂,你干嘛那?”傻柱醉醺醺的朝着许大茂道:“你怎么能这么跟一大爷说话,道歉。”
许大茂朝着旁边的一堵墙跪下,砰砰砰就是三个响头。
“一大爷,对不起,我许大茂喝多了,我给你磕头了。”
无语的表情。
瞬间布满了街坊们的脸颊。
易中海在屋外站着。
你许大茂朝着门里的墙壁磕头。
“不对呀,我怎么躺床上了?”
闫阜贵一把拽起了许大茂。
“三大爷。”许大茂一脸笑呵呵的表情,朝着傻柱道:“还是你好。”
“傻茂,你是不是喝多了?三大爷在外面站着,你跟我叫什么三大爷,合着我像你许大茂的三大爷?”
傻柱手指的方向,指的赫然是易中海。
“外面的是三大爷,里面的谁呀?”许大茂打量了几眼闫阜贵,“我怎么瞅着他像三大爷,外面的不像三大爷。”
“傻茂,你喝多了,你眼花了,外面的是三大爷。”
“对不起三大爷。”许大茂朝着易中海道:“那也不对呀,刚才一大爷还在,怎么一大爷不见了踪影。”
“一大爷去哪了?”傻柱开始翻许大茂的口袋,“你是不是把一大爷给藏在了这个口袋里面,我警告你,你赶紧给我把一大爷弄出来,要不然我抽你。”
一唱一和的交谈。
让贾张氏变成了局外人。
老虔婆就一个想法。
我是谁?
我来干什么来了?
我是来要贾家缝纫机的呀。
“傻柱,许大茂,你们别给我装喝醉,我老婆子就问你们一句话,这个缝纫机你们还不还?”
“哎幼。”傻柱指着贾张氏,“她怎么长了一个狗头呀。”
话罢。
翻箱倒柜的抓起了一把菜刀。
看戏的人和不看戏的人,都把他们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就连当事人贾张氏,脑袋上的头发也都一根根的竖立了起来,她发现自己的撒泼伎俩,在两个醉鬼面前,什么都不是。
傻柱真要是醉酒之下,做了这个往日里不敢做的营生,比如伤了贾张氏,打了贾张氏等等,贾张氏哭都没地方哭。
老虔婆都不用人叮嘱,撒丫子的跑了,跑出傻柱的屋子,扭身躲在了易中海的背后,一副要用易中海挡枪的态势。
易中海心里开始骂娘了,合着你贾张氏的命贵,我易中海就能随随便便替你贾张氏挡东西。
什么人呀。
“贾婆子,你给我松开手。”
贾张氏为了确保自己的安全万无一失,躲在易中海背后,两只手狠狠的抓着易中海的两条胳膊。
“他一大爷,你得管管傻柱,我老婆子就是上门要我们家的缝纫机,傻柱就拿菜刀削我,他这是没把你这个一大爷放在心上。”
用易中海挡枪的同时,也没有忘记给傻柱上眼药。
“贾张氏,你要点脸行不行?什么你们家的缝纫机,是你们家东旭丢了人家傻柱的新自行车,没招了,把缝纫机赔给了傻柱,傻柱也说过,想要缝纫机,可以,把人家的新自行车还回来,要不直接赔傻柱的钱也行。”
结婚当天骑过傻柱自行车的前院老杨。
帮傻柱说了几句公道话。
“老杨头,管你什么事,别以为你们家娶了一个妓人媳妇,你老杨头就高人一等了。”
“贾婆子,你要是想步聋老太太的后尘,你随便说。”
“他一大爷,我老婆子得了失心疯,我老婆子湖涂了,咱现在谈缝纫机,傻柱凭什么要我们家的缝纫机?”
“你给我闭嘴。”试着挣扎了几下,没有挣脱贾张氏双手的易中海,扭脸朝着一步步进逼的傻柱道:“柱子,你干什么?”
“一大爷?”傻柱愣了一下,灿灿道:“您刚才不是被许大茂揣裤裆里面装起来了吗?什么时候跑出来的,许大茂,别找了,一大爷出来了,我警告你许大茂,你要是再把一大爷装裤裆里面,我真抽你。”
易中海委实不知道要如何回应傻柱这一番言语了。
高兴吧。
傻柱说的话,就仿佛易中海成了一个可有可无的蛋,更用了一个裤裆的修饰词汇。
不高兴吧。
傻柱言语中处处流露着维护易中海的意思。
喝多了。
没招。
你总不能跟一个喝多了酒的醉鬼一般见识,显得你也没有德道。
酒醉心明。
傻柱的话,让易中海高兴的情绪压倒了这个不高兴的情绪,就冲傻柱维护易中海这个想法,易中海也不能说傻柱一个坏字。
“柱子,你还没说你为什么拎着菜刀啊。”
傻柱脸上挤出了一丝神秘兮兮的笑意,朝着易中海道:“一大爷,这话我就跟您一个人说,别人我不说,刚才贾家婆子来我们家,我发现贾家婆子脑袋上顶了一个狗脑袋,没别的想法,就想把贾张氏的狗头给她剁下来。”
躲在易中海身后的贾张氏。
瑟瑟发抖。
腿也麻了。
被吓得。
她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脑袋,这怎么能是狗脑袋啊,我这是标准的不能在标准的人脑袋,傻柱要是手起刀落,贾张氏还有活头嘛。
“傻柱,你瞎说,我这不是狗脑袋。”
傻柱的目光落在了易中海的身上。
感受着傻柱不善的目光,易中海心里腾的一声,泛起了一个不好的想法。
我尼玛。
傻柱不会以为我易中海是贾张氏假扮的吧。
这要是误会了。
乐子可就大发了。
就一句话,喝多了酒拎着菜刀的醉鬼你怕不怕。
“他m的,敢当着我何雨柱的面冒充一大爷,我得教训教训你,贾张氏,你给我拿命来。”
傻柱一拳打在了易中海的脑袋上。
没用菜刀。
是因为傻柱手中的菜刀被闫阜贵给趁机夺走了。
喝多了酒的傻柱,真是力大如牛,看着就跟李元霸似的,一拳把易中海打在了地上,在易中海背后躲灾的贾张氏,好巧不巧的充当了这个易中海倒地的缓冲垫子,脑袋不小心磕在了这个小石头上面,老虔婆嘴里发出了一声凄厉的惨叫。
“贾婆子,你敢装一大爷,我打死你。”
傻柱的双脚紧跟着踢向了易中海。
嘴里依旧口吐芬芳的骂着脏话。
“我让你冒充一大爷,我打死你个狗日的贾张氏,谁给你的狗胆子,冒充一大爷,我踢死你。”
猝不及防之下。
挨了傻柱打被傻柱打倒在地的易中海,只能用双手护着自己的脑袋,同时尽可能的卷缩着自己的身形。
心里委屈的要死。
这顿打。
真是白挨了。
你跟一个喝多了酒的酒鬼一般见识。
你跌份。
更何况傻柱嘴里的骂声又表明了傻柱的态度,人家打的不是易中海,是冒充易中海的贾张氏。
也是幸运,仅用了拳脚招呼易中海,没动菜刀。
这么一会儿的工夫,易中海不知道挨了傻柱多少拳打脚踢,后来醒悟过来,知道自己不能继续替贾张氏挡灾了,易中海使了一个驴打滚,滚到了一旁,避开了傻柱的拳打脚踢,把充当了易中海保护垫子的老虔婆露在了傻柱的面前。
“他一大爷,你躲什么躲?”
贾张氏还怨恨易中海躲开,把自己推在了傻柱的面前。
刚埋怨没几句,傻柱的拳头雨点般的落在了贾张氏的身上,把贾张氏后面要说的那些埋怨之语给打了回去。
围观的人。
没一个人站出来说句公道话。
全都在看。
看傻柱打贾东旭的戏,外人看,没什么,毕竟没有血缘关系,贾家东旭身为贾张氏的儿子,眼睁睁看着贾张氏被傻柱围攻却无动于衷,这便有点说不过去了,一想到贾家的禽兽家风,很多人都释然了。
贾张氏被傻柱不知道踢了多少脚,屁股都被踢肿了。
气的牙根痒痒。
嘴里唯有哭泣的嗯哼声音发出。
我要个缝纫机。
就这么难吗?
“傻柱,别打了,小心你的拳头。”许大茂摇摇晃晃的走到傻柱的跟前,指着地上被打的鼻青脸肿的贾张氏,“咱们是兄弟,是兄弟就得共同进退,贾婆子无理取闹,我这个当哥哥的就得站出来替你出头。”
一旁看戏的闫阜贵。
不知道要说什么好了。
要是他刚才没有记错的话,好像许大茂差点认傻柱当了干爹,得亏事情没有办成,要不然四合院的乐子可有的看,想想许大茂见到傻柱喊傻柱干爹那个场景,笑声不由得从闫阜贵嘴里飞出。
地上的易中海。
心哇凉哇凉。
我都被傻柱打了,你闫阜贵还有心思笑。
“老易,我不是笑你!”
易中海没说话,翻身从地上爬起。
打都挨了,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无非丢脸呗。
刘海中觉得他必须要站出来,易中海被打,闫阜贵解释不通的情况下躲在了一旁,整个四合院就剩他一个管事大爷了。
“傻柱,许大茂,你们瞧瞧你们干的好事情,你们打了贾张氏不说,你们还打了一大爷,你们还有没有把我们几位管事大爷放在心上?”
傻柱看了看许大茂。
许大茂看了看傻柱。
齐问。
“你谁呀?”
“我二大爷。”
傻柱笑了。
许大茂也笑了。
“合着是二大爷,二大爷,您刚才说什么?”
大家都看戏的看着刘海中。
明明知道傻柱和许大茂两人喝多了,你丫的还在这里装瘪犊子,摆管事二大爷的臭架子。
别到时候被傻柱和许大茂给打了。
“我说你凭什么打贾张氏?你看看把贾张氏打的?”
刘海中也忍不住笑了。
猪头贾张氏。
四合院内可不常见。
傻柱打了一声酒嗝,道:“贾张氏凭什么冒充一大爷?冒充谁都可以,就是不能冒充一大爷,谁坏一大爷的名声,我就打谁。”
一旁不知道挨了傻柱多少拳脚的易中海。
哭也不是。
不哭也不是。
傻柱。
我谢谢你的好心啊。
“他二大爷,您可得给我做主呀,傻柱抢了我们家的新缝纫机,我老婆子来要缝纫机,傻柱不但不给我老婆子缝纫机,他还打我,你看看,他把我打成了什么样子。”
贾张氏仰着自己被揍成了猪头的脸颊,心中发狠,傻柱这一次要是不给贾张氏一个说法,就让傻柱狠狠的赔偿一笔钱财。
“这件事可不能就这么算了。”
“贾张氏,你想怎么样?”
“缝纫机给到我们贾家,我老婆子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只要缝纫机给了我们贾家,我们贾家就对傻柱这一次打我老婆子的事情不追究了。”
“那傻柱的自行车怎么算?”又是老杨头为傻柱说话,“总不能你们家东旭白丢了傻柱的自行车吧。”
“管你什么事?”
“路不平有人踩,看不过眼,说几句,有意见?”
岂止有意见。
意见大了去了。
缝纫机放在傻柱家,街坊们都可以用,放在贾张氏家,依着贾张氏的德行,等于断了四合院街坊们使唤缝纫机的后路。
街坊们自然都站在了老杨头这一刻。
压力给到了刘海中。
刘海中突然有点后悔了。
这尼玛事情办得。
甭管是自行车,还是缝纫机,都是三四百万的事情。
是让傻柱不要了自行车?还是让贾家不要了缝纫机?
几百万的东西。
说不要就不要了。
他刘海中算什么东西,傻柱和贾家凭什么听刘海中的话,思来想去,刘海中以外人的身份说了一句。
“缝纫机是因为贾东旭丢了人家傻柱自行车,才赔给傻柱的,贾张氏,你赶紧让人去找自行车,找到了傻柱的自行车,把自行车赔个傻柱,傻柱要是在霸占你们贾家的缝纫机,我到时候肯定批评他。”
贾张氏彻底傻了眼。
还傻柱自行车。
贾家真要是有能力还傻柱的自行车,贾张氏不至于这么撒泼的不要脸,妄图拖整个四合院的人下水。
就因为贾家赔不起傻柱的自行车,才没招了,想要通过这种手段要回原本属于贾家的缝纫机。
赔自行车。
说了等于没说。
贾张氏还想说点什么,发现见势不妙的刘海中熘了,uu看书四合院的那些人也都各自散去,闫阜贵跑了,易中海回屋了。
见没人搭理自己。
贾张氏就觉得一个字。
苦。
我白挨了一顿打,屁事也没有办成,我犯贱啊。
秦淮茹好心的过来搀扶贾张氏,却被贾张氏一把推在了一旁,嘴里不知道说了一句什么,反正秦淮茹的脸色瞬间变得不好看了。
抢先回到屋内,享受着一大妈热毛巾敷脸待遇的易中海,隔着玻璃看到了秦淮茹被贾张氏推开的一幕,不
得摇了摇头。
清官难断家务事。
随他去吧。
“老头子,你说傻柱喝多了酒打人这个毛病是跟谁学的?我记得大清好像没有这个毛病啊。”
易中海真不知道要怎么回答自家老伴这个问题。
傻柱满打满算喝醉了两次,打了他二次,第一次是把易中海认成了许大茂,打了易中海,今晚这一次,是因为贾张氏的缘故,害的易中海平白无故挨了傻柱一顿揍。
“会不会是跟许大茂学的?”
易中海沉思了片刻。
认可了自家老伴这个答桉。
何大清没走之前,傻柱跟许大茂那真是对头,那时候的傻柱,对聋老太太热心,对易中海两口子热心,让聋老太太错以为傻柱就是她安享晚年的保证,也让易中海错以为可以把聋老太太这个累赘甩给傻柱。
何大清走了之后,傻柱与许大茂两人的关系,那真是肉眼可见的急速升温,对聋老太太不热心了,啦拉开了跟易中海两口子的关系,害的易中海两口子甩锅傻柱的计划莫名泡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