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炮灰求善终,太子却非要娶我正文卷第280章谁让你监守自盗了?随即有些费解:
阿昀定定地看着他,
承诺?
他冷静的眸子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饶是凌烈见惯风云也不由得重新审视起这个十六岁的少年。
微微一笑,已有了种猜测。
事实上即使他不提,他也在斟酌,只不过一直没下定决心罢了。
叶昭霖自然是被排除在外,为人心狠手辣,极有可能过河拆桥,他绝对不会养虎为患。
余下的便是阿昀与叶时景。
阿昀自幼长在府中,是嫡皇子,皇帝对他既愧疚又怜爱,只要他不行差踏错,入主东宫不是难事。
但叶时景生母位份尊贵,颇得皇帝看重,又与岳家关系紧密。老岳父与舅兄不日就到了京城,他不清楚他们的立场。嫡妻去世与自己对陈飘飘的纵容有一定关系,若为此事与他们对立,实在为难。
阿昀打断了他的沉思。
凌烈哑然失笑,他是不是管得太宽了?
理了理袖子,
阿昀不悦了,眸中多了深沉之色。
凌烈正色道:
阿昀脱口而出。
只是话一出口,手微微颤了。
一时空气凝滞了。
凌烈干咳两声,怕什么来什么!难怪这小子一直护着女儿!
君臣有别,耐着性子道:
凌烈气结,这还倒打一耙?
闷哼一声:
阿昀也闷哼一声:
他的孤傲冷冽让凌烈心中一怵,又气又叹。
再望着他扬长而去的背影,更是添堵!
与此同时更厌恶陈飘飘,捡谁回来养不好,非要捡个皇子。
不仅把自己的后半生搭进了杂役房,还给他留了个祖宗!
正气着,转念一想,似乎女儿的婚事他只有赞同权,决定权在儿子身上,庸人自扰了!
户部尚书府。
钱进眯着眼,皱着眉,翘着腿,抱着胳膊,听女儿弹琴。
那吱吱呀呀锯床腿似的声音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煎熬!
钱夫人也是一脸生无可恋,忍无可忍之时拿着圆扇压住了琴弦。
钱莺莺嘟着嘴,捧着脸,她也不愿意啊,可没那手指有什么办
法?
钱莺莺苦巴巴的小脸立即绽开了笑:
钱夫人一头黑线,恨恨地在她女儿的脸上拧了半圈:
钱进想起那尴尬,重重叹了口气。
钱莺莺又笑了,歪头望向她娘,眉头一扬:
望着她那猛然用力的手腕,还有眼中的势在必得之色,钱进一口气差点没上来。
还扭下来,一定是强扭的!
脸一板:
钱莺莺没兴趣,站起身伸了个懒腰。
钱进赶紧拦住她:
钱莺莺惊了:
钱莺莺目瞪口呆,她爹真的是疯魔了,想把榆木变成金子,这不是痴心妄想吗?
钱进见她抵触的眼神,也是无奈得很。
趁着叶时景需要他,还能说上话。待大势已定,他就再无讨价还价的余地了。
钱进挥挥手,
钱夫人不再管女儿,回房取了件衣裳给他更衣。
钱进将头抬得高一些,好让她方便整理衣领。
钱夫人不由得笑了:
钱进嘿嘿一笑,眼泛精光。
钱夫人来了兴致:
王府书房。
叶离忧烦躁地坐着,算时间钱进早该到了,怎么这么久还没人影?
魏珞见他焦躁不安,愈发不待见。
本来让他去求皇后容她见父亲一面,谁料灰头土脸地回来了,弄得她回娘家也没面子,平白受母亲一通抢白。
好歹是王妃,还嫁了皇后的亲生儿子,竟然让父亲不明不白受苦,养这女儿有何用?
虽然事后母亲也为冲动之下的恶言道了歉,但为人子女不能为父母分忧,她也愧疚得很。
不想陪着了,借口为他整理行装,先行回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