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炮灰求善终,太子却非要娶我
阿昀转过身,将对魏八贤的怒气都撒在他身上,用尽全力对着他的屁股踹了一脚。
魏起一声吃痛,直接摔到了地上。
一嘴泥!
还扬起了一阵灰!
不过两只手仍高高地举着零嘴儿。
阿昀觉得他能保持这个姿势真不容易。
若不是他知道那是零嘴儿,还以为是圣旨呢!
魏起呸呸几下,将泥吐了出来。
他摇摇两只手,投降一般。
阿昀没理他,嫌弃地掸了掸衣服上被他激起的灰尘。
尘埃落定之时,他的目光落在了不远处两顶富贵华丽的轿子上。
一顶旁边跟着白逸,一顶旁边跟着翠云。
难道是他们?
魏起也瞧见了,那两顶轿子停在了王府门前。
白逸与翠云正在掀轿帘。
他忙不迭从地上爬了起来,向阿昀快速说着:
他一阵风似的奔去,又扬起了一阵烟。
魏起将手中之物放在一旁,恭恭敬敬标标准准地行了个大礼。
最近的灾祸已经够多了,绝对不能再招灾了!
皇帝抬手让他平身,挑了挑眉头,这狼狈的样子实在有失体统。
皇后淡淡问道。
并非关心,纯粹是给皇帝释疑。
魏起小心翼翼指着不远处立着的阿昀:
无非是些酒肉朋友,也值得激动成这样!
魏起嘴角一抽,他承认皇后定义得准确,毕竟他的大部分朋友都上不得台面,但这个不是。
不过他有些自卑,能与南王世子对阵的少年一定不稀罕与自己这个纨绔子弟交朋友。
亲爹不仅绑了他,还将他送到无良表弟这儿受折磨。
侥幸逃脱后,老头子又在凤起殿设下毒计再次陷害他。
但凡是个有脑子的,也不会与这么个人的儿子交朋友。
嫌命长吗?
家门不幸!
皇后顺着他的手随意一瞧,平静的眸子满是惊喜。
阿昀?
她顾不得其他,激动地向他挥手。
但见少年的眸子深如古井,冷不可言。
仅仅扫了她一眼,木然离去了。
她身子一僵,上次在凤起殿他明明对她没那么多敌意了,怎么现在又.
皇帝携了她的手,不明白她为何会如此失神。
也就是这句话,皇后瞬间明白了原因。
是了,叶离忧将那孩子折磨得那么狠,留下那么多触目惊心的疤痕,他如何忘得了这个仇!
她却过来探望,难怪他讨厌她!
但他不知道她根本不愿意来,只是皇帝见她日日郁郁寡欢以为她思念儿子,这才坚持带她过来。
她真正思念的是他啊!
阿昀漠然地往前走,他的手紧握成拳,他是愤怒的!
难怪她认出了他却不向他坦白身世,心里到底还是牵挂着那养了十六年的儿子。
叶离忧被罚纯粹咎由自取、与人无尤,她还是来探望他,真是个慈母!
既然做慈母,好好做就是了。
还假惺惺地来凌府看他,假惺惺地宣他去凤起殿示好。
他不稀罕!
他放下银子,怔怔地立着。
阿昀接过糖,刚要走,老板又道:
阿昀本想问他如何知道他买给小姑娘的,还是咽下了那句话。
小姑娘喜欢,大小姐应该也喜欢吧?
他望着手中的松子糖,又望了望那桂花酥糖。
想了想,决定不买了。
因为这一瞬间,他觉得自己是松子糖,薛天是桂花酥糖。
他与大小姐先认识的,薛天是后来的。
她不能移情别恋,就专一地吃松子糖才好。
移情别恋?
阿昀觉得这个词有些重了,她虽然一口一个,本质上与没什么不同,何来移情别恋之说?
老板的手都举得累了,最终换来两个字:
现在不买,以后也不买。
当然,他可以多发掘几种不同口味的松子糖。
他也会努力成为她喜欢的模样。
这么想着,皇后带给他的郁闷顿时无影无踪了。
一个无谓之人,不值得!
揽月轩。
凌玥趴在桌子上鼓捣着瓶瓶罐罐,她双眸满是光彩,似乎在做一件极其有趣的事。
阿昀将两包松子糖送去给了红果和清音,拿着剩下的一包走向凌玥。
她见他来了,很自然地接过糖,拿了一颗放入口中。
她拉他坐下,
阿昀执着笔,写什么呢?
最终在洁白的纸上落下两个字:。
她偏着头,眨着明亮的眼睛问他。
塞了一颗糖在他口中,胳膊搭在他的肩上,一时间阿昀的呼吸都要停滞了。
阿昀顺着她的手望去,她的名字竟然慢慢消失了。
他将纸翻来覆去看了几遍,仍不明所以。
凌玥神秘兮兮地端来一碗水,轻轻淋在了上面,字神奇地出现了。
少年将湿答答的纸放到太阳底下晒干,字又没了。
再浇上水,又出现了。
阿昀将小瓷瓶宝贝似的揣好,由衷赞道:
她扬了扬眉头,
她都邀约了,累也不能说累。
凌玥摇头:
阿昀不解了。
随即心里咯噔一下,莫不是小姑娘觉得宁遥长得好看,所以犯花痴了?
凌玥望着他幽怨的眼神,无奈叹气:
少年心里喜滋滋的,一定是!
少年的心凉了,她就不能说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