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1980有片原始森林正文卷No.367红伞伞白杆杆,一不小心躺板板只是想尝点鲜,没想到把自己中午吃的全都给祸害出来。
王明远吐得差不多苦水都出来了,腹部开始随着呕吐一抽一抽的酸疼。
不仅仅是他,贪嘴的刘栎也跟着有了反应,只是没有王明远这么强烈。
刚才在吃的时候,其余人没好意思跟他们一起抢,就数他们两人吃得最多,结果,也就变成最遭罪的人。
看着两人的反应,李同不敢大意,得知康朗香也在后,打了声招呼,惶急火燎地回天坑找康朗香去了,他生怕出什么大问题。
张光敏则是在看到两人的情形后,端起一整锅汤水,倒得远远的,洗锅的时候洗了一遍又一遍。
他们怎么也没想到,这小小一朵腐烂叶子中扒拉出来的长了霉菌的青头菌会有那么大的威力。
完全颠覆了青头菌无毒这一概念。
事实上,青头菌确实无毒。但很多原本无毒变得有毒,跟所生长的环境有很大关系。
通常情况下,青头菌生于松树林下的草坪或是小灌木丛中,这些地方干净明亮,本身菌子也就变得干净无毒。
可是,总有特列,偶尔也有一些生于腐烂物较多,阴暗潮湿的地方。
而这样的地方,正是最容易滋生大量病菌的地方,很容易让无毒的东西,变得有毒。
在后世,最普遍的例子就是曾经被当成宝,后来又让人无比厌恶的桉树林。
桉树本身就带有一定毒性,这也使得在桉树林中长出的原本无毒的菌子,有了毒素,一个不小心,就会中招。
菌子美味,食用要小心。
断断续续持续了二十多分钟的呕吐后,王明远终于感觉轻松了一些。
随便折了些枝叶垫着,往地上一坐,哪怕是经过强化的身体,也感觉有些虚脱了。
王明远有气无力地喘息着,将一众人驱散。
菌子,每年到了上市的季节,总会吃掉不少。
吃菌子中毒,他这还是头一次。
这感觉,还真是让人难忘。
还真是红伞伞,白杆杆,一不小心躺板板。
打从现在开始,王明远再也不相信别人捡的菌子了。
他决定,以后只吃自己捡的,最起码也是自己亲眼见看到过的。
不认识、不清楚、拿不准的,坚决不要。
得益于小时候在农村住过,尤其是最长的暑假,他没少上山捡拾菌子,倒也认识不少有毒没毒的菌子。
向来,菌子是云省人餐桌上最受欢迎的东西,区区一次中毒,就不吃,天理何在。
李同在十数分钟后赶来,平时得差不多一个小时才能走完的路,被他缩短到了不到四十分钟,还是在返回的时候需要等待康朗香,不然,他还能更快。
两人大汗淋漓地赶回驻守点,看到王明远和刘栎两人四仰八叉地躺在松林间的草地上长吁短叹,连忙跑过去。
康朗香急急地问。
一边说着一边给王明远检查,又是摸额头又是翻眼皮的。
王明远有气无力地摆摆手:
刘栎在一旁鬼叫。
康朗香赶忙跑到他旁边,给他做初步检查。
不过,这货分明是在找借口趁机揩油,哪有拉着人手往自己心口按说心跳好厉害的。
看得王明远白眼连翻。
初步检查后,康朗香得出诊断结果,但还是不放心地给两人每人肌肉注射了一些阿托品解毒。
听康朗香这么说,李同才彻底松了口气。
菌子是他捡来的,他始终心有不安。
何况,他很清楚王明远在张家坳人心里的分量,万一有个三长两短,他都不知道该怎么交代。
王明远也注意到了他的紧张。
这个粗犷得如铁打般的汉子,哪怕面对豺狼,也没出现过这样的神色。
说到这,王明远猛然想起张家坳的一干人。
现在菌子已经出了,他们平日上山干活,肯定没少接触。
王明远连忙跟李同说道:
菌子吃得太杂,若是有毒,更不容易分辨究竟是什么东西带来的毒性,不好进行针对性治疗。
而且,菌子种类过多,混杂在一起,本来无毒的东西,也很有可能因为一些交融,滋生出毒性。
李同点点头,朝着驻守点走了几步又停下身来:
王明远怔了一下,问道:
王明远笑道。
李同果然扭头看向刘栎。
刘栎肯定地说道。
见刘栎这么说,李同也不再坚持,放心地去驻守点跟一众人吃饭。
吃完饭后,他们将驻守点这些时日积攒的兽皮和熏肉带上,返回天坑,邀约之前一起留守天坑的人回村休息。
比起天坑里的青壮,张家坳留守的可大都是老人、妇女和孩子,换句话说,都是比较弱的,他们更容易出事儿。
吃菌子这事儿,肯定管不住,只能小心提防了,王明远强调:
康朗香很是果断,起身跟上了李同等人。
剩下的四人在驻守点休息了一阵,见时间差不多了,准备起身巡逻。
王明远比较虚,就让他留守在驻守点的瞭望台,由刘栎领着去巡逻,还给他专门留下只明城犬帮忙警示。
这货去训练一次,早被憋坏了,独狼能带着走,金雕却不行,一直留在张家坳由张守忠帮忙喂养着,现在已经有些迫不及待地领着金雕去放风了。
见几人离开,王明远嚷嚷道:
刘栎瞪了他一眼。
王明远笑着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