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迹不知道胡哥心中还有一点探秘之旅的情结。他继续问道:“胡哥,你修炼的时候有过什么特殊的地方?”
“我逐渐走上这条道路,有过几次经历。第一次,是在火车上我摔了下来,那时候,我从离开车厢到摔倒地上,觉得时间仿佛停止,又好像非常漫长。
有的人说知识和经历越丰富的人对这种应急性的体验,感觉越丰富。那时候,我才高中毕业,刚参加工作不久,人生没有什么经历,也没多少文化。
感觉就好像在棉花堆里,人一下子就又回到的人世间。当时,我没有死亡,但也受了伤,在家里养了四个多月,慢慢就恢复了。当时,自己也没有多想。年轻,什么都不怕。
后来,我慢慢接触到修行一类的书籍以后,有意识的锻炼自己的意识。我又一次受伤,这次,依然,感觉时间仿佛停滞了,耳边传来遥远的喊声。周边的景色仿佛静止了。身体没有什么感觉。但清醒以后,身上一下子大汗淋漓,身体开始剧烈的疼痛。
这一次,由于有过相关的经历,我就非常镇定了。非常好的控制了自己的情绪。安排好事情,自己还能开车,到医院,去处理自己的伤情。
在这两次的出体过程中,自己的体验有明显的差别。后来,我又看了门罗的书籍,逐渐发现一些事情。”
“讲讲看呗。”吴迹央求到。
“门罗是一个60岁的商人,由相对传统的美国“南方式”教育抚养长大,虽然生活中某些特征表明他是一个不同寻常的人,表现为早慧、情感丰富、以及罕见的对人与自主性的成熟认知。他报告说,他第一次出体经验发生在成年,这一点比较异常,因为其它人报告的出体或类似经验均发生于童年。第一次出体常常与严重的肉体疾病、分娩、各种药物(包括麻醉)或心理、肉体上受到威胁的极端状态有关。
在第一次出体时,罗伯特·门罗并未表现出任何严重身体疾病。那时他42岁,正处于中年时期的调整和变化当中。同样应该注意的是,儿时他患过猩红热,这是一种会发高烧的疾病。他叙述当时病得很重,但他的母亲是一个内科医生,可以在医院外面看护他。而且,后来门罗有一些脑部血管僵化和变窄的迹象,有可能会造成低氧合(lowoxygenation)状态,从而促成这类(出体)经验。
在我们行动导向的社会,当一个人躺下来睡觉,他实际上就离开了画面。他将静止躺着6到8个小时,因此他就不再“行动”、“思绪万千”或者做任何“意义重大”的事。我们都知道人会做梦,但是我们从小教孩子把梦和其他睡眠中的体验看作无关紧要,不像白天的事情一样重要。因此大多数人养成了忘掉梦的习惯,即便偶尔记得,也认为梦无非是怪异之事罢了。
的确,心理学家和精神病专家把梦作为患者人格障碍的线索;但即使在这方面应用中,梦和其它夜间体验在任何意义上都未被重点对待,而仅作为人类计算机的某种内部数据处理。
虽然在对梦的普遍轻视中,也有一些重要的例外,但对我们当今社会大众而言,梦不是认真的人们所关心的。
当一个人反对这种普遍信念,并声称在睡眠中或其他无意识状态下有一些体验,且这体验不仅令他印象深刻,还认为是真的,这时我们会怎样看待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