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张泓的才华和能力都不差,只要他能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别再行差踏错,还是可以有一番作为的。”
其实,万耀文并没有判张泓的“死刑”。毕竟,他是林琳的同学,是林琳出面帮助的,而林琳在万耀文心中的分量,是很重的。
“哎,林院长,我听说,你讲课很出彩,是不是真的?”万耀文突然转移话题。
“呵呵,万厅长,这个,我可以作证。”何建及时开口。
“这件事,发生在今年年初,省教育厅下发两篇文章到各个高校。这两篇文章,一篇是关于阿琳的专访,一篇是报道阿琳如何授课的。”
“教育厅要求,所有高校,都要进行教育改革,按照阿琳的方法进行启发式教学。呵呵,阿琳自己都不知道,他在全省高校,大大出了一次风头。”
“呵呵,我还真不知道搞出这么大的动静。我在营州,医学院的院长只是组织老师,分批来听我讲课,谁知道,他们搞到教育厅去了。”林琳确实不知道。
“哈哈,林院长,当时,我到你们医院参加三甲评审的时候,你的师妹说,你是专业大神,无人能超越的专业大神。想不到,你还是一位教育大神。好,真是好。”程小航大加赞赏。
“专业大神这个称号,我早就知道。想不到,还搞出一个教学大神来。啧啧,林院长,你屡屡刷新我的三观啊。”
“呵呵,万厅长,您可别再捧他了。再捧几下,他就要飞到天上了。”美怡笑着说,心里却是甜滋滋的。
“哎,美怡,你说你姐夫会飘上天,我相信。你说林院长会飘上天,我才不相信呢。林院长这个人,从不追求这些名呀,利呀的。他最大的爱好,就是当医生,做学问。”
“林院长,你还记得你曾经背诵过的《生与死》这首诗吗?”
“记得,当然记得。那个时候,是万厅长出题,我作答,怎么会忘记呢。”
“喔呵,万厅长,难道,林院长在文学方面也很厉害?”庄雄愈发震惊了。
“可不,当时我问,谁能背诵这首诗。在场的人,包括文学系毕业的人,都背不出来。而林院长,当场把整首诗背了出来,还讲了这首诗翻译的背景。”
“万厅长,我很感兴趣,这首是什么诗?是古诗词吗?”杨艳问。
“不是,是英国一位作家写的一首小诗,比较冷门,我当时也没有想到,林院长连这么冷门的诗都能记得这么清楚。不过,后来想想,也就明白了。”
“万厅长,您就别吊我们胃口了,说说这是一首什么样的诗吧。”庄雄追问。
“我说一句吧,我说完,相信大家就明白,为什么我想明白了。”
“这首诗的第一句是‘我和谁都不争,和谁争我都不屑。’怎么样,听完这句,你们应该知道,我为什么想明白了吧?”
“知道了,知道了,这就是阿琳嘛,阿琳的性格,我最了解,这首诗,写的就是阿琳。”莫维马上回答。
“果然是铁哥们,赞你一个。”万耀文对莫维很有好感。
别说庄雄、程小航、吴成他们听到这些,感到十分震惊,就连美怡听见,也感到十分震惊。
“这个老公,回家从来不说这些,他肚子里的墨水,没有人能估量出一个准确的数值。”
一顿饭,大家吃得开心,喝得高兴,聊得尽兴。看看大家吃的差不多了,林琳站起来,准备去结账。身旁的吴成看见,一手拦住了他。
“老弟,我已经结账了。”吴成小声说。
“啊?!吴大哥,不是说好的吗?”
“嘿,一点小事,别说了。”吴成还是小声对林琳说。
“好吧,谢谢吴大哥。”既然结账了,林琳不可能重新来过。
林琳与莫维他们,将万耀文、吴成、庄雄、程小航送到楼下。
“林院长,不知道你明天上午能不能抽出一点时间,有个病人,想请你看看。”庄雄问林琳。
“没问题,我明天上午几点过去好一点?”
“早一点吧,不能耽误你回家的时间。”
“好,明天早上我到您的办公室找您。”
“好,就这么定了。”
林琳与他们握手,然后与莫维他们一道,目送万耀文几个人开车离开。
“阿琳,到你房间坐一会。”
“好。”林琳知道,莫维他们意犹未尽。
进入林琳的房间,莫维关上门,大叫一声:“阿琳,卖惨成功!”
“哈哈,阿琳妙计安天下啊!”杨艳竟然将三国演义里的话也用上了。
“万厅长肯定会出手帮张泓的,等最后信息落实了,我们再约张泓出来,好好点一点他,别再犯傻了。别人能帮你一次、两次,不可能再帮你第三次。”陈一宁说。
“对,这个必须的。”王碧柳说。
“美怡,看你的表情,今天说的事情,你应该也不知道吧?”梁小萍很细心。
“不知道,他回家从来不说这些。”
“阿琳,这样是不是不妥?”欧阳逢春说。
“嘿,这些东西,回到家里对着自己的老婆吹,没有必要,也没意思。”
“也是,阿琳说的很对。回到家,就是要有家的温暖。”莫维说罢,杨艳眼中,闪过一抹失落。敏感的美怡看见了,心中不由一疼。
“这个杨姐,这个美丽的杨姐,这个深爱着自己老公的杨姐,应该找一个属于她的人了。”美怡决定,回家后,与林琳说这件事。
“阿琳,什么时候走?”王碧柳问。
“明天。广城到营州的机票,很容易买到。我明天早上到肿瘤医院,看看庄主任的病人后,再买机票回去。”
林琳故意不说一个具体的时间。第一,他不想莫维出面买机票;第二,他也不想大家又跑一趟,送他们到机场。
“这样也好,哎,阿琳,这个吴先生,与你的关系,也是不一般哦。”莫维对这些很敏感。
“其实,我与他,今天是第二次见面。”
“啊?这怎么可能?有故事,一定有故事。”欧阳逢春吃惊的脸上,带着笑意。
“前段时间,他的父亲病了,病得很重,治疗一段时间,越治越差。他急了,找到万厅长,万厅长将我请来会诊,将问题解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