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诞节过后,暴风雪也快过去了。虽然这几日依旧是大不列颠特别冷的日子。
克劳尼哆哆嗦嗦地越过站台,,刚钻进车站里头,就风驰电掣地给自己施展了一个保暖咒。
”哪儿有这么冷...“罗夫的额头前密密麻麻地起了细细的汗,他见到她的装束夸张的长大了嘴巴,“我的老天,哪儿有这么冷!!”
塞德里克哭笑不得地帮助克劳尼把被布莱克先生转成一团乱麻的冒险围巾解开——她已经快透不过气来了。
“魔法家庭就是好啊——”克劳尼假惺惺的说,“哪儿像我——平平无奇的小巫师,只得靠着这些棉服度过寒冬——”
“你别以为我听不出来你话里有话小魔头。”
“我只是感慨,对不对?赛德?”
塞德里克终于顶着布莱克先生锐利的眼神将围巾解了下来,他一个闪身躲过了布莱克先生向前捅去的利刃(也就是他的爪子)灵活的钻到了作为里头。
“一百分!”他笑着说,“完美的操作!”
“看来你回家又打游戏了,赛德...”克劳尼的眉毛飞扬了起来,“沉迷游戏可不好!”
“谁让霍格沃兹里头电池都没法子用呢。”赛德说,“我都快成为一个电工了.成天想要摆弄这些东西,让他有朝一日在霍格沃兹能用上。..”
“魔法的磁场会扰乱正常的磁场嘛...”克劳尼吹了吹自己被冻得硬邦邦的鼻尖,用蓝色火焰火在自己的鼻头烤了烤,“说不定过几年就有人研究出了第二次影响场强的方法嘞——”
“我觉得遥遥无期了。”塞德里克不置可否,“总不能变成那种什么魔法的波动一传来,就用其他的波动抵消吧...这样也太耗费精力了。入不敷出。”
“这是什么咒语?”塞德里克想去摸那一撮看上去和冰晶似的火焰。
艾伯特小姐随即把它蹿到了手心里,就像变魔术似的,火苗在她的掌心消失的无影无踪。
“我的老天,你可别乱碰——”还没等塞德里克发表言论,克劳尼反而最先大惊小怪起来,“你别看它可爱,这个可是绝不外传的秘密魔法——”
“秘密魔法——”罗夫伸着下巴,粗着嗓子重复了一遍,看上去在嘲笑她。
”嘿?!?!?!?!?!“克劳尼深刻感受到了来自罗夫的轻视,”我说真的!!它可是属于那种不死不休的类型。“
”不死不休的类型——“罗夫又学道。
”他到底是和谁学的?“克劳尼恶狠狠地转头瞪向塞德里克,“我记得他以前不这样。”
塞德里克做晃晃,又晃晃,然后双手抱着胸做了一个标准的耸肩的,然后和罗夫对视了一眼。
“好吧——我知道了。”
“求你了,别和弗雷德和乔治学!!!!”
“我没法再应对双倍的韦斯莱恶作剧狂魔。”
两个男孩心有灵犀的疯狂大笑起来。
他们看起来更像默契的双胞胎了。克劳尼面无表情地想。
虽然归来的路上多了一个活宝,让原本漫长的旅程变得短暂的多。
“是相当的...漫长!!!!!”克劳尼捂着耳朵否认了这个来自塞德里克的说法,“我从没想过有那么多神奇动物的梗可以用在我身上——”
她甚至把塞德里克当成挡箭牌树在她和罗夫的当中。
“拜托小姐,这和猩猩艾滋病比简直是天差地别!”
就像草药教师的曼德拉草快成熟的时候会性情大变,变得喜怒无常和沉默寡言一般,原本沉默寡言老实可靠的罗夫似乎也要迅速脱离童年时代了。
但克劳尼认为他的童年时代更加成熟:)
托罗夫的福,曼德拉草在春天即将到来的时刻终于变得喜怒无常起来。或许是他成长了的氛围感染了大家吧。
克劳尼愤怒地把自己的手从一株曼德拉草的手中抽出来,她疼的快晕过去了。
“我要中毒了——”在她刚喊出I这个字母时候,她就不由自主的晕了起来。熟悉的失血感环绕了她,她闭着眼睛歪倒在一旁的木凳上头,然后有气无力的喊:“失血过多!救命!我要去医疗翼,有人帮我喊急救人员吗?!”
塞德里克噗地一声笑了出来,虽然克劳尼的指头顺着手套滋滋冒血的样子很好玩,他也确实笑出了声,但他还是郑重其事地帮她脱下了手套。
手套上头有一圈陈旧的牙印,不认真看根本发现不了。即将成熟的曼德拉草们更加凶狠,和年幼时期比起来也确实更有力道,或许就是顺着这个牙印,克劳尼才被偷袭成功。
“可恶!!”她说,“到底是哪个傻瓜会把手伸到这些魔鬼的嘴巴里头!”
塞德里克可不敢说是哪个傻瓜。
“好吧,我现在觉得好多了。”克劳尼说,“你不懂!我刚刚吓了一跳,我以为我要休克了!”
“你只是被吓着了...”虽然她的手指头在滋滋冒血,但显然没达到所谓‘休克’的失血量。但未成年的曼德拉草是伤口毒素在里头的,她也确实要清创就是了。
虽然看着她难得的虚弱样也好玩得紧,但塞德里克并不打算真的让她这样难过下去。
于是她借机逃过了一堂魔法史——;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