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特拉鼠与家鼠会有生殖隔离吗?”
有问题,你就要去寻找问题的答案。克劳尼不是一个急性子,但对于只要伸手就能够得到的事物,谁能够拒绝它呢?
罗夫黝黑的脸上露出了难得一见的微妙表情:“怎么说...斯莱特林的恶魔已经把磨爪伸到了神奇动物的身上吗?”
“这只是一个猜测...”克劳尼笑着说,“我在想,拥有魔法和没有拥有魔法的人们之间并不存在生殖隔离,但是人和猩猩却没法产生后代。”
“你怎么知道人和猩猩没法产生后代?!”罗夫大惊失色的追问起了另一个他认为更加重要的重点,“说真的,克劳尼,你这样探索的疯狂让我觉得你更适合拉文克劳。”
“啊...”或许拉文克劳们的探索方式不会这么激进?但他又想到了那位眼镜反光,时常让人感觉到她在密谋什么的、来自拉文克劳的巴格诺小姐,他又不太确定这个答案了。
一群下课的学生簇拥打闹着离去了,格兰芬多们火红的兜帽格外显眼,他们叽叽喳喳的像是有说不完的事儿。
克劳尼在自己的声誉和麻瓜们的声誉之间徘徊了一阵,还是忍痛做了一个抉择:“当然是因为有人做过实验呀...艾滋病最开始只在猩猩们内部传播,到后来的某一个时刻才变成了开始在人类之间流行。”
“那这也太可怕了...”
“所以你的答案是不清楚咯?”
“目前是的。”罗夫不自在地搓了搓手指,看起来这个话题对他的理念颠覆很大,他并不想要在这个问题上多谈,“这样感觉怪变扭的...毕竟我没想过在动物身上做实验..之类的。”
“也不是说是什么实验啦...”克劳尼说,“我只是有些好奇,毕竟书上记载的莫特拉鼠们的生命有的长达十几年...”
“我最近突然发现一只家鼠生存的年龄过于长了...”她挠了挠头,“虽然狗里头有着这样或者那样的个例,但花枝鼠上头的新闻我可是闻所未闻,所以想要一探究竟来着。”
“但是...”罗夫说,“据我所知,神奇动物们就算按照你说的,可能和非魔法的生物们诞下后代,但是他们最显著的个性是不会改变的。”
“怎么说?”
“和人类不同吧——毕竟拥有魔法的人们可能生下哑炮,而神奇动物们不可能生下并不拥有他们特征的孩子。”
“那如果母性是非神奇动物呢?”克劳尼不赞成,“哑炮和麻瓜也有着本质的区别——哑炮并不会被麻瓜驱逐咒驱逐!”
“莫特拉鼠的年龄与他们所拥有的魔力有着本质的联系,就像巫师们大多长寿一般,这才是他们长寿的秘诀!克劳尼!”
“如果说莫特拉鼠的后代没有遗传他们的特征或者魔力,那么他们的生命并不会与普通家鼠有所区分才对——我是这样想的。”
“巫师家庭会生下麻瓜吗?”克劳尼反问。
“我不知道。”罗夫耸耸肩,“我可不是人类学的专家。”
也就是说,魔力作为一种原生的物质,能够被某些人感知,在能够感知魔力的某些人里头,能够运用魔力的某些人就是巫师。
那从遗传学上就说得通了。
本质上巫师和麻瓜们是相同的物种,但比单纯的显性基因和隐性基因更加复杂就是了。
问题是——
“那我先走咯?”罗夫对着塞德里克的方向点了点头,继而向她道别。
克劳尼点了点头:“很感谢你啦!L”
但她很快又沉浸到了自己的思绪当中去:魔力,对于人们来说究竟是怎样的一种存在呢?是像手足一般,固定表达的存在吗?还是像头发一样可以被身体内的某些因素影响,而做出的不同表达?
魔力在人们身体里头自由流进、流出,在哑炮们的身上却没有什么表示,但魔力并不排斥无法掌控他们的人们,只是能够控制的人在少数。
它更像是...一种真正的天赋:就像有的人生来就拥有格外强健的体魄,有的人生来就拥有过目不忘的聪明头脑一般。
如果从这个角度出发...或许他的想法——
“在想什么呀?”赫勒斯从边上钻出了一个小脑袋,金灿灿的发丝从她的衣袍边上伸出了毛茸茸的小手。
“我在想生物学上的事情。”她笑眯眯地回答,顺势把赫勒斯从她的身后拉到了前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