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年代当姑奶奶
“真的,姑奶奶,您还是别搭理他了。”陈大柳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脸色很是不好。
白曦把肉干塞嘴里,拍了拍手:“走吧,去看看什么情况。”
就黄乡长那人,真要磨人的时候,多也躲不掉,因为他会带上被褥到树屋下守着。
陈大柳估计也是想起这一茬来了,脸更黑了。
他不高兴的的嘟囔:“姑奶奶,他就是欺负您心善,明明他才是乡长,那些工作都是他的。”
姑奶奶是他们的,又不是乡里的,老是啥事都过来求,累着他们姑奶奶可怎么办?
牛罗村的人对此可是很有意见的。
门口。
黄乡长正气的脸红脖子粗的和门岗的人喊着呢。
“凭啥不让我进去啊?我又不是来搞破坏的,我是找你们姑奶奶的。”
“岂有此理,我有急事,都火烧眉头了,你还这不符合规定,那不符合章程,什么章程,我又不是外人……”
黄乡长气的跳脚,他去县也没这么多事啊,登记了也就可以了,但牛罗村这两个厂子,他除了学习小组过来的时候,平常那是大门都别想踏进一步。
“我告诉你啊,我一会看到你们姑奶奶,看我怎么告状。”
说不过,黄乡长开始威胁,但门岗的人不为所动,于是他只得转变了策略。
“你就让我进去吧?不行的话,你喊上两个人跟着我,总行了吧?”
“我说你们,你们怎么就那么死心眼呢。”黄乡长气的吹胡子瞪眼睛的。
他刚才还想跑进去的,哪知道,才刚迈出一只脚,另外一只脚还没有踏进大铁门呢,就被拎住了衣领,然后门岗现在两个人死死的盯着他。
“工厂重地,闲人免进。”
门岗的保卫科人员继续用这一句话来回答。
“谁闲人了?我哪里闲…”黄乡长叉腰正要继续和门岗的人掰扯,看到里头走出来的人,眼睛不由的亮起:“哎,终于出来了。”
黄乡长话音刚落,就看到跟在白曦身后的小黑,不由的嘴角一抽,他瞥了门岗的人一眼,不服气的眼神道,不是闲人免进吗,怎么小黑就能在里面溜达?
难道小黑也工作?
门岗的人看出黄乡长的意思,理所当然的眼神回应,小黑不是闲人啊,它是老虎,再说了,之前小黑可是帮我们看守厂子的,和我们算是同事,当然不一样了。
正好,陈大柳和白曦也到了跟前,不等两人从大门里出来,黄乡长就气呼呼的好陈大柳抱怨起来。
“陈大柳,我和你说,你们村的人,太不像话了,我来是有重要的事情,都愿意登记了,还死活都不让我进去,什么工厂重地闲人免进,我是闲人吗?我……”
他只能和陈大柳抱怨,和白曦肯定不行。
“你是挺闲的。”陈大柳一点也不给面子的怼回去。
“你,陈大柳!”
白曦看着这加起来都快一百岁的两人在那吵嘴,不由的摇头。
“乡长,你是过来和小柳吵架的啊?”
白曦:“那你们吵着,小黑,我们走。”
说着,白曦就要骑上小黑。
“哎,哎,不是,不是。”
黄乡长一听这话,立马上前两步,把陈大柳抛脑后去,开玩笑,他来可不是和陈大柳吵嘴的,是有事情要和白曦说的。
陈大柳见状,撇了撇嘴:“你一来找我们姑奶奶,准没什么好事。”
他是故意和黄乡长怼的,但这样都没能让黄乡长忘了此行的目的。
黄乡长是真的着急,所以他开门见山道:“白小同志,这事情,除了你,可没人能搞得定了。”
“嗯?”白曦不解。
陈大柳在一旁,眉头皱起来,来了,就知道肯定又是麻烦事。
“跟风种黄豆的人太多了,卖不上价钱,现在…”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陈大柳就急忙开口:“乡长,这事情不是应该找的统购部吗,怎么找我们姑奶奶了,我们姑奶奶可不管粮食购销。”
黄乡长闻言,白了陈大柳一眼,没好气道:“你去乡社看一看,我那还有下脚的地方吗,到处都是拉黄豆来卖的。”
谁不知道粮食购销归统购部管,可村民们都寄予买给牛罗村,价钱能高一点呀。
陈大柳心里咯噔一声,忙说道:“那和我们姑奶奶有什么关系?我们村也没说要采购黄豆呀。”
“我懒得和你说。”黄乡长听陈大柳这话就知道说不出什么来,他看向白曦,一脸的诚恳。
白曦转头看向陈大柳,问:“小柳,聪子不是去解决这个问题了吗?”
陈大柳点头,犹豫了一下,还是和白曦说了。
他生气的说道:“姑奶奶,也不知道谁传的话,说是咱们白记要大量的收购黄豆,价钱还比统购部高两分钱,弄的那些种植了黄豆的人都一窝蜂的送到乡社。”
“明明我们都解释过了,可他们就是不愿意走,小聪之前已经带人把咱们乡的黄豆收的差不多了,可其他乡的人还有不少,都在陆陆续续的赶过来……”
这个事情,陈大柳本来不想和白曦说的,不想让白曦伤神,可黄乡长找来了,不说也得说了。
“有些人已经过来两天了。”黄乡长也接话说道:“带着被褥,吃住都在乡社,那么一堆人呢,把乡社围的水泄不通的。”
黄乡长:“我也是没办法了。”
农民一年到头就指着地里的庄稼糊口,跟风种黄豆是不对,可现在关键的问题是,黄豆多是事实,解决问题才是最要紧的。
黄乡长之所以找到白曦,一来这些人都相信传言要把黄豆卖给白记,二来统购部也收不下这么多的黄豆,每次收粮食,粮食种类和比例都是有规定的。
统购部收不下,白记再不收,那黄豆真就砸农民手里了。
黄豆又不是大米,谁也不能拿黄豆当饭吃呀。
黄乡长虽然不知道牛罗村的人,可他也习惯的相信白曦会有好主意能解决眼下的问题。
“白小同志,我但凡要是要点办法,我都不会厚着脸皮来找你。”
陈大柳在一旁撇嘴,心说,你厚脸皮可不是一次两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