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战而定?”臧霸满脸惊讶,看着戏志才云淡风轻的样子,满脸的不信。
管亥也在旁边撇撇嘴他觉得读书人就会吹牛,以他的不灵活的脑子来看。外面黄巾军这么多,就当他们是猪来杀,也得杀上一段时间呢。
“计将安出?”臧霸肃然起敬,说话也变得文绉了。他爹读书也算是一个读书人,从小就让他对读书人有一种尊敬。
在小兴庄,罗猛是将戏志才和徐庶当军师角色来用的,所以臧霸觉得戏志才是陈平、张良般的人物,这种动动脑子就能平定天下的牛逼人物值得他尊敬。
戏志才笑了笑,并将想法说出来。
戏志才说道:“过些日子你就知道了。这段时间,只要挡住黄巾军就行了,不要和他们硬拼。”
“这个简单。他们敢来,我们就带人出去杀一番就是了。”臧霸豪气的说道。
只要有弓弩兵在,想要防守住,这简单到不行。而且,后面的物资源源不断运上来,压根就不怕物资缺乏。
有足够的物资,靠着弓弩兵足够守住这里了。而重骑兵则是进攻的最好人选,能在平地上和重骑兵硬拼的兵种还没有出现呢?黄巾教连马都没多几匹,怎么能打得过重骑兵。
“下次换俺出去了。”管亥在旁边嚷道。再不出声,他怕臧霸又把他丢在营地里看戏呢。
“管亥,你留下,我有需要你的地方。”戏志才出声,让臧霸一乐,却苦了管亥。
“干什么?能不能杀敌人?”管亥瞪大眼睛问道。他的表情有着一股你敢说不,我就不干了的样子。
戏志才笑了笑,说道:“当然,你只管放心就是。”
“好吧,俺听你的。”
一夜过去了。
惊魂已定的邓茂红着眼睛坐在上方,恶狠狠的盯着下方的手下,怒吼道:“你们谁敢再领兵冲杀一次?”
昨天被小兴庄的打得太惨了,死伤上万人。一个晚上都是死去士兵的亲人的哭喊声,吵得他压根就睡不着觉。
下面的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然后个个都把头低下去,谁也不敢出声。昨天的那一幕,让他们一个晚上都在做噩梦。那些有编制的官兵都没有这么历害,他们宁愿去跟官兵打,也不愿意去招惹小兴庄。那箭雨简直是他们的梦魇,还有那来去如风的骑兵,简直就是死神收割机,太可怕了。
“没有人敢?”
“没有人敢?”
“没有人敢?”
邓茂连问了三次都没有人敢出声,全部都是一副害怕的样子,不禁愤怒了,说道:“你们胆子哪里去了?你们都他妈的是废物!废物!”
胆子大,那你自己怎么不去?韩勇在下面同样低着头。他眼里充满幸灾乐祸,心里暗爽。不过,这个时候,他不敢发出任何声音,免得被邓茂盯上。
“渠帅,不如我们退吧?”一名手下小声建议道。
“退?”邓茂双眼赤红,表情狰狞,这个时候退走,日后他还当得了渠帅吗?
这名手下被瞪着心里发抖,暗暗咽了几下口水,乖乖坐好,再也不敢多说一个字。
一连五天,邓茂找不到任何人敢出头带兵去攻打小兴庄的营寨。他们就这样待在这里,进不是,退也不是。而小兴庄这边,同样没有人出来。
“五天了,黄巾军一点动静都没有,是不是被下破胆子了?如果是这样,干脆让我再领军冲杀一次,也许就能将他们打退了。”在这五天里,臧霸每天带领着士兵枕戈待旦,每天打起警惕,时刻提防着黄巾军会杀来。
然而,警惕了五天之久,黄巾军一点动静都没有。
“四处巡游的哨骑没有消息回来,不见他们分兵偷袭小兴庄啊,他们到底在干什么?”臧霸很是不解。
“志才,你在看什么?”臧霸很好奇。这几天戏志才都躲在帐篷里,一进去,才发现里面居然摆下了一个大沙盘。
“这不是主公捣鼓出来的沙盘吗?你搬来干什么?咦,不对,这是你做的?”臧霸看见了,非常地惊讶。
“这不是八石岭的地形吗?你搞这个干什么?”无聊之下的臧霸话特别多,一句接一句。
“主公大才,居然制造出了沙盘,让天下地形一目了然。”戏志才赞叹了一句,对罗猛捣鼓出来的沙盘赞叹不已。
“你搞这个干什么?”臧霸好奇问道。
戏志才指着沙盘上的一出地方,微微笑着问道:“宣高,你可认识这里?”
“当然认识。”臧霸回答道。
那一处地方是一个斜坡,地面像塌陷了下去一样,比周围的地形矮了许多。那地方就在他们营寨左边十里之处,人迹罕至。
只是问这个有什么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