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看到外面有人击退黄巾军后,青州刺史龚景带着大小官员出城迎接刘哲他们。
青州刺史龚景站在城门口对着罗猛一行人拱手道:“好,好,不知道来的是哪一位将军?”
“小兴庄罗猛。”刘哲微微躬身,回答道。
“可是出产小麦液的小兴庄?”龚景是知道小兴庄的,小麦液的畅销早已经打响了小兴庄的名声。
“正是。”
“想不到小兴庄不但酒好,杀起黄巾贼也厉害。”龚景赞叹一句,看着年轻的罗猛,眼里充满了惊讶感叹,这真是少年英才啊!
龚景刚才在城墙上看到罗猛带队反复冲锋,硬生生将黄巾军给打溃,看的龚景心中震荡不已,还以为是朝廷哪一位大将领军而来,想不到居然会是一名庄主和他的家将家兵。
比起罗猛他们,龚景再看一下自己的部队,东倒西歪的,不堪大用,简直是废物。龚景当下低声对跟着自己的校尉训斥了几句,让这名校尉看着罗猛的目光充满了不善。
龚景又和刘备他们交流几句后,便邀请罗猛、刘备他们进城,他摆下宴席感谢刘哲他们,其他军士也都有酒水奖赏。
罗猛带典韦徐庶前往赴宴,让关羽张飞太史慈收拢部队,进城驻扎。
罗猛的部队和刘备、邹靖的部队,还有临淄城的部队,三支部队一一进城。
罗猛的部队,清一色骑兵,黑色威武的甲胄。大战之后,尽管带着疲惫,但每个人都腰杆挺直。一股威压的气势,从他们身上缓缓散发开来,让临淄城的老百姓看了不停的欢呼。
相比其它两支部队的就不一样了,刘焉挑拨给刘备的兵马,和临淄城的部队是同一个性质,都是官兵。官兵早就糜烂不堪,烂到骨子里了。打了这么一场大战后,他们个个走路东倒西歪,浑身无力,不少人打着呵欠。他们的队形勉强保持着不散,形象让人不堪目睹。
好不容易回到了驻扎的营地,临淄城部队原形毕露。许多士兵一屁股坐在地上,喘着气不想动,武器随手丢到一边。至于他们的队长军官这些人,则更加不堪,早早就钻回自己的帐篷,让亲兵端上酒水,甚至有人派人出去找姑娘进来准备大干一场。
刘备带来的涿郡士兵虽然没有临淄城那样离谱,不过他们的表现也好不到哪里去。
而驻扎在另一边,与两方部队拉开距离的罗猛部队呢,则好很多。每个人都在照料自己的战马,没有人喊累喊苦的,双方表现高低立下一目了然。
“哇,那支队伍是哪里的?看起来好厉害啊。”
“啧啧,怪不得要求援,看看我们城里的队伍,简直不能见人。”
“那支骑兵真厉害,比他们这些废物好多了。”
“我听我在当兵的小侄子说,这支五队的主帅身高三丈,血盘大口一口就将黄巾首领给吃了,然后剩余的黄巾军就逃跑了。”
“呸,认识你这么久了,从来没有听说你有小侄子,你就吹吧。”
在军营周围围观的百姓,纷纷议论起来,内容无非就是一个意思。罗猛的部队好勇猛,其它的两支部队都是废物。
听到这些话语的临淄城的士兵,涿郡的士兵自然不满。渐渐地,营地里开始形成了针锋相对的两股势力。
第一股就是临淄城和涿郡的士兵,他们看不爽小兴庄的部队出风头。
第二股就是罗猛的部队,他们看到这些如同烂泥一般的官兵,顿时羞与其为伍。
开始还只是眼神之间的交锋战斗,但随着时间的推移,临淄城涿郡士兵的故意挑拨,双方很快就开始了身体接触。
“你干什么?”一名小兴庄的士兵怒视身后的两个士兵。
“没有啊,你说什么?”这两名士兵一名是临淄城的士兵,一名是涿郡的士兵,两人笑嘻嘻的,摊开手,装出一脸无辜。
“别装蒜了,谁打我?”小兴庄士兵看着两人,眼里充满了气势。这种气势是跟着罗猛一路战斗下来形成的。
他们这一路上遇到的官兵都是羸弱不堪,他们欺负得了百姓却打不过黄巾,看到这样的官兵,自然就流露出那种气势。
“你这是什么眼神?”两名士兵怒了,他们最不爽的就是这种眼神,高高在上,你以为你是谁?
“老子就动你,怎么着?”涿郡的士兵直接动手了,手指捅在小兴庄士兵的胸口上,说道,“咬我啊?”
但很快就惨叫起来了,他的手被小兴庄士兵抓住,往上扳,猝不及防的涿郡士兵痛的大叫起来。
“你干什么?赶紧松手。”临淄士兵看到同伴被打了,也要动起手来。
战斗一触即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