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一起来,已经是太阳高照了,昨天因为太激动了,和思阳聊了很晚才休息,这不是早起晚了,幸好长辈们都不在府里,要不然不让人误会都不成。
沁慧揉揉头,好像有件事情忘了似的,仔细想想才想起来今个是九月二十八了,摄政王府和十八房联姻的日子,不知道今天大街会不会热闹呢。
床有思阳留下的一个便签,面写了他要去办的事情,沁慧可以理解为皇那边有很重要的事情找思阳办,思阳早起已经进宫去了。
沁慧想想大概抓到的那些人审问有些眉目了,或者那庞大的地下脉络有了新的发现,禾黄这会子进来将床帐子撩起来挂在两旁说道:“主子起了,奴婢伺候主子更衣。”
很快沁慧起来收拾一番之后,让禾黄去准备早膳,她则是去了密室一趟,花开富贵的玉盘还在绽放莹润的光芒,沁慧走近一看,果然看见那花开富贵的玉盘面果然有一个金豆豆。
看样子以后有可能也会每天一个呢,瞬间心的欣喜难以用言语来表达,这好像了大奖一样。
虽然这金豆豆不见得一个价值万金,但这是老天厚赏的礼物,这个和自己赚银子的感觉完全是不一样的。
想想都是非常高兴的事情,沁慧笑眯眯的出去了,这个密室没有自己和思阳的手印谁也打不开,一旦打开会有示警,这个是玄星亲手给布置的,所以沁慧并不担心这花开富贵放在这里的问题。
出来之后嬷嬷走前说道:“主子,秀雁那边传来消息,说是卢代蓉想见主子,已经递过来好几次消息了,前几次秀雁不知道她要做什么,拒绝了她,昨晚她给秀雁一封信,说主子若是看了信一定会见她的,是这封信。”
说是信还不如说是个大一点的纸条合适,沁慧打开信封展开信,这里面也没有说什么,只说想和沁慧见面,她手里有个东西,或许沁慧感兴趣,然后画了一个花样。
沁慧看到信之后十分惊讶,隐隐觉得有些事情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卢代蓉花的这个花样竟然和密室里面那一块玲珑木牌相似,有可能真的是一套。
所以沁慧不得不重视起来,吩咐说道:“嬷嬷让卢代蓉在一个时辰之后在老地方见,正好我有事情找她。”
嬷嬷想了想问道:“主子,这样合适吗?仁安伯府卢家那边真的有人监视这卢代蓉,这样明目张胆的见面好不好?”
沁慧说道:“既然她画了这个花样找我,我不能不去,不过可以肯定的是卢代蓉不知道这是什么,否则不会这样轻松地见面了,安排下去吧,应该问题不大。”
嬷嬷下去了,沁慧也开始乔装打扮了一番,打扮成了如初大管家那样的人物,因为肃亲王府封府封街,能出来的是几个管事和护卫,所以沁慧这样大摇大摆的出来,出府骑马并没有引起外面的人注意。
途沁慧几次换装,去了一趟霞衣阁,从霞衣阁后门出来的时候,是个年轻貌美的小媳妇,等去了一趟珍宝阁的时候,出来成了一个年轻的少爷。
沁慧从王府出来本有人跟着,结果跟来跟去人丢了,别提多么懊恼了。
若不是今天见面不宜被发现,那么沁慧绝对不会这样麻烦,嬷嬷和禾一也在她附近保护,所以当沁慧从云升客栈的后门溜进去的时候,没有人知道。
终于到了约定的地点,实际卢代蓉也乔装打扮成了一个公子,一路换装的路线都是沁慧安排的,只不过盯着她的人有不少,所以来的要沁慧晚一些。
到了预定的房间,沁慧进去之后也没有换回原来的装扮,只是在喝茶静静的等待,大概等了一刻钟左右,房门吱呀一下开了,一个身影快速的闪进来,然后也不等说什么,拿起桌那半凉的茶水一饮而尽,咕咚咕咚喝的好不过瘾。
沁慧被这风风火火的卢代蓉给弄的有些楞,似乎自己的对她的印象有时候还停留在当初在卢家自己刚醒来想抢她玉佩的事件,后期虽然有交集,但不是特别多。
不过三两年的时间,卢代蓉那天大的好亲事,现在以和离告终不说,貌似现在还有不少的麻烦。
卢代蓉喝了好几倍茶水,看见沁慧的眼神,她直接用袖子擦擦嘴巴说道:“知道你这人好讲究,我一路小跑过来的,累得够呛,一口水都没有喝,我粗鲁了些你别在意。”
沁慧笑了笑根本没在意这些细节,只是意外她们也有一天可以这样心平气和的坐在一起,这种转变在卢代蓉离开王府之前吧。
卢代蓉见沁慧笑了笑,知道她想多了,不过想起自己的尴尬的情况,也顾不得寒暄在,直接说道:“慧姐儿,我知道你是有本事的人,今个找你来,一是将我无意得到的一个东西给你,另外是想和你商量,能不能给我送出京都去,我不想在这里呆了,”
“或许你是对的,我离开肃亲王府回到娘家实际没有多长时间,但是我真的感觉到爹娘变了,所谓的哥哥嫂子见天盯着的也是我的私房银子,我娘也想将我的私房银子交给她保管,卢家一大堆孩子,老是有孩子钻到我的院子里面进屋子里面闹腾,”
“我明白都是我哥那些妾室眼皮子太浅,想从我这里得到一些好处,但我讨厌这种做法,所以我想让你帮我,这个给你,算作我们交换的条件,我想离开启国,麻烦你帮我弄一个路引,给我送出京城,日后我想自由自在的生活,想找个好男人嫁了,生几个好孩子,所以京城我是没法子呆了。”
沁慧不说话,眼睛盯着卢代蓉拿出来的这一块木牌,心十分惊讶,这真的是第二块玲珑木牌,这个和信里面的画差别不大,但还是见到实物更加激动。
不过沁慧没有表露出来只是淡淡的问道:“你这样一走,你爹娘肯定会担心,如果他们知道我给你安排走了,恐怕问题更严重了,我不能冒险,这个什么黑乎乎的东西不是金子银子,我要来好像也没有什么用处,我想这个忙我不能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