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贾嬷嬷拿出来一个早已准备好的茶杯,对着外面的墙壁扔了出去,结果不知道怎么回事忽然之间这茶杯弹到了一边去了,这个茶杯很快被附近的人捡走了,以为是马车里面不要扔出来的呢。
夜济在一旁的大树面笑惨了,紧跟着第二个第三个第七个都是如此,现在好些人都聚集在这个马车附近,这茶杯瞧着也得两三两银子一个呢,自己跑出来的无主茶杯,不捡回来多可惜!
这个一个个的茶杯扔出去,都莫名其妙的连个动静都没有,贾嬷嬷气的头顶要冒烟了,骂了一声:“茶杯这个贱玩意都敢和老娘作对,呸!”
李金珠是越来越不耐烦了,直接塞给贾嬷嬷一个茶壶说道:“能不能办事利索点,磨磨蹭蹭的像什么样子?”
贾嬷嬷只能低头忍着肉疼,拿着这个价值一百两银子的茶壶下了马车,然后对着墙咣当一声砸下去,茶壶应声而碎!
夜济笑的都肚子疼了,看吧果真是一百两银子的茶壶,这碎裂的声音是无的清晰!
不过这个暗号之后,一堆老头子出现了,不知道是怎么出现的,总之是忽然间到了刚才那些学子们站立的位置,而学子们在后面站着,一群老家伙瞧着还挺厉害的样子!
这些老头都是原城一些小家族族学的馆长,这会子一个个气势汹汹的站出来准备要讨说法的意思!
其领头的人是李家族学的馆长,他怒气冲冲的说道:“咳咳,看来我们这些老家伙来的真是时候,正好纯慧郡主在呢,刚才我们看了很久了,纯慧郡主这般欺负人,欺负这些孩子,而且这些孩子都是我们这些老家伙一手培养出来的,自从郡主来了之后,这些孩子都被郡主开设的书院抢走了,如今还要继续欺负这些说了实话的孩子吗?难道郡主不应该给个说法吗?”
沁慧笑了,今个一个两个的都找自己来要说法,这些学子来要,这群老白菜梆子要什么要?
谨嬷嬷不客气的说道:“住口!你们真当我们郡主好脾气是吧?别一个个的不要个老脸,本嬷嬷手里的鞭子可不是吃素的,刚才这些学子闹事,我们郡主还没有追究责任呢,”
“你们这群各个族学的老白菜说话要讲良心的,也不知道是谁跑到城首大人面前好一顿鼻涕一把泪一把的,死活要给自家族学的孩子送进启明星书院,这会子还好意思说郡主欺负人,还说郡主抢人,真是不要脸到了极点了!”
百姓们不知道怎么回事,但潜意识里面肯定是支持郡主的,所以都没有乱说话,倒是靳家大夫人知道事情的始末,说道:“郡主,妾身今个算是看明白了,这些人在这原城第一街正式落成大喜的日子里面找不自在呢,又是学子又是这些什么族学的馆长的,来来来,你们今个且都说说,是谁在背后不怕烂了肠子的,给你们一个个的都搜罗来做这些恶心事,给了你们什么好处了,来都说来让大家听听!”
李家族学馆长梗着脖子说道:“这位夫人,不要随意污蔑我们这等读书人,以免这位夫人颜面不好看!”
靳家大夫人说道:“呸,你们还是读书人,读书人最注重的礼义廉耻你们有么?读书人最意的颜面你们还有吗,一个个装的道貌盎然的,实际满肚子无耻龌龊,还配说自己是读书人,别糟践读书人的名声了,郡主你说是不是?”
沁慧点点头,想出了一个最好的方法解决今天的问题,是哪里来的哪里去,因为沁慧猜到,这些老白菜梆子一定会再问关于抢人该咋办的问题的!
因此沁慧说道:“靳家大夫人说的对极,看来原城对读书人的印象也要有些变化,而在学子们入学之处,这品德问题更要放到考核的最前面,当初启明星书院是在这方面有些不尽如人意的地方,今个成了这个局面,没有起到好的带头作用,反而抹黑了读书人的品性,这可是万万要不得的事情!”
李家族长大喝一声说道:“郡主,我等今个来是要找郡主讨个说法的,这一百多个学子,都是我们这群人辛辛苦苦带出来的子弟,现在都被原城的启明星书院给抢去了,郡主是不是应该赔偿我们损失?”
沁慧坏笑的说道:“哦?是这样啊,那你们说说如何赔偿?”
果然李家族长以为鱼儿钩得意的说道:“自然是郡主出资给我们所有的族学都翻新加盖,然后按照这些孩子的人头,一个人赔偿我们一百两银子的笔墨纸砚束银子,这不过分吧!”
这回大家听明白了,好些人都笑了,甚至是以哄堂大笑的方式慢慢的蔓延,不一会连街尾都知道这不要脸的要求了。
更有百姓说道:“哎呀这人还是李家族学的馆长呢,这水平,怎么给人家当馆长啊?这也算是厚颜无耻的典范了吧!”
“可不是,这脸皮地皮都厚,还要意思要这要那的,要不是他们当初哭诉,城首大人也不想让人才埋没,否则哪有他们这些寒门子弟什么事啊?”
“是,要不是城首大人和郡主在意原城的百姓,他们算是哪个牌面的东西?指不定这会子都蹲在哪个旮旯种地喂猪呢,今个还有脸提出这样的要求,怪不得启明星书院那么多学子人家都在好好读书,只有这批人出来捣乱了,占了一切好处,还反咬一口真不要脸!”
“对,是不要脸,太不要脸了!”
“大家看看啊,这老不休的还说什么一个人一百两银子,买奴婢都没有这么贵,你看看这长得都跟豆芽菜似得,肩不能担手不能提的,这些孩子值这个价钱吗?还真敢开口啊,一个人一百两,一百个人是一万两银子,还读书人呢,都钻到钱眼里面去了,呸!”
众人的议论如同是一波波的巴掌扇在这些人的脸,那些学子们脸色已经红的如同煮熟的大虾一般,险些晕死过去。
而那些老白菜则是继续简直自己的态度,“怎么纯慧郡主不能给我们一个说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