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时辰尚早,姜家的人在牢房里面还在挣扎,姜家家主姜克恭说道:“狱卒大哥,你放了我,偷偷放了我,我什么都给你,我们姜家的家产全部给你,只要你给我们放了。手机端”
狱卒不屑的看着他说道:“呸,你们姜家的家产,你们姜家的家产都被查抄充公了,还有什么家产?你们全家奴婢都被卖光了,子孙后代都被卖到采石场去了,你们姜家还有啥?想哄弄我门口没有!”
姜克恭一听傻了,为什么这样快,他还没活够,不行不能这样放弃,姜克恭跪在地抓着狱卒的裤子道:“这位小哥,你行行好,只要你给锦城的江家捎个信过去,说是我密室的东西都给他们了,只要他们能救下我们的性命,我什么都不要了,这位小哥你带个话过去,我给你一百两,不一千两,一万两!”
这个狱卒一脚踢开姜克恭说道:“呸,你给谁这些银子?现在给你卖了也不值这个银钱,还让我传话,老子不会给你传话的,你们姜家坏事做尽,走到今天是报应,曾经我那兄弟没得罪你们,是喝多了在姜家的酒楼吐了,被你们打得半死,没几年去了,留下年幼的孩子,你今个还想求我做梦,滚!”
狱卒一脚掀飞了姜克恭,姜家老二立刻说道:“狱卒大哥息怒,狱卒大哥息怒,只要你有办法放了我们,我们姜家怎么可能一个大宅那么一点东西,肯定还有别的,你要你给我们指点一条命路,我们姜家不会亏待你的。”
另外一个狱卒来说道:“老大,咱们不和他们废话,圣旨一下,凭他们姜家怎么蹦也是改变不了的,他们估计还不知道吧,姜家所有的田宅产业全部被收缴到了户部清点,所有宅院商铺全部清缴了,到了现在还想迷惑咱们,简直是该死,走给他们绑的结实一点!”
很快狱卒们一起阵,五花大绑的给他们都绑了,其姜家三夫人徐氏还想逃命,被抓回来一顿打,其实浑身都给绑了,还能跑多远?不过是不甘心挣扎罢了。
到了现在姜家人都不知道为何要去断头台,一切来得太快,都没时间思考,这几天关在这里也没想着怎么办,吵得跟乌眼鸡似的,几房人你说我我说你的,打了个热闹。
结果打来打去的不过是个笑话,真正迎接他们的是现在要去断头台了,这才回过神来,想逃命什么都晚了。
很快姜家人被绑着到了午市口这样严肃的地方,姜家人几乎一出现,全城百姓各种菜叶子招呼去了,今天来的是很多前几天姜家游街的时候没赶的。
一开始还有兵士阻拦一下不要乱扔东西,回头还要清扫,结果人太多了,干脆不阻拦了,打吧,要是被打死了倒好,省事。
不过今个在处决姜家之前,那个吴媒婆单独被提出来,跪在最前面的一个台子。
京兆尹大人说道:“各位各位稍安勿躁,稍安勿躁,本官知道你们的心情,姜家处决是一会的事,现在还有一段公案要审理,大家都知道前段时间闹得沸沸扬扬的关于纯慧郡主的流言的问题,这对于一个姑娘家来说可是灭顶之灾,”
“这次在查姜家整个案子的时候,本官竟然发现,这些流言竟然是姜家人联合这个吴媒婆放出来的,真是其心可诛,圣已经说了,今个给纯慧郡主一个权利,让郡主自己惩罚吴媒婆,皇亲国戚的威严不可挑衅,郡主您请吧!”
慧姐儿从一旁的马车里面走出来,淡金色的郡主服制,好像让她整个人都笼罩在光环之下,让人不敢直视,像那九天的凤凰,谁也不敢多看一眼。
虽然戴着面纱,但是这一刻,大家看见的都是最最美丽的郡主,进而对吴媒婆这样的货色深恶痛绝的,凭什么她敢胡言乱语,坏了姑娘家最重要的名声?
吴媒婆看见纯慧郡主那一刻知道自己要完了,这回是真的完了,纯慧郡主的眼神可不是能放过自己的样子。
同时纯慧郡主和自己想象的那种无能女的样子也不搭边,也不是卢家二夫人徐氏说的那样无害,这绝对是个厉害的豹子,随时能给你致命的一抓,让你完蛋!
慧姐儿先是对皇感恩一番云云,然后对京兆尹大人说道:“大人,既然皇能给本郡主这样的一个好机会,不用用可惜了,要知道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任何事情都要有个度,本郡主不愿意和宵小之辈计较,但不代表没有脾气,所以这次让全城的百姓们看看,惹怒本群主的下场!”
沁慧说完这句话,下面立刻鸦雀无声,这个档口谁也不敢冒犯慧姐儿,连那些一直认为慧姐儿温和无害的人也不敢吭声!
事实今个还有很多世家听说了圣给纯慧郡主这样的权利好过来看看的,只不过这些人都没下车而已,都在马车里面观察外面的情况,结果发现今个似乎是来对了。
纯慧郡主真的不一样了,谁人不知道叶家嫡女无能的名声不仅传遍了京城,连其他几个城都知道了,但是眼下已经是郡主的叶家姑娘真的和从前不一样了。
但是大家一时间还有些摸不清楚,到底是晋升带来的不同,还是整个人有了实质的变化不得而知了。
吴媒婆这下子彻底知道自己的小命在谁的手里了,吴媒婆已经被五花大绑的跪在地不能动弹,但是还是低头卑微的赶紧哭求的说道:“郡主您大人不记小人过,都是小的该死,小的该死,可是小的也不敢不做啊,如果不做姜家大夫人江氏会打死我的,也会打死我儿子的,郡主您息怒啊……”
姜家大夫人江氏知道自己必死无疑,这会子也不管那么多了,“呸你个无耻的老刁妇,本夫人给您金子的时候你怎么没说不要呢,你儿子还欠着赌坊的债,你教子无方你能怪谁,哈哈哈不过今个有你陪葬也算不错了。”
吴媒婆赶紧哭着道:“不不不,郡主不是她说的那样,都是那个姜家大夫人逼我的,是她逼我的,逼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