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星,你现在觉得这件事情该怎么办?”
刘星看着渡边流星,认真的问道:“我可以百分之百的确定你父亲是知道你带着拜黄衣教已经加入了武家派系,所以他现在联合镰仓家加入公家派系肯定是有意而为之。。。现在我想知道你对这件事情的态度。”
渡边流星叹了一口气,然后说道:“没错,我父亲肯定是知道我已经加入了武家派系,而且从目前的情况来看他应该是主动选择了和镰仓家合作,同时镰仓家也肯定是知道我现在和你们泽田家的关系。。。所以我现在的脑子也非常乱,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怎么理解这件事情,因此如果可以的话,我想等到明天早上再给刘星你们一个满意的答复。”
看着一脸郁闷与茫然的渡边流星,刘星也只能点头同意他的想法,毕竟渡边流星可是自己的另外一张人物卡,所以刘星相信渡边流星不可能背叛自己一行人的。
于是乎,刘星便目送渡边流星与骨川小夫先行离开。
而在这时,训练场里已经是枪声大作,双方隔着二三十米的距离进行对枪,结果自然是打了半天都没有一个结果,而且双方身后的地面已经被彩弹给涂的五颜六色。
“有一说一,如果我们把这地上的颜色直接拓印在纸上,然后找一个抽象画派的艺术家挂个名,这些画就可以给我们赚个几百万了。”看着屏幕的刘星忍不住吐槽道。
“确实如此。”
爱丽丝喝着水,笑着说道:“你们也应该听说过,冷战开始后的抽象画派其实是美利坚一手创造出来的,因为他们需要和老大哥在艺术方面分庭抗礼,或者说不至于输得那么惨。”
听到爱丽丝提起这个话题,刘星一下子就来了精神,“这个我还真有听说过,因为老大哥家的艺术家层出不穷,而且水准也非常高,所以作为欧美领袖的美利坚想要在艺术方面和老大哥碰一碰,那无异于是以卵击石的,毕竟艺术这东西是需要不断积累的,这样后人才能够站在巨人的肩膀上做出更好的艺术品,而美利坚作为一个就几百年历史的暴发户,虽然在历史上也出过一些有名的艺术家,但是这些艺术家基本上都是移民,学艺也都不在美利坚。”
“所以在一开始的时候,美利坚就知道自己在艺术方面如果要和老大哥真刀实枪的比一比,那肯定是会输得裤子都不剩,而如果像以前一样从欧罗巴大陆上收集艺术家为自己所用,那也会落了下乘,何况那些已经在欧罗巴大陆上成名的艺术家也不可能轻易的离开故土;因此没有办法正大光明的打败老大哥,美利坚就只能使用一些见不得人的手段了,而这些手段换到我们现代就是两个字——炒作。”
“艺术家都是有操守的,但是评论家就不一定了,所以美利坚就花大价钱买通了一些欧罗巴大陆上的评论家,让他们对一些抽象派的作品进行高度的肯定,总之就是往死里吹,至于美利坚为什么会选择抽象派的艺术品呢?那就是因为抽象派的艺术品突出三个字——看不懂,因为在白纸上点一个黑点就可以算是抽象派,在白纸上用几种颜色乱点一起也算是抽象派,当然把点变成线更是抽象派。”
“如果是写实派画作,普通人是可以看出画作的好坏,但如果是抽象派画作的话,那么普通人就只能图一乐了,到时候这抽象派画作的解释权就在作者与评论家的手上,所以在那些收了钱的评论家的一顿胡吹乱侃之下,那些抽象派画作就被赋予了各种各样高大上的解读,接着再让报纸电视跟进一番,这些抽象派大师就站起来了。”
“当然了,炒作最重要的一点还是控评,所以我听说在当年的抽象派画展上,美利坚可是安排了很多水军到现场装路人,以确保在每一张画作前只要有人说看不懂,或者说骂这些画和他们家的狗踩了泥坑然后在地毯上留下的脚印差不多,那些路人水军就会立马加入战场,批评这些真路人不懂艺术,而且为了让路人相信自己是真的不懂艺术,旁边其他的路人水军也会在适当的时候入场。”
“如此一来,那些抽象派大师就像是穿新衣的国王,虽然大部分人都觉得他们就是在乱画,但是碍于他们名声已经大成,众多评论家捧其作品为名作,大量收藏家也站出来重金求其作品,这些人也不得不从众的认为其人与作品的确不错。。。久而久之,就算是有小孩子站出来指出国王的新衣什么都不是,周围的人也都会认为这些小孩子不懂事。”
看着侃侃而谈的刘星,园田朱里也笑着说道:“是啊,我以前也去采访过一个抽象派的画家,问他对于自己的作品有什么见解,结果他就跟我胡吹了一通,最后还着重强调了自己的某个作品卖出了高价;所以我也觉得很多现代的所谓抽象派大师,十有八九都是用钱砸出来的。。。打个不太恰当的比方,如果一张普通纸的能够卖出一个亿的天价,那么大多数人都会下意识的认为这张纸不简单,同时在潜意识里说服自己认为这张纸的确值这个价。”
“朱里说的没错,我的师父在密斯卡托尼克大学任职的时候,曾经和油画系的几个教授关系很不错,因为他没事的时候也喜欢画油画,结果有一天我师父听说有一个保安突然摇身一变成为了抽象派画家,而且其画作一下子就被炒到了几千万,他就跑去找油画系的教授们询问这件事情,结果那些教授都对此嗤之以鼻。”
爱丽丝忍不住感叹道:“这就像现在的一些小鲜肉,不管其水平如何,先买一些通稿与水军来刷他的好评,然后再买几个奖来镀金身,接着就可以慢慢的割韭菜了,不过冷战后的抽象画大师除了是用来给美利坚的艺术贴金之外,更重要的作用其实是用来洗钱,因为艺术可是无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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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一件艺术品的价值是很难定论的,就像在一千个读者面前会有一千个哈姆雷特,所以一千名竞拍者对同一件艺术品可能会给出一千个不同的报价,而那些抽象派大师的作品如果蒙掉名字,百分之九十九点九九的人都会说它一文不值,但是也有人能够直接把它的拍卖价抬到一个亿。”
刘星摸了摸下巴,继续说道:“拍卖可以说是一种非常快捷高效的洗钱方式,毕竟我们华夏有一句话古话叫做千金难买我乐意,所以你在拍卖场上给一个底价一块钱的拍卖品出价一个亿也不是什么问题,只是容易受人怀疑罢了,因此那些价格虚高的抽象派画作就很适合承担等价物的责任,而且只要炒作出一个抽象派大师,那么他就可以源源不断的产出作品来满足洗钱的需要。”
“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现在每年的拍卖市场中都会有数千亿的资金由黑变白,而外人也很难抓住其中的把柄,因为就像刘星你说的那样——千金难买我乐意。”
爱丽丝话音刚落,刘星就看到屏幕中的张景旭与丁坤同时中枪,被判出局。
“说句老实话,我觉得我们以后如果没钱了的话也可以进军拍卖市场,顺便创造一个新的画派——怪物派,画的内容就是食尸鬼,深潜者等等,而且要画的非常真实,让人看了一眼就觉得身临其境,这样我们的怪兽派很快就可以声名鹊起,到时候要不了几年就可以出几个身价过亿的大师了。”刘星伸了一个懒腰说道:“不过话说回来了,我听说好像真有一个秘密教会在从事拍卖活动,让一些夹带了私货的拍卖品流入市场?”
爱丽丝在回忆了片刻之后,点头说道:“刘星你说的是落木拍卖行吧?那个拍卖公司的背后的确是一个秘密教会,而且也有传言声称他们会在一些拍卖品,诸如雕像啊,瓶瓶罐罐之类的艺术品中带上一些奇怪的东西,而这些东西往往会对持有者带来负面影响,因此落木拍卖行在普通人眼中就被称为了诅咒拍卖行,声称其经常承接一些被诅咒物品的拍卖活动。”
“至于真相嘛,那就是落木拍卖行背后的秘密教会在拍卖品中施加了诅咒,让持有者因为诅咒而感到害怕,从而将这些被诅咒的拍卖品低价卖回给落木拍卖行,就这样一进一出,落木拍卖行就能赚到不少钱,不过这就是一种骗普通人的招数,难登大雅之堂,所以有很多秘密教会都对落木拍卖行嗤之以鼻。”
爱丽丝话音刚落,园田朱里就接着说道:“落木拍卖行吗?我记得它在岛国也有一个分部,而且最近正打算举行一次拍卖活动。”
听到园田朱里这么说,刘星下意识的回问道:“这个落木拍卖行的岛国分部不会是在名古屋吧?”
“呃,好像还真是。”
看着满脸惊讶的刘星,园田朱里拿着手机说道:“因为在东京与大阪已经有了不少大型的拍卖行,所以落木拍卖行就不得不选择来名古屋落户;嗯?这次拍卖就在明天!”
刘星连忙拿过园田朱里的手机,便看到手机上正显示着一条新闻,这条新闻的内容非常简单,那就是落木拍卖行决定在明天举行一次拍卖会,一共将拍卖上百样拍卖品,而这些拍卖品的类型涵盖了字画,宝石和瓷器。。。以及各种传说中的被诅咒物品。
在看到最后的拍卖品目录时,刘星都觉得自己是在看鬼故事。
“这是想要做什么?”
爱丽丝皱着眉头说道:“落木拍卖行背后的秘密教会是来自意呆利,按理来说他们应该不会参合进公武之战才对,所以他们为什么会选择在这个时候举办拍卖会呢?他们这么做的目的又是什么?”
就在这时,张景旭与丁坤已经来到了裁判区。
在得知了落木拍卖行的事情之后,张景旭一边擦脸,一边说道:“落木拍卖行和他背后的秘密教会一直风评不佳,因为知道他们的势力都觉得他们是在不务正业,而且为了骗钱竟然连诅咒都用上了,简直就是在丢秘密教会的脸,所以落木拍卖行和他背后的秘密教会一直都是独狼,没有和其他的秘密教会或者大家族有过接触,不过华夏道门曾经收集到一个消息,那就是落木拍卖行背后的秘密教会非常弱,实际上就只有教主能够使用诅咒。”
“嗯?这么说来的话,这个落木拍卖行就是那个教主用来敛财的工具?所以他才一点都不在意风评,因为只要他能过上有钱人的生活就行了。”刘星还是有些不解的说道:“但是问题又回来了,这个家伙为什么要来名古屋趟这浑水呢?他应该知道现在的名古屋正是公武之战斗法的地方,他就不怕自己在这个时候被某一方误会,然后直接被拆家吗?”
张景旭皱着眉头说道:“那我也不知道这个家伙是怎么想的,可能是这场拍卖会早就决定好了,所以他不想失信于人吧,毕竟对于拍卖行而言,信用可是他们最重要的财富,那怕是专门坑人的落木拍卖行。”
张景旭话音刚落,已经把脸上颜料洗干净的丁坤突然说道:“刘星你刚刚不是说过了吗?有些所谓的艺术品虽然本身就是一张废纸,但是它背后代表的东西还是很值钱的,虽然那些东西可能见不得人。”
丁坤此言一出,刘星的脑海中便闪过一道亮光,“我明白了!落木拍卖行的拍卖品有很多都是来自海外,所以落木拍卖行就可以借此机会将一些东西带到岛国来,然后借着拍卖会的名头将这些东西卖给指定的客人!”
“看来我们有必要把这件事情通知给岛津中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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