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何要去?”
叶宁喝着茶水,看都没看那青年一眼,接着开口,说道;“请记住,你们脚下的土地,是东海省城,不是天南,也不是叶族的后花园,大老远跑到我这彰显你的姿态来了?这张狂劲头给谁看呢?求人要有求人的样子,不懂吗?还要我教你们?我今天心情不是很好,别作死!”
“你?!”
叶星气愤,却被老者伸手拦住了,冲他摇了摇头,然后问道;“少主,如何才能答应,跟我等回叶族?”
“跪下。”
叶宁剥开一个橘子,自顾地吃着。
"你欺人太甚!"
叶星大怒。
“叶宁,我告诉你,别太拿自己当回事,说到底,你就是个叶族的弃子,我们是奉宗族几个老祖,大老远地来通知你,不是来求你回去,宗族老祖的话,我们已经带到,至于你回不回叶族,我们根本不操心,反正你回或者不回去,都改变不了什么,还妄想让我们跪下求你,真是可笑至极,做梦!”
那银发老者却是轻轻地叹息了一声,说道:“少主,如果你不肯回叶族,那我们也不会强迫,只是有个坏消息告诉你。”
“说来听听?”
叶宁靠在沙发上,饶有兴致地看向两人。
那银发老者说道;“现如今,叶族大部分权利,已经被大夫人一脉掌握,宗族八个老祖,有五个老祖,选择站在了大夫人那一脉,而按照叶族和其他三大宗族的商议,距离密地开启的时间,已经还剩下不足半年,想必少主,已经知道密地的存在,你的母亲就在密地里面。”
“继续!”
叶宁冷冷道。
“大夫人一脉,想要夺取叶族大权,然后打开密地,获取里面的诡异物质,族中其中五位老祖,都已经被金钱女人迷惑,整天吃喝玩乐,迷恋于美色不能自拔,族主如今势单力薄,又被大夫人一脉疯狂打压,剩余其余四位老祖,其中一人,半月前突然暴毙惨死家中,另外三位老祖,虽然想帮忙,奈何实权不够。”
“现在的叶族,风雨飘摇,你父亲的大部分权利已经被架空了,而其他三大宗族,又虎视眈眈……”
叶宁闻言,打断银发老者,冰冷一笑,问道;“说来说去,还是叶族势微,内部斗争厉害,被大夫人一脉夺权,想要我回去帮衬?”
“是的少主。”
银发老者点头,卑躬屈膝。
“大夫人一脉,背后是裴族,这个神秘的家族,实力恐怖,背景滔天,即便四大宗族联手,都不见得是其对手,而且族主还让我带来一则消息,裴族源远流长,极其神秘,是一个非常古老的宗族,据说近代史上,能考证的其祖先,是华夏最后一个封建王朝的人,权倾朝野,势力通天。”
“这个宗族几十代人,一直隐居在长白山一带,少主应该知道,人皮诡图上的内容,是源自于神秘的石板,而那神秘的石板,则是一座炼丹炉,其实不然,是炼丹炉里装着一颗巨大的陨石,那陨石带着一种诡异物质,和炼丹炉一起从天而降,根据族主查询多年的线索来看,裴族一直在暗中,进行着某种可怕的计划。”
“这陨石和炼丹炉,都是天外来物,神秘而又妖邪,起初这炼丹炉和陨石,最初就是落在了长白山,最后因为陨石里面的诡异物质倾泻,导致长白山附近的草木和植被,疯狂暴涨,而裴族当时得知这件事后,想要把陨石和炼丹炉带走,结果当晚,裴族的人就惨遭屠杀,那陨石和炼丹炉,下落不明。”
“知道谁干的吗?”
叶宁问他。
那叫叶星的青年抢先答道;“要是知道谁干的,裴族也不至于,被吓得躲进长白山深处,蛰伏数十年,至今都不敢出来,你身上的麒麟纹身,就是来自那炼丹炉,知道你为何,被大夫人一脉,换了心脏后,还能活下来吗?其一是你那麒麟纹身,其次是你的身体,也被人秘密改造过。”
“叶星!”
顿时,那银发老者喝斥,拽了他一下。
“让他说!”
叶宁起身,瞳孔冰冷,想要知道全部,现在他感觉,所有的迷雾,都在逐渐散去。
“我也只知道这么多,至于你的身体,被谁改造过,那我就不得而知了,这些秘密,也是我从叶尘的弟弟那里套来的,族主并不知道这些,而且有一次,叶尘的弟弟喝醉,曾不小心说漏了嘴,说开启密地,需要集齐九把钥匙,而你叶宁,就是最关键的那一把钥匙!”
“哦?”
叶宁眯起眼睛,脸色渐渐凝重,问道;“如何才能开启密地?我母亲真的在密地吗?”
“是的。”
银发老者颔首,接着答道。
“如果没有特殊的意外的话,一个甲子才能开启一次密地,需要集齐九把钥匙,和九个不同血型和生肖的人,如果强行打开的话,会被密地里的诡异物质反噬,浑身长满红毛,最后变得人不人鬼不鬼,可即便全都凑齐这些,也是危险万分,族主曾说,六十年前,上一代的人,曾开启过一次,损失惨重。”
“九个不同血型和生肖的人,都死在了里面,当年秦族举族消失,就是被人威胁,逼着秦族去密地送死,想要从密地深处,去拿一件东西,最后秦族的人,全都死在了里面。”
“什么东西?”
叶宁目光摄人,冷冷地问道。
“老奴也不知道,那密地深处,步步危险,进去就是死,四大宗族的人,都曾怀疑过,这可能是它布下的局,而且还推测到,这个它就在密地深处,六十年前,唯一一个,走到密地深处的人,亦是靠着胸前的穷奇纹身,那人曾恍惚看到,在密地深处,有浓郁的红雾弥漫,还摆放着一口巨大的棺椁。”
“那个人,忍受着身体裂开的痛苦,曾看到那棺椁里,诡异地躺着一个红衣女子,而在红衣女子手上,还攥着一幅画,后来那个人把那幅画带了出来,只是过了没多久,那人就浑身长满红毛,渐渐地失去神智,又回到了密地深处,那幅画曾几经流转,不知经过多少人的手,最后销声匿迹,至今下落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