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寒武神:我能吸纳万神功法第三百八十九章父亲阮腾反对阮玲婚事看着九女儿阮玲,阮腾严厉地说:
“你的婚事,要听我们的安排。”
“我们让你嫁给谁,你就要嫁给谁,没有我们的安排,你谁都不能嫁。”
“听到了没有?”
阮玲坐在座位上,满脸通红,神情僵住,整个身子微微颤抖,既像是害怕,又像是生气,不知具体是什么感受,才会这个样子。
阮云和几位长辈,都是露出轻蔑的眼神,瞥了杨丰一眼。
他们端起茶杯,微笑品茶,不时冲着杯中的热气,吹了一下,以示鄙弃之意。
杨丰泰然,端坐在座位上,也品着茶,像没事人一样。
阮腾见杨丰不慌不忙,非常从容,感觉这个小子,好像没有听到自己的话,心生疑虑,又感不忿。
不知道杨丰,听到自己这么教训女儿,他为什么不发一言,阮腾颇感诧异,不知道这个小子,是真有底气,还是装痴扮傻,想蒙混过去?
一双凌厉的眼光盯着杨丰,阮腾不怿地问:
“小子,你是叫杨丰吧?”
“你刚刚有没有听到我的话?”
杨丰饮了一口茶,放下茶杯,转头对阮玲说:
“玲儿,你们大厅里的茶,没有我杨府的好,要不,你和我回杨府,我们去喝更好的茶?”
阮腾脸色铁青,心生愤怒,感觉杨丰这个小子,故意不理自己,想让自己出丑,丢面子,更加仇视杨丰。
众人见到杨丰,轻侮阮腾,都是心下一怔,他们看向杨丰,脸上显露讥笑之意。
杨丰就是看阮腾不顺眼,觉得他明着教训阮玲,暗地里就是在讥讽自己,不好当着面反唇相讥,只好不作理睬,免得引起更大的争吵。
见杨丰不理自己,阮腾也无法发难,只得双手握拳,怒在心里。
七子阮云瞧得明白,见杨丰无视自己的父亲,双眼眯起,高声嘲笑道:
“杨丰,你只是元阳城一个小公子,你家会有什么好茶?”
“我们云仙阁,可是天下首富,你区区一个世家,岂敢在这里,大言不惭?”
众人发笑,阮腾也是一笑,觉得七子阮云,这番嘲讽,替自己捡回了面子,不由得,对他投去赞赏的目光。
杨丰淡然一笑,平静地说:
“我知道你们云仙阁,是天下首富。”
“可是你们待客的茶,却不是很好。”
“所以我才觉得,你们很小气。”
环顾四周,杨丰打量这个大厅,见这里布置得很隆重,微笑道:
“今天,好像是你们阮氏一族,要召开大会的日子。”
“你们招揽人才,集思广议,却拿这样的茶,来招待有才有智的人,简直是小气到极点,令人发笑。”
“在我看来,你们纵使家财无数,也跳不出‘刻薄’两个字。”
端起茶杯,杨丰揭开茶盖,冷笑一声,讥讽道:
“我杨丰,可从来不会用这种茶,来招待,上门的客人。”
“更不会用这种茶,来招待,帮助过我的人。”
说着,将手中的茶杯再次放下,杨丰哼了一声。
阮云心生不怿,双眼眯起,看向杨丰,嘴角微扬,轻蔑地问:“那么请问,你都是用什么茶,来招待客人的?”
“不妨……你说出来听听?”
哼了一声,杨丰露出微笑,看向阮玲,说道:
“你还是问问玲儿吧,她什么都知道。”
阮腾不悦,气愤道:“你爱说不说,我们没有工夫,听你的闲话。”
“你也知道,今天是我们阮氏一族的家族会议,你一个外人,是没有资格参加的,你快点出去。”
“我们公务繁忙,就不送了。”
杨丰拉着阮玲的手,询问道:
“玲儿,你跟我走吗?”
“这里不是有趣的地方,你待在这里,也不会开心,跟我回杨府,我们一起走。”
阮玲一愣,看了杨丰一眼,心里犯难。
杨丰继续说道:“你放心,到了杨府,我可以让杨欣,天天陪着你,你可以,永远和我在一起。”
心里非常为难,阮玲坐在座椅上,没有动,当着父亲的面,她更不敢讲话。
盯着杨丰,阮云怒道:
“小子,你不要放肆,我们已经给足你面子。”
“你要走就走,不要拉着我九妹,她可是我们阮家的珍宝,岂能由你三言两语,就这样带走?
“我劝你,不要再做这些,让我们反感的事。”
“否则,大家撕破脸,谁都不好看。”
杨丰看着阮玲,再次问道:“玲儿,你是怎么想的?”
大厅一片沉静,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到阮玲的身上。
只见她一副茫然,似乎她自己,也不知道该怎么做。
过了片晌。
杨丰松开阮玲的手,转身走向大门。
阮玲看了一眼杨丰,深深地呼吸一下,一副为难的神情,想要叫住他,却不敢开口。
……
过了一杯茶的工夫。
杨丰、赵沅、端木月和杨欣,一起出了云仙阁,四人骑着快马,奔向杨府。
一路上,赵沅见杨丰神色不好看,好奇地问:
“丰哥,你怎么了?”
“为什么会突然叫我们,一起回杨府?”
“你不是说,让我和阮玲一起住下吗,等你杨府的楼台修好了,我再过去?”
杨丰勒马,减缓速度,平心静气地说:
“沅儿,我发现,云仙阁和阮府,不是一个友善的地方,你住在那里,会受到他们的轻视。”
“我不想你受委屈,你知道吗?”
赵沅明白了什么,追问道:“阮玲呢,她怎么没有送我们?”
“她和你也,吵架了?”
杨丰眉头微蹙,提到这些事,就感到烦心,不过知道,赵沅关心自己,又是自己要娶的人,便耐心说道:
“我不好说阮玲,我只说阮府的人。”
“他们都是一群势利眼,一群商人,利益至上。”
“他们如今是天下首富,根本不屑与天下人为伍,他们不但刻薄,还很刁钻,都是一群眼高于顶的家伙。”
赵沅似乎全部明白了,呢喃道:
“云仙阁,本来就是商城,他们阮府,自然全部是商人出身,因此,铜臭气重一些,也是当然。”
“既然他们不欢迎我们,我们也不必去讨好他们,大家各过各的,井水不犯河水。”
“只是阮玲姑娘,她那么喜欢你,都没有当众维护你?”
“她真的和那些人,一模一样?”
杨丰长呼一口气,满是不快的神情,失望地说:
“阮玲,一到她父亲的面前,就一点主见都没有,吓得浑身发抖。”
“看来,她阮府的家教是极严的。
“她父亲,在她的心目中,是相当崇高的,她是不会忤逆父亲的。”
赵沅问:“那她父亲,同意你们的婚事吗?”
摇了摇头,杨丰无奈地说:
“同意不了。”
“看阮玲和她父亲的态度,我和她的婚事,八成是吹了。”
“估计他们阮家,是要给阮玲,找天下第二富有的人,来娶她。”
端木月捂嘴一笑,看着杨丰,调侃道:
“杨丰,你以前还常常夸口,说什么最会相伴你一生的,就是阮玲和赵沅。”
“现在,你打脸了吧!”
赵沅和杨欣,都是一笑,杨丰尴尬不已。
端木月继续说道:
“阮玲和赵沅,现在只剩下赵沅了,你羞不羞?”
杨丰头皮发麻,浑身难受,勉强一笑,尴尬地看了端木月一眼,用一种调侃的语气,责怪道:
“小月儿,你最坏了,每次开口,都会戳到我的痛处。”
“难怪你姐姐不理你,你当真让人讨厌。”
端木月一下子委屈起来,杨丰的这句话,又戳到她的痛处。
看到她难受的神情,杨丰赶忙勒马过去,双手抱起端木月,把她放到自己的面前,微笑道:
“小月儿,对不起,我不该提起你的伤心事。”
“我抱着你,我们骑一匹马,去杨府。”
嗯了一声,端木月露出笑容,不再说杨丰的尴尬事。
……
一队人马赶到。
为首一人看着杨丰,双手作揖道:
“请问这位小公子,可是元阳城,家有神级炼炉的,杨府二公子,杨丰?”
杨丰提紧马缰,双眼眯起,昂首看向那队人,视线扫过他们所有人的脸,最后落到那个问话人的脸上。
眉头一皱,杨丰好奇地问:
“你们是什么人,找那个杨丰干什么?”
那个人一听,不高兴地说:
“你是不是杨丰,要是你不是,就别那么多废话,浪费大爷的时间。”
杨丰不乐意地说:“很抱歉,我不是。”
哼了一声,那个人露出不快的神情,回头喊道:
“兄弟们,我们追,一定要追到那个有神级炼炉的杨丰。”
“是!”那队人马应道。
一阵马蹄声远去,渐渐消失。
看着那队人马向前奔去,杨丰也不喝止,假装什么都没有看到。
赵沅靠近杨丰,好奇地问:
“丰哥,你为什么不告诉他们,你就是杨丰?”
哼了一声,杨丰气愤道:“这些人,目中无人,根本不是来找杨丰,而是来找神级炼炉。”
“他们既然是一群追逐利益的人,我们为什么,要和这些好利的人交往?”
“朋友,一定要结交那些志同道合的。”
点点头,赵沅提醒道:
“丰哥,他们会不会是云仙阁的人?”
“他们或许听到阮玲提起你,说你杨府,有神级炼炉,觉得你有利用价值,才来寻找?”
杨丰冷笑道:“就算如此,我也不理会。”
“这一群苍蝇,围着自己想要的东西,会把人烦死。”
指向另一条小路,杨丰笑道:
“我们走,去那条路,不要让那群人,又回来碰到我们。”
嗯了一声,赵沅等人,跟着杨丰,一起奔向那条小道。
……
忽然之间,空中飞来一个人影,他徐徐降落,挡住杨丰等几骑的面前。
杨丰一眼就认出那个中年模样的男人。
他叫阮飞,是阮玲的大伯,今年已经七十多岁了,是一名冥武者。
“阮老前辈,你怎么来了?”
杨丰惊喜地问。
哈哈一笑,阮飞捋须道:
“剑神,我听闻你到了云仙阁,怎么不来找我呀,竟然还要我这个七十多岁的老头子,专程来找你。”
“你真是太不给面子了。”
杨丰作揖道:“老前辈,你取笑了。”
“我本来是要到云仙阁,小住一日的,不料阮玲的父亲,他反对我和玲儿的婚事,大家不欢而散,我就离开了。”
阮飞一笑,看向杨丰,责怪道:“你呀,太年轻了。”
“你应该先成为玄月长老,再来云仙阁提亲。”
“你现在两手空空,无权无势,阮玲的父亲,怎么舍得,把掌上明珠,嫁给你呢?”
“不要说他,我也舍不得呀!”
杨丰一笑,高兴地说:
“谢谢老英雄的提醒,我一定好好备战,争取成为玄月长老,到时再去云仙阁提亲。”
点点头,阮飞笑道:
“我对你充满信心,你一定会成为玄月长老。”
从衣袖里掏出一封信,阮飞一掷,高声道:
“这是玲儿给你的,她叫你好好比赛,不要牵挂她,她什么都好。”
杨丰一掌推出,释放一股强有力的真气,将那封信上的力道,全部卸掉,让它悬浮空中。
那只手掌迅疾一退,杨丰令那封信自动飞到他的手中。
这一招,非常神奇,就像那封信,认识杨丰一样,自己寻找他,扑到他的手里。
这一瞬间,那封信就像有了灵性,让人感觉,它是一个活物,而且是杨丰相识多年的老朋友。
阮飞微微点头,露出笑容,称赞道:
“好本领。”
“杨丰,看来你的武功,又精进了不少,你的实力,已经非同小可。”
“估计这整个天下,都不会有你的对手。”
杨丰露出笑容,不好意思地说:
“谢谢老英雄的赞赏。”
“我身边有位朋友,也说过类似的话,她说我目前,最大的对手,可能就是金月长老。”
阮飞一笑,提醒道:
“金月长老?
“他又不会参加比赛,你担心他干什么?”
“更何况,他已是风烛残年,活不了多久,这天下第一,迟早是你的。”
嗯了一声,杨丰听到这句话,极受鼓舞,心里高兴起来,连忙作揖,感谢道:
“谢谢阮英雄的提醒,我一定专心比赛,趁早成为玄月长老。”
“好!”
阮飞高兴地赞同道。
杨丰与他告别,带着几骑,向杨府奔去。
高举右臂,阮飞极目远眺,不断挥手,高声喊道:“剑神,我等着你的好消息,我一定让玲儿,等你回来。”
“谢谢阮英雄,我一定会回来的。”
“您多保重。”
杨丰在远处高声回应,使用了“天雷传音大法”,令阮飞听得清楚。
阮飞双手作揖,一脸不舍的神情,伤感地说:
“剑神,多保重。”
嘴唇颤抖,阮飞心中极为不舍,有种心痛的感觉。
等到杨丰他们消失在眼前,阮飞才叹息一声,想起自己的那些兄弟,特别是阮腾。
阮飞大骂道:
“阮腾,我们阮府,云仙阁,迟早因为你的鼠目寸光,要败得干净。
“你真是没有见识呀!”
“杨丰是什么人,他是前世剑神,今世玄月长老,天下无敌,你竟然得罪他,你不用活了。”
“真是猪脑子,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