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人将行之时,天穹都要安宁,鬼魅熠耀不得,河清海晏,衣裳拖拽而行。
野兽张狂,黄蜂独行,妖精矇昧,大道猖獗。
阿育琉斯坐在高傲的悬崖边,绵长的海岸线,垂钓一般。
“人类是概率学里一定会灭亡或者倾覆的,宇宙也会跌入崖底,坠落西山,往复下一季,纪元轮回……蝼蚁终有一日迈向苍穹,繁盛的发展,随着时间倾覆,人从野兽道主宰的人,掌管万物的华丽,时至今日,天地间的文明尽数都翻盘了,那么只能狰狞的说明了一个问题,是人类里这个闭环诞生了造物主,所以只允许人类掌管万物,而不是其它的高等级文明,他,上帝,创世纪,竟是一个人类,假如人类毁灭了,物种不存在了,清明无清明,否则是外来物种就是上帝所属的种族。”
阿克琉璃出现在他的身后,轻轻的鼓掌,看着潮汐与落日余晖。
“阿克琉璃是人类中最璀璨的人,比肩的只有一个,金凯撒,那么……”
阿育琉斯淡淡的回首前尘,指责阿克琉璃说:“你和金凯撒一定见过神明,远比想象中的死灵圣,超越一切的人。”
之后他浅淡的说:“所以很多人只要盯着你和他,就会被炉火煅烧似的,他们也在寻找上帝,寻求上帝,或者杀了上帝。”
“或许只要一个答案,一个你魔法储物袋里的衣冠,他存在吗?”
“似是而非,取而代之不得。”
阿克琉璃坐下,掌心发射一发魔法光束,射向了大海的远方。
“是谁呢?”
“我见过的人,我见犹怜。”
“你可得仔细想想,我觉得那个东方人像。”
“雪弥勒,或者蔺蚨长,或者是东方传说里盘古的转世伏羲圣王。”
“夫唱妇随,这个名字真随意,像是野草咴咴,烧了又烧。”
阿克琉璃淡看了眼,阿育琉斯也是。
“你再想想啊!一定不是转世吧!”
“会是司徒贪梦?上帝的音乐想来不错吧!”
“这也是一个法子,最杰出风刮出了人间的莲花,使得摇曳生姿。”
“盘古开天,创世纪,很像啊!”
“假如有两个上帝,各自传道授业,一定会打起来,所以……”
“更何况是时间绝非是源头活水,可以共享,共襄盛举?”
“那就只有一个,盘古就是创世纪的人,创世纪即是盘古开天。”
“荡然无存的那位教义里,有一句‘上帝独生的子,坐在上帝的右边,审判活人死人,死后如洪钟。’”
“上帝有儿子。”
“盘古也有,传言是荡魔天尊,也就是北极真武帝。”
“这也不搭边啊!”
阿克琉璃取出酒囊,咕咕喝了几口,递给阿育琉斯,“有没有兴趣,做我的儿子。”
阿育琉斯惊讶看了眼阿克琉璃,直觉阿克琉璃的嗓门儿饱含沧桑的狗屎。
“音乐部有些扯,上帝不该是他们吧!”
“哲学部,有道理,道德观也像,上帝是哲学家,坐看云起,星河如溪河沉浮。”
“你错了,比喻错了,溪河是流淌远方,而不是沉浮,文学要严谨一点,似如野草烧了又烧。”
“尤里呢,那个油腻腻的一心想要振聋发聩的傻子,马桶上的怪才。”
“似如入蒸笼,云和雨和稀泥。”
“很难说,路人也说不定。”
骑士起身,“我们去双子星圣人的年代,去观摩水合云聚,他一定会出现在马厩里,只要和我们认识的人对照上,他就是上帝和道统,或者受他差遣的仆人。”
“去就去啊,阿克琉璃麻烦你给我带点土特产,马厩里的。”
“那就只有潦草和马粪了。”
“马粪纸,一定是用马粪做的纸,没有歧义吧!”
“对,一定没有。”阿克琉璃忽然又说:“有道理啊!”
握拳透爪,仿如慷慨解囊。
“时间流逝,上帝存在亿万年了,还未死吗?”
“东方的盘古是死了的,身躯化为了雷霆和土壤星球。”
“谁能起伏涟漪上,水可载舟方可成颍川。”
“阿克琉璃你有没有兴趣作为我的儿子呢?”
“人类的闭环,那么有可能……不,一定是我们中间的某一个人穿越了时间前往了宇宙洪荒形如开疆僻壤。”
“凿开了宇宙,拯救了世人,不局限在这个年代。”
“有没有可能,我们都被派往那个时候,都失败了,并且被莫名的抹去了记忆,而只有他成功了,无上且荣耀。”
阿克琉璃有些坐立不安,阿育琉斯抚慰他说:“扯,大风似的扯,简称大风车。”
“穿越了宇宙洪荒,其实我的斑斓的梦里,看见了冰雪淤滞的时空,里面有三千个大人,和亿万个小人,分隔开两个宇宙,大人觊觎小人,小人预防大人的进攻。”
“而我,则是一台机器,命名为’长河‘,专门给出自己的建议防范大人,防备他们和负责生育。”
“骡子,马。”
“阿克琉璃更像是马。”
“我审判了绝对,升起了太阳,却被肆意践踏。”
阿育琉斯听闻了秽语的梦幻泡影,曾经的十三王座,和他对立的那个人擅长愚弄,人类以太阳神命名他,可惜每一座新的城池建立起来,他就会前往杀戮,或是发掘火山口,使火山爆发,有一次,自己看不下去了,抡起玫瑰王座砸去,他最终输了,十三人他的武力是最低的,后来他修习问步上前,问鼎了最强,大雨里杀了其余的十二人,昔日的兄弟,最后的是他,老大,荆棘王座上的人,也被称为禁忌的人,魔,巨譬,阿育琉斯知晓,他是故意输给自己的,死亡时,未发一语,仓皇败落。
他们沦为了骷髅,永生永世伴随阿育琉斯,直至永恒,太阳落败,不能够盛起。
生与死,何谈之,闻之色变,抗争不得,用一段话比喻,是没有句号的末尾,只有一行绵延的山横陈眼底。
无尽,无极。
“他是司徒贪梦,数学上是取代,文学上是屈打成招,是问题总要有一个答案,即便错了,荒唐的错的离谱。”
“可纵观历史,这样的符号,是对的。”
“我们杀了司徒贪梦,是不是就是上帝了,头顶上红名,人间潋滟。”
“走吧!回去了,学院里还有很多事呢?”
“多事之秋。”
阿克琉璃飞走了,身后是飓风狂澜,人间界生死相依。
“剥削,远胜博学多才,不是吗。闭环里的人,究竟是谁,无名氏吗,还是盘古氏,还是上帝的道?”
“这可比遮蔽的冰雪世界更斑驳陆离,我阿克琉璃会不会就是河图洛书呢,之于伏羲的圣王境界,那么,斯图亚特的小孩子就是日后掌鼎的圣王了,会是贝恩斯吗?”
“名字都改了,以后战场上都不认识了。”
“以阿克琉璃冰雪之名,琉璃之梦,掌鼎时间,舞文弄墨,谓之横陈的上帝。”